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获新生(1/2)
戈壁滩图传来悠远的驼铃声,原是一队骆驼队从远处驶来,领头的是一个戴着白色面纱,但不难看出容貌姣好的异域年轻女子。此时太阳火热,豆大的汗珠从众人脸颊滑落,女子右侧一位魁梧的男子抹着汗抱怨道:“公主,今年迟迟不下雨,粮食颗粒无收,牲畜也死了大半,再这样下去,我们都没活路了啊!”
公主亦是无奈,望着远方的双目早已无神:“我们的赋税也是一年比一年繁重,回去我和父王商议一下,看能否请求当今陛下减免些赋税,缓解当下之难。”
正当大家大汗淋漓、心情沉重地行进时,一旁婢女的声音打破了平静:“公主快看,那是什么?”
随着众人的眼光看过去,一男子躺在戈壁滩边,看样子生死未卜。
公主走近男子身边,男子面色苍白,脸上还有两道不深不浅的伤痕,血迹早已风干,一袭白衣尽染血迹,细看肩处伤口深可见骨,令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公主伸手去探那人鼻息,异常微弱,似乎随时可能断气。
婢女:“公主,他死了吗?”
公主:“还没有,不过看样子离死也不远了。”
那魁梧的男子现在看到中原人就气不打一处来:“既是中原人,还理他做什么,由他死吧。”
公主:“好歹是一条性命,怎能放任不管,你们帮我把他扶起来,带回去交给我们的牧民代为照料。”
北阙王宫内,公主急匆匆进入殿门,:“父王,听说您要给我组织一场比武招亲?”
坐在殿内中央的白胡子老人看着虽然只有四五十岁的样子,但脸色并不太好,一旁的王后正在给他喂药。王后看着公主气愤的样子,叹息道:“塔莎,你父王身子不好,你大哥又……将来北阙的担子是要交给你的,耶那鲁一族一直对王位虎视眈眈,若无人帮衬,只怕……”
公主知此事事关重大,可又不想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做赌注:“可我北阙境内,又有哪人,能敌得过那耶鲁呢?即便有人胜过他,万一招来的驸马也非良善之辈,又当如何?
国王开口抚慰道:“塔莎,这点父王考虑过,比武招亲一事还未公布,父王已经找个由头把那耶鲁派出去了,他没机会参加,至于其他人,若敢包藏祸心,直接处置了便是,不必太忧心,父王定要为你选一个有胆识有谋略的驸马。”
公主自知父王身体抱恙,若不尽早定下驸马人选,恐生变故,只得应下。
北阙城内的街道上,虽有摆摊行走叫卖的商贩,但行人买家甚少,一片萧条的景象,大家脸上不见笑容,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了无生趣。
城郊一处石屋内,被公主救下的男子躺在土炕上,吉卡扎端来一碗温水,水划过男子嘴边,却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吉卡扎也不知如何是好:“阿爹,怎么办啊?根本喂不进去。”吉卡扎的父亲吉托斯见状将男子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中,捏住男子的嘴角两边,总算是能喝进去一些了。
吉托斯将碗递给吉卡扎,指着桌上放置的衣服说:“把那套衣服拿过来,我们帮他换上。”
父子俩将男子衣物褪下,但眼前的景象让两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男子的背上、肩上、胸膛皆是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痕,有些已经结痂,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而有些明显是新伤,有几处已经感染发脓了,尤其右胸口处更是当胸一剑穿过,让人不忍直视。“伤得如此重还保留一口气,这孩子倒是命大。”吉托斯看男子现下这个情况,心知必须要先处理伤口,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处理好伤口,穿好衣物,吉卡扎拿来一条湿毛巾为男子擦拭,虽然脸上还有两道细小的伤口,但也难掩男子清秀俊美的容貌,吉卡扎还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人物,秀美不失威严,温和不失沉稳,即便安安静静躺在那里,也不难感受到他独一无二的气质,一时间不由得看怔了眼。
翌日清晨,石屋外吉托斯两父子正在门口煮粥,桌上除了为数不多的馒头和一道咸菜,再看不到别的吃食了,这锅粥看起来都不见多少米粒,却是父子俩一日的口粮,不远处有几个身强体健的男儿在摔跤比武,四周皆是呐喊助威声,现下估计也只有在这种场合才能激发大家的喜悦和热情了,虽然日子过得很清苦,但赖以生存的本领总归不能忘。
屋外此起彼伏的喊声总算把男子唤醒了,青葱玉指微微动弹,双目微启,努力想看清眼前的一切,眼前是一副陌生的景象,虽然陌生,但并不觉得危险,反而有种莫名的踏实感。
他起身下地,由于重伤初醒,一步没踏稳,有些颤颤巍巍的,他一手扶着柱子,缓了片刻,才稳住了身形,径直向门外走去。
吉卡扎最先注意到了他,惊诧大喊道:“阿爹阿爹,那个小哥哥醒了。”
吉卡扎把他扶到桌前,热心地给他盛了一碗粥:“小哥哥,你终于醒了,一定饿了吧,快趁热喝!”
男子显然还处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他不知道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