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灭人性 阎罗冲冠(2/4)
,免得引火烧身。”说着脚步声淡去,两人也就走远了。
老丰头听闻,是五雷轰顶啊。回想了一下当时情景,想想自家婆娘,那也是外表温和,内里刚硬的女人啊。那倪玉堂,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一旦争执上了,那是真会杀人的主子啊。小承轩一早上山,也不晓得生死。这长令和县丞一唱一和,哄我说家中一切安好。还要陪我东西,责罚衙役。分明就是做个我看,怕我知道事情,再不传我技艺,好一出恶计啊。
老丰头也不知哪来的气力,三五步的跑到雅间,推门而入。道:“大人,您刚才说家中安好,可我还想回家给妻儿嘱咐嘱咐。见到面了我也真正放心了,我也可安心传艺。”
倪县丞心道不好,怕不是就这一会有消息泄露了?笑道:“这还有什么担心,你可以修书一封,我们安排人送过去。等你身子恢复些,再回乡不迟。”
“二位大人,我既然诚心传艺,就不在乎手艺单传这个事了。但是不见妻儿,我甚是放心不下,传艺也难以做到。”老丰头道
钱宁将扇子一合道:“丰老先生,你还是按我们说的做为好,免得再受苦啊。”
老丰头听那钱宁一说,知道再无希望了,妻儿怕是遇到不测了。心志坚定下来,不见妻儿,决不传艺。
道:“二位大人,我意已决,若不见妻儿绝不传艺。”
倪县丞狞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丰老头,就不要怪我们没给过你机会了。来人,带老先生回衙!”
回到县衙,钱宁手摇折扇来回渡步,骂道:“这老东西,就不传艺如何是好?”
倪县丞道:“大人,这也不是难事。这老儿的酒经不是在我们手里吗?这十里八乡的也不是就他一人会酿酒。我们找几个酿酒的老手,按他书上所述,酿造就是。再安排玉堂,严刑拷打,这乡野小民又怎能坚持,必然屈打给我们酿制那九酿春。”
钱宁将折扇一合,道:“好!就这么办!”
在那县衙的最深处,有一间从外面看来毫不起眼的屋子。可里面完全不同,铺着淡青色的地砖,舒适的圈椅、茶几、精致烟具和墙角的盆景,宛如一间精致的茶舍。黑木做的一张桌子上摆放着文房四宝,墙上挂着名人字画。
一个瘦削的人影,正在处理一叠叠的公文。看着里屋有个铁栅栏的后面,冲着里面的人微微的一点头,就这一个动作,将变成淋漓的鲜血!
嚎叫声一阵阵凄惨的,从里面钻了出来,这个刑房都是遇到那十恶不赦恶徒,还坚不招供的人准备。现在却成了这钱宁和倪县丞的私刑之所了。
——你说不说?说!
——问你这技艺传是不传?问你……
三股牛皮编织的鞭子,在旁边的水桶里浸足了水,甩在空中发出“咻咻”的声音,拿皮鞭落在人身上发出的响声,听得人是汗毛倒竖……
倪县丞从圈椅上欠起身来,点起了汉白玉嘴做的烟袋,慢慢吐出一口烟圈。他眯着眼睛,侧着脑袋倾听着老丰头传出来的阵阵惨叫,像似听着明亮清脆、潇洒飘逸、纯朴古雅的筝音。他的脸上,浮现出享受的让自己心醉的笑意。
当县丞以来,他习惯于这样的节奏了。如果有一段时间,听不到被拷打的惨叫呻吟,他甚至感到如同好几天没有抽烟袋的感觉。只有不断的听到这个声音,才能使他感觉到自己不是一个小小的县丞,而是可以掌握一个人生命的神灵。
哗的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一个胸膛满是黑毛的家伙道:“这老东西,太不经打了,才这么几鞭子就晕了。”
“那就慢慢来,用烙刑。每天用两遍,用完刑给我用最好的烙伤药。”
“用药?”行刑的问道
倪县丞悠悠的道:“是的,用药,还要用好药。就把冰灵膏给用上。记住我要这老头活着!嘴里要用麻绳勒住了,免得他咬舌自尽!不吃不喝,你们就给我灌下去!要是这老头死了,嘿嘿,你们的命也就没了。听到了吗?”
那行刑的吓的一哆嗦,忙应道:“是是是,不能让他死。”
“我还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还怕他不服软!”倪县丞道。
就几日时间,把一个活生生得老丰头,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刺啦,行刑的衙役一把撕开老丰头身上的衣服。胸脯上露出正在化脓的刑伤,那是烧红的烙铁烫在皮肉上留下的乌黑焦烂的伤口。
老丰头张着嘴唇焦裂的嘴巴,意识模糊的吐出一个个字:
“水!……水!”
给你水:“老子给你一碗,盐水,哈哈哈”行刑的衙役大笑道。
“啊。。。。。”又是一声惨叫,老丰头已经痛的心神模糊,多希望现在就死在这刑房里面。
只听得门外传来一阵声响。
“你们几个,审了几天就他娘的一个字也问不出来!?大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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