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月光之下痴情画卷 丹凤朝阳凰舞九天(1/2)
张礼谦看着眼前的全息地图一时间入了神。
“少主,岭国方可是被帕沙军重兵把守着啊。”一旁的章华小声说道。
“那又如何?”张礼谦盯着梁城正东方的红点轻轻回答道。
“城中兵强马壮、城墙固若金汤,更有人称将中之虎的历雷坐镇,依我看,如若强行进攻,必是凶多吉少,请少主三思。”章华双手抱拳,对张礼谦说道。
“和曼尼军的母铜装甲兵比呢?”张礼谦反问道。
“这….”章华一时哑口无言。
整顿军纪,制定军规,此刻的梁城在张礼谦的之下,逐渐规整了起来,曾今的繁华都市,逐渐发展成了军事要塞。曼尼士兵对张礼谦的奖罚分明,铁面无私,也是三分惧怕七分佩服。而大将乎耶的威信在军中一落千丈,已沦为陪衬。
在张礼谦的授意下,白朔在城中挑选了8名天赋甚高的脂人少年,加以训练培养,又让章海为这8名少年,依据各人的特点,打造专属的武器,在白朔的倾力相授下,这群少年功艺突飞猛进,短短半年的时间便可独当一面,随便挑出一个人,都能打的十数名全副武装的曼尼士兵找不到北。
张礼谦为其名曰“丹八郎”取丹凤朝阳,凰舞九天之意。
名字也是从这名句中各取一字。
这“丹八郎”便是日后凤遗王朝最大最臭名昭著的特务机构“丹党”的前身。
入夜,张礼谦站在城楼上借着皎洁的月光望向西南方向。
“那里现在已是不毛之地了。”此时白朔出现在他的身后,为他披上了件风衣。
“离开村子已6年了吧”张礼谦低下了头,目光有些暗淡。
“是。”白朔不知该怎么回答。
伴随着张礼谦的阵阵抽泣,泪珠顺着他的脸庞悄悄的滑落。
这是她第一次看张礼谦流泪,在印象里这个比自己还冷酷还坚强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流眼泪的。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故乡,想到了自己的亲人,想到了父亲临死前那满是慈爱与愧疚的眼神,内心跟着一阵抽搐,他意识到,无论张礼谦处事再怎么冷静,再怎么理智,外表看上去再怎么波澜不惊,可他毕竟还只是个19岁的孩子罢了。
一想到此,白朔情不自已的上前紧紧搂住早已泣不成声的张礼谦,任凭泪水打湿了自己洁白的衣衫,任凭如水的月光洒满自己的披风,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不愿放手,也不会放手,二人就这样在城楼上默默相拥,美成了一幅画。
翌日凌晨时分,装备全新母铜合金装甲的2000重甲兵与500弩手以及一袭白衣的“丹八郎”在张礼谦和白朔、笑笑等人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向东方出发,乎耶与北戎遗族留在城内接应。
“事成之后,城是我的,功劳是你的。”望着有些不服的乎耶,张礼谦淡淡的说道。
经过昨晚的城楼之夜,张礼谦看白朔的眼神变得有些不自然,而白朔对张礼谦更是目光闪烁,露出了难得的羞涩。
经过一日的长途跋涉,夜半三更时分,众人才赶到岭国附近,在张礼谦的授意下,众皆关去一切照明设备,埋伏在距离城池5里的郊野待命。
白朔带领丹八郎乘坐天元乾坤所变化成的悬浮车,闪电般的来到城下,此时城内百姓早已休息,而城楼之上的收兵也是瞌睡连天。
白朔向丹八郎做了几个手势,八人在手套上按了几下,一袭白衣瞬间化作黑色的夜行衣,其中六人借着夜色迅速向城楼爬去,而剩下的三人则把胸前的铠甲取下,组合成一具金属骨骼,其中身体最为健硕的那名少年,穿上骨骼,调整站姿,其它两位少年,迅速跳上骨骼两侧的肩膀,手持远程震动弹,瞄准了城楼,从几块胸甲组成人形炮台,仅仅用了半盏茶的功夫。可见,北戎国在兵机扩兵器铸造方面非凡的才华。
几位少年爬上城楼后,悄无声息地拧断了几名打瞌睡的士兵后面不改色,可见白朔不仅练其筋骨,心智方面也着重强化了一番。
随后5人顺着索道滑入城内,戴上夜视仪,打开地图,确认方位以后,火速赶往历雷的府邸,在其周围布满了磷爆雷。
准备就绪后,一枚信号弹划破天际,在半空中绽放出堪比日月的耀眼光芒。
伴随着巨大的爆炸产生的晃动,熟睡的历雷从梦中醒来,起初以为是地震,裤子都来不及穿,慌忙出门避难,府邸周围又是一阵白光冲天,周围一切事物瞬间火光冲天,置身火海的历雷,只觉呼吸困难,皮肤刺痛,于是心一横,怪叫一声冲出院门。
狂奔几百丈后,历雷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此时的样子狼狈不堪,眉毛、胡须、头发皆化作飞灰,浑身上下起满水泡,豆大的汗珠从历雷光秃秃的脸上滑落。
正在庆幸自己死里逃生之时,赫然发现自己已被一把冰冷的利刃抵住了喉咙。
“是谁,如此大胆,敢偷袭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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