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想正式上位?(1/2)
“你这是?”
“吹一吹就行了。”我甩了甩头把头发收回。
造型师把我的黑长直吹成了一头大波浪,戴上皇冠的那一刻,赵岫玉拉着我起身说:“看啊,多美,这样就能跟谢家......”
她说到一半忽然住了嘴,我也没理她,兀自转身离开,赵岫玉看着我的背影想了想叫住我:“知道你心里没把我当妈,但我好歹也生了你,今天是你的生日,也是我的受难日,你连句辛苦了都不对我说吗?”
我回头问她:“今天到底是我的生日,还是你决定把我剖出来的日子?”
赵岫玉张了张嘴没说话。
当年为了跟我养母同时生产,方便换孩子,她提前把还没有到预产期的我剖了出来。
其实认真算起来,安语才是姐姐。
出了化妆间,我没有直接下楼去见客人,先在楼上转了一圈,然后径直上了三楼,这栋别墅我比安语和赵岫玉更熟悉。
三楼尽头有一个房间虚掩着门,我敲了三下推门进去,书桌前,戴眼镜的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抬头看向了我。
男人看到我并没有惊讶,只是有一瞬间的惊艳,然后笑着说:“早早回来了?几年不见,长成大姑娘了,爸爸差点都没把你认出来。”
他笑得非常的随和又自然,就好像我真的只是去国外留了几年学。
“几年前,我就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我说。
早早,是我的乳名,只有十分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叫我。
我的名字是我的养母给我起的,来源于她喜欢的一句诗——安得灵方闻早修。
她说全词写得那样美,唯有这一句她读来很有遗憾的味道,想来人生总绕不过遗憾二字,若用名字去承担了这些遗憾,人生或许便也可少些遗憾吧。
于是她便给我起了安闻这个名字。
只是这句诗里“闻早”本是连着的,是趁早的意思,她觉得叫安闻早不好听,所以早早就成了我的小名。
我走到这个所谓的我的父亲的男人面前,直接向他伸手,他好像知道我是问他要什么似的,淡淡的开口:“江月樱以前对你是不错,可你们不是真正的母女,后来她也那样对你,你又何必对她执念呢?”
江月樱,是我养母的名字。
在我小的时候,身份的真相还没有被揭露前,她像所有爱孩子的母亲那样爱我,甚至更爱我。
童年的印象里,我的父亲总是很忙不回家,养母陪伴了我所有我需要她的时刻。
她睿智,温柔,耐心,教我做人的道理。
也是因此,我才更想知道,她后来为什么对我那么狠?为什么容许安语找小混混,意图来毁了我。
为什么把我丢在精神病院整整一年也不来看我一眼。
仅仅是因为我不是她亲生的吗?
我想知道她留给我的遗书里到底写了什么。
“父亲以前从来不关心我喜欢什么,执念什么,怎么现在反倒在意了?”
安和峰的目光透过反光的镜片静静注视着我,足足十秒,然后他站起身,往门口走去,“钥匙被人拿去了。”
不用说,我也知道是被谁拿去了。
我跟在父亲身后出了书房下到二楼,刚好出电梯,二楼尽头右边的房间里,一个西装革履,戴着副金丝眼镜的青年男人正好锁门出来,见到我跟安和峰,男人和他人一样笔挺的眉头蹙了蹙,不屑地嗤了一声,然后将钥匙收进西装裤口袋,转身从旋梯下去了。
我想说的话一句都没能说出口,就这样被无言的堵了回去。
安和峰看了眼我抬起一半的手臂,说:“走吧,宴会要开始了。”
傍晚七点,宴会正式开始。
我和安语各挽着安和峰的一只胳膊,从宽大的室内楼梯上缓缓走下去。
宾客已经到齐,所有目光都齐齐注视着我们三人,安和峰带着我跟安语在转角平台驻足,面相所有宾客致词。
“欢迎诸位今日赏光,来参加我两个女儿的生日宴,安某不胜感激......”
他惯会说这些官方的漂亮话,我并不感兴趣,二十岁以前,我每一年的生日都会像这样大办,作为主角,每一年都有不同的感受,唯有此次像个工具人一样站在旁边。
安和峰简单回应了我跟安语身份上的误会,然后表示我们对他来说同样重要,甚至说出了我们都是他手心里的小公主这样的话。
看得出来安语听到这话不太开心,她才是真千金,当然不希望跟我这个小三的女儿同样重要。
但其实我听着也挺难受,有点儿犯恶心。
如果在五年前,我的父亲当众这样说,我可能会很开心,觉得他心里真的有我这个女儿,体谅他平日里对我不管不问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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