20.乔装打扮,路遇不平(1/3)
为了方便,二人决定扮成兄弟,算是家境稍好人家的儿郎,前往汴梁探亲。
沈怀远将头发全部向后梳理,用发冠固定,露出额头和耳朵,身着深色圆领袍,圆领袍是经胡服骑射改制的,无摆,也便于行动。
腰间仅悬了一枚质地温润细腻的花鸟玉佩,上松下紧,显得他身姿修长,而没有多余的配饰,给人得体大方之感。
洛初则是做书生打扮,本是要做时下最流行的幞头打扮,可如此显得她的脸愈发小巧精致,过于女气。
最终只得将墨发一半束起,一半放下,将头顶的头发向后梳理,用与衣衫同色的青色发带固定,耳侧和脑后的头发则自然垂下,既保留了一定的随意性,又不失端庄大方。
脸上也用了几种颜色混合后的脂粉,改了肤色,眉毛颜色加重,将五官修饰了下,耳洞也掩盖住了。
如此,这番动作下来,便是一个俊秀的文弱书生了,气质雅正,自有风姿,只是唇色苍白,略显病态。
洛初也是少有能自己出来的时候,女扮男装更是新鲜,也不在车里面待着了,沈怀远在前面驾车,她也一同坐了过去,时不时聊上几句。
尤其是遇上热闹了,她也愿意去看上一看,这不,太阳西斜,前面就有一些人围着看热闹。
那大娘尖嘴猴腮,一副刻薄相,对着旁边的行商骂道:“你个狗娘养的贼人,还我孙儿命来!”
行商也是无奈:“诸位都给评评理,我来时看有小孩掉在鱼塘里爬不上来,我这有马车,就去附近村里找到一户人家晾衣的长竹竿,这大娘说什么都不愿意借,说晒起衣服的不好拿,就是不让我拿,如今人死了,还赖到我头上了!”
一在场村民附和:“我说刘大娘啊,确实不能怪人家,他也是一片好心想救你家贵宝儿,当时这人都准备拿起竹竿就跑,是刘大娘你死活都不让拿走竹竿!”
“是啊,那老鱼塘,淤泥深得很,长年失修,那斜坡有不少青苔,很滑。即使是一个大人都爬不上来,只能拉上来,竹竿你又不肯给,可不就是你造的孽嘛!”
“诶呦喂,我的老天爷啊,还要不要人活了!这是我家唯一的独苗苗啊!现在人死了,还没个说法!”
有庄稼汉烦她:“那你怎么不看好孩子?这老鱼塘多危险的地方啊!你还让孩子乱跑!”
刘大娘嚎着:“我们贵宝儿自小就机灵,怎么会失足落水呢?肯定是他这个外乡人推的!”
“我说刘大姐,我们可是瞧得真真儿的,贵宝儿就是贪玩儿,好些人劝他这里危险,他偏不,非得在这里玩,一个没站稳,就掉下去了!可别诬赖人家好人啊!”
“我不管,我就是要这杀千刀的赔,我们家小孙子命苦啊!要是没个说法,我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贵宝儿啊!”
刘大娘满地撒泼,行商想走,就被她紧紧抱住了一条腿,动弹不得。
听着围观的人的议论,两人也差不多把事情弄明白了个七七八八,看这刘大娘的做派今天是非得要行商出钱才好。
可行商哪里肯?做了好事反遭无妄之灾,人没救成,还惹了一身腥,如今要他掏钱,心里也是一万个不服气。
二人对视一眼,沈怀远就出面了:“大娘,这行商明明的做了好事,你再胡搅蛮缠,倘若报了官,就不是这么好说的了。”
沈怀远这话提醒了行商,行商立刻道:“你再撒泼,我们就去见官老爷去,让官老爷给我们评评理,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谁才是那个挨罚的!”
那刘大娘听了要报官,气势就弱了几分,又见出面的公子英武不凡,想来跟他们这土生地养的身份不一样,又显了怯势。
可是想到死去的孩子,还是强撑着不放手。
“大娘,孩子走了,早些入土为安的好,我这里有一些钱,你拿去安葬了这孩子吧。”
洛初刚刚叶听到旁边也有人谈论着刘大娘家境不好,只是这大娘对外人颇有戒心,也就想着拿出半吊钱来
有人出钱,事情也就好办了,是走是留也没人管,行商也过来道谢。
“多谢二位出手相助!”
“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
“在下姓张,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却是洛初接话:“我姓沈,这是我兄长。”
“原是沈兄弟啊,我看你二人都生的极好,愿与你们结交一番,不知可否?”
“张兄客气了,相逢既是有缘。”
寒暄一番,二人也知晓了行商是要去长安的,也非是同路,这时间也不早,就告辞了。
沈怀远和洛初也没有选择在村子里留宿,又赶了一段路,当天边染上了橘红色的余晖,在一片开阔且相对安全的空地上,挑选了一块干燥、平坦且远离易燃物的地面,准备生起篝火。
随地找了些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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