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奇异的恩典(1/3)
他们说是在猎杀强盗
我就知道他是个坏蛋
他们杀了我们，还说我们是强盗！
哭声从四周传来，混杂而混乱史杰良突然意识到，他们被包围了，情况可能会变得很糟。他的盾牌近在咫尺，但这不一定会以暴力收场。
你有伏击过路旅客的习惯吗？史杰良大喝一声，瞬间平息了现场的骚动。这里有谁自称认识这些人？站出来，承担责任。
许多人胆怯了，头人也退缩了。
那是那是磨坊主的儿子，大人。一个人站出来说。他在冬天死得很早，就是那个磨坊主。其他的我们就不知道了。
他在路上伏击了一个旅行者后被砍死了。史杰良声音洪亮地说。难道我们要相信这个村子毫不知情？
不！头人喊道，再次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没人知道。他已经分居好几个月了。我们没有参与，我们都没有。
但你知道些什么，还拒绝支付我们说好的钱。李德凯说。你知道这是一种谴责。
就在昨晚，我发誓，大人。头人绝望地说。当他溜出镇子的时候，磨坊主是我表弟的儿子，我不能付钱，我就是不能。
史杰良意识到，磨坊主的儿子和强盗是一伙的帮他们挑选目标是他向他们传话，说李德凯正在去领取悬赏金的路上，他们怎么会知道埋伏在那里等他。四个强盗和他们的哨兵，但这就是全部吗？史杰良环顾四周的人群，他们已经没有变成暴民的危险了。他们的话带着令人恐惧的真实性，但他能信以为真吗？如果磨坊主的儿子是当地唯一的成员，他们甚至可能不知道强盗的详细情况。
史杰良意识到，无论如何都得这么做。即使有更多的合作者站在他面前，这里也不是他的家，他没有真正的、公认的权力来伸张正义、维护法律。他必须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他们的话，然后继续前进。
他打量着周围人的面孔。他们低着头，没有一个人愿意与他对视。他们不是因为自己人被杀而愤怒，也不是因为他是强盗而羞愧他们害怕自己会因为他的行为而受到责备。他们担心他会因为自己是贵族而迁怒于村子里的人。他瞥了头人一眼。这位长者正注视着他，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看到有人要向他投来救命稻草一样。
我不能代表李德凯说话，史杰良缓和了一下声音，开始说道，但对家人的依恋并不可耻，即使他们......误入歧途。
李德凯向他投来难以辨认的目光，但只是一瞬间。他的选择是他自己的，他说。我不会对村子不利。
一阵松了一口气的叹息似乎像一阵微风一样穿过了整个建筑，仿佛一把下坠的利刃被拔了出来。
我们该走了。史杰良低声对李德凯说。
那人点点头，收起给他的钱袋，牵着马走到马车旁，毕拓几乎就在他的影子里。李乃鑫和罗冰正紧张地等待着，史杰良注意到他们的武器近在咫尺。很快，他们重新整理了车上的物品，准备好了马匹。当众人还在为五具尸体分心，讨论发生了什么事时，他们已顺利离开，在午后的阳光下将村庄抛在身后。对于这样一个小地方来说，确实发生了不少事情。
当晚，他们在芒木
以北几小时路程的地方扎营，虽然距离史杰良和李德凯发现尸体的地方还不算太远。黄昏降临时，他们选择了一块空地安营扎寨，这里离公路有一段距离，没有任何遮挡物，任何人都无法偷袭他们。他们会依次暴露，但聚集的灰色云层会让任何寻找他们的人看不到他们。
当史杰良和李思奈开始从车上拉下他们那顶有点豪华的帐篷时，他注意到李德凯正在取回的那顶帐篷要小一些。它看起来更适合两个孩子或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罗冰和毕拓去打猎了，史杰良走近李德凯。
我们的帐篷里还有些地方。史杰良说。我们的帐篷可以分隔成不同的房间这样就不会打扰到你们了
李德凯停顿了一会儿。谢谢，不过我们的帐篷足够了。他说。它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糟糕，真的，而且还有足够的空间放我们俩的床铺。
史杰良看了看帐篷。如果你这么说的话。他是在用家里的钟表和口哨来判断一个人吗？是唐可思影响了他吗？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它的大小对保暖很有好处。李德凯说。
史杰良又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帐篷，虽然从帐篷的大小来看，它几乎可以被称作亭子。他回头瞥了李德凯一眼；他身上的盔甲即使在他看来也是最基本的，陈旧不堪，需要更换。尽管如此，他的盔甲和武器都保养得一丝不苟。听着他文质彬彬的口音，史杰良打赌这个人肯定不简单。不过，那是他们把帐篷弄好之后的事了。李德凯很快就吃完了，然后加入了他们的努力。等罗冰和毕拓带着两只兔子回来时，他们已经吃完了。
晚饭吃得很安静，但大家相谈甚欢，这一天的兴奋让这支新壮大的队伍彼此相处得更加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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