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万灵的统治者(1/3)
很快，当他们在河边停下时，这座城市就隐约可见了，一艘已经装满一半的渡船迅速空了出来，供他们使用。御林铁卫带领士兵们登上渡船，旗帜在微风中骄傲地飘扬。一些正在忙活的人停下脚步，目不转睛地盯着其中一名骑士或穿着外国盔甲的史杰良。有些人指着吴二慕，显然他是个俘虏，因为他像一袋土豆一样被绑在马背上。
你怎么看，李乃鑫？史杰良一边问他的同伴，一边把她的马牵到自己的马旁。
我觉得太臭了，李乃鑫抬头看着城墙说。她坐在马鞍两侧，穿着裙子，而不是他们旅行时穿过的裤子。她指着东边山顶上的红色城堡。红堡，李斯丹家族的权力之所在。我在书上读到过，但书上说得并不准确。
史杰良认真地打量着它。它可不是复仇者之塔。我觉得还不错。
河很快就过了，他们下了渡船，士兵们组成了仪仗队。戴恩和李斯丹打头阵，蓝战和霍克磊殿后。那老家伙短时间内不会驰骋于任何地方，但他现在还能坐稳马背。史杰良和李乃鑫跟在他们后面，虽然他很想避开这些盛况。他已经看到一些顽童跑在前面，传播即将到来的盛况。
他们在城门口稍作停留，不是为了接受挑战，而是为了让戴恩通知负责的人他们成功了，并让他们先行一步。然后，他们穿过城门，城市将他们吞没。
君临与史杰良以前见过的任何城市都毫无共同之处，即使是他和突击队在战争期间到过的欧洲古城也是如此。他们穿过一个类似集市的广场，然后沿着一条似乎是主干道的街道向北走去。他们看到红堡的视线很快就被两侧拔地而起的建筑挡住了。看来，当城墙内的所有空间都被占用后，人们并没有扩建城墙，而是直接盖起了楼房。这并不美观，也不安全，但他认为，在这样的世界里，人们不得不这样做。
当他们骑马其实是游行经过时，越来越多的人蜂拥而至围观。戴恩和李斯丹成了人们追捧的焦点，史杰良顿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有点不对劲。然后他意识到这是因为人群几乎忽略了他，而更多的是那些声名显赫的骑士，于是他自嘲地笑了笑。李乃鑫向他投来询问的目光，他摇了摇头。这种事你已经习惯了...
人群越来越多，他们也越来越勇敢。两个男孩几乎是并着马跑的，他们用木棍当剑，试图互相殴打，一个年轻女孩跑出来向戴恩献花，脸上带着美丽的微笑。骑士接过花，揉了揉她的头发，只见史杰良目光犀利，眨了眨眼睛就把一枚硬币塞到了她的手里。
然而，并非所有的关注都是好事。当人群看到吴二慕双手被绑，跟在马匹后面，被一对手持长矛的士兵推着走时，他们的欢呼声变得难听起来。扔出的第一片垃圾击中了被俘强盗的胸口，溅起一朵朵水花，在本已肮脏不堪的衣服上留下了一道道污痕，嘲笑声随之响起。回过头，史杰良皱起了眉头。
史杰良故意放慢了速度，直到他的马离吴二慕更近一些，这样就能在围观者更多的肢体奚落声中提供些许保护。有几个人发出了嘘声，但史杰良毫不畏惧地与他们对视，他们低头看了看，又溜回人群中去了。把这个强盗留给他们是很容易的，这个人肯定不只是诅咒和污秽的对象，但他也是史杰良的责任。把他留给别人去攻击，与其说是史杰良的责任，不如说是他的责任。
蓝战向身后投去好奇的目光，对史杰良的举动挑了挑眉毛，但士兵只是向他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向前走去，以足够近的距离震慑未来的投掷者。李乃鑫放慢脚步加入他的行列，眼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情绪，但什么也没说。
当他们离开市场周围时，建筑变得不再高大曲折，而是更有规划，颜色也更鲜艳，有些建筑前甚至还站着卫兵。史杰良意识到，他们一定是在向城市的富人区移动，而远离那些不幸的人居住的地方。他在这里或那里看到了黑色的旗帜，上面有一条红色的三头龙，傲然挺立，但许多旗帜都被太阳晒得褪色了，有些甚至因为曝晒而破烂不堪。
那就是贝勒大圣堂，李乃鑫说着，朝西边点点头，那里可以看到一座闪闪发光的白色建筑耸立在城市上空。所有王国中最伟大的建筑。
史杰良朝那座建筑看了一眼。即使距离很远，他也能看出它的不凡。也许比圣彼得大教堂还要伟大，不过他得近距离观察才能确定。他想知道万灵是否有自己的米开朗基罗为它添砖加瓦。
很快，他们就走到了从河门开始一直走的路的尽头，然后向右急转，驶上了一条宽阔的林荫大道。红堡在尽头若隐若现，召唤着他们向最终目的地进发。道路更加通畅了，建筑也更加漂亮了，甚至还有树木在他们的道路两旁。看着他们的人仍然是平民，但时不时也有商人或贸易商，甚至史杰良猜测是带着卫兵的小贵族。
当他们穿过喧闹的人群时，城市里的瘴气不知为何变得更重了。史杰良说：我以为情况不会更糟了，但事实确实如此。他竭力避免因厌恶而拧起脸来。有时候，增强的感官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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