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死去的警察(2/3)
，看着无菌地板。
妈的，小子。这是警告，不是威胁。过了一会儿，柯腾耸了耸肩，开始走开。好吧，随你便。做你想做的吧。
他目送柯腾离去，看着他与一对护士和一名医生交谈，看着他们在他离开后不久都匆匆离去。
韩可佟没有多等。这些人一进入交叉走廊，他就注意到了。他数了数，一共有四个人走在一起，晚上都戴着墨镜，在室内都戴着深色帽子。他戴上自己的面具，站了起来。
他们来了，他说。
我也来了。罗嘉伟从墙上走出来，抓住韩可佟的肩膀。韩可佟开始习惯这种疼痛。等我们百分之百确定是他们的时候再说，罗嘉伟说。如果你袭击了舞蹈团什么的，那就尴尬了。
韩可佟看了他一眼。
嘿，有可能。也许他们的某个成员在一次表演中摔断了腿，他们来医院看望他。这可说不准。
他一直等到他们走近那群军官。当制服人员开始为他们让路时，韩可佟就已经确认了这一点。他飞快地跑向走廊。他们听到他的脚步声转过身来，但对最左边的歹徒来说已经太迟了。韩可佟猛地撞向他。那人的身体撞穿了薄薄的墙壁，石膏雨点般落进了梅丽莎的房间。她尖叫起来
他妈的！暴徒们拔出了武器，警察们也拔出了武器，但韩可佟已经抓住了第二个暴徒的胳膊。他像甩布娃娃一样把他甩到第三个歹徒身上，两个歹徒都倒在地上。韩可佟转向第四个歹徒，胸口中了一枪，然后狠狠地给了那人一拳，他感觉那人的下巴都碎了。
我的妈呀谁......一声枪响打断了他的话。
他及时转过身，看到柯腾用枪打倒了另外两名警官，第三名已经倒在地上。都是后脑勺中弹，他们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柯腾看着他。嘿，你就是那个孩子，对吧？怎么戴着面具？
韩可佟一眨眼就追上了他。他一把夺过枪，把他推到墙上。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我能说什么呢？我老板是个有家室的人。柯腾在韩可佟的控制下扭动着身体。你知道吗，你真应该听......
韩可佟感到刀刃刺入了他的下巴一切都变得黑暗
这种感觉很熟悉空虚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处于真空之中没有生命，没有呼吸，没有光线，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都意识不到。
然后他又回来了。他坐了起来，发现自己一直躺在地板上。他摇了摇头，眨了眨眼睛。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韩可佟...我没能尽快让你苏醒过来......
什么？我不
柯腾刺伤了你。刀刺穿了你的大脑。你还需要大脑我必须让你复活
他爬了起来。他的面具脱落了，但这不是他最关心的事。他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我不能一边跟着他一边复活你。
该死......然后他恍然大悟，突然感到恐惧。罗嘉伟刚才说的话关于抱歉哦，不......！他闯进了梅丽莎的房间
她躺在地上，头部中弹。
韩可佟倒退着走出房间。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但她的身影还停留在那里。他步履蹒跚。连呼吸都很困难，仿佛空气本身都让他窒息。他使劲眯起眼睛，咬紧牙关。
对不起，韩可佟。
该死！他用力攥紧拳头，拳头都流血了。我本该救她的！我至少应该救她我不能我不怎么我有力气我不会累我甚至不会被杀死而且.....！你告诉我这还不够？还需要什么？我只是.....！我不.....！不明白......！
我们缺少比这些更重要的东西
什么？
信息，罗嘉伟说。如果我们知道柯腾为罗安发工作，我们就会采取不同的方法。这是演戏。他提出保护梅丽莎的话题，是在考验其他警官的责任感。我没能看穿......
韩可佟的脸一分为二。他开始抽泣。
对不起......
别说了，他哭着说这不是......这不是你的错......
但这就是错你依靠我获得信息。请不要自责，韩可佟。请......
他哭得更厉害了
安静了很久没有人来看望他们。没走的人听到枪声可能都跑了。罗嘉伟什么也没说，只是任由他哭泣。他满是鲜血的双手温暖而刺痛，他觉得自己能感觉到手上有颗粒状的东西，像是泥土，但由于视线模糊，他无法分辨那是什么。
然而，当眼泪终于止住时，另一件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一件完全出乎意料的事。第二个收割者穿过墙壁出现了。
啊。有人比我先到，另一个收割者说。他与罗嘉伟不同。他说话更慢、更刻意，不知为何，他无声的话语给人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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