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说明缘由(1/2)
“大茂呀，我们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情谊不可太过冷漠。咱们都退一步，和和美美便足矣。”看到秦淮茹如此可怜的模样，娄晓娥心中不忍，在大茂面前为她开了个头。“这样，大茂。如果你愿意体恤一下这个可怜的处境，就请将费用降低一些。就从五块钱开始考虑吧？”
秦淮茹似乎还是觉得这数额太多，摇了摇头：“可是五个五块就是二十块，这样的代价，未免太沉重了些。”
听到这话，娄晓娥面露犹豫：“既然如此，大茂你就先回去吧，这便算是了结此事了。”
“行！就五块钱，就五块钱。”秦淮茹最终答应了条件。但是并未立刻掏钱，转而转向一位老大爷的目光变得格外柔和且无辜：“大爷啊！是我急匆匆而来未曾携带足额的钱财。若是大爷您现在有的话，能否借我五块。等后手头稍宽余了，立即归还给您。”
“唉。”听到这恳求声，易中海不禁感伤摇头，在他的口袋里掏出五块递给了大茂，仿佛是在回应她心底最温柔的一丝呼唤。
事实上，易中海心里并非没有拒绝的想法。认为接受施舍是应该的，而自掏腰包则是不必的，然而面对如此真诚且表明未来一定归还款项的话语时，又能作何种辩驳？只能默默答应了这笔交易。
握着手里的五元钞票，大茂心中暗自欢欣不已，足以购买到四五只土母鸡的份额，这件事与之前的棒梗争端相比较，似乎变得没那么重要了——更甚于不重要，大茂还盼望着这样的小摩擦能多发生些。
大茂，收下这笔钱吧，一会你要帮着好好和警方解释清楚。”
面对这一安排，大茂自然答应，语气里充满了感激和理解：没有问题！我不会让人担心的，老伯伯，请放心，我们住在一起的院子，看着棒梗这样一个孩子受罪，实在不忍，我相信警方会在听取我的合理解释后，明明白白了解整个故事的，这只是一件误会而已。
好的，那么你们先好好解决棒梗的事吧。”说完这些话语，易中海便悄然离开了。
不多时，有人带领的警方来到了四合院。经过大茂详尽解释事情始末的过程，尽管心有所怨但事情已被妥善处理。警方无法再多说闲话，只是对一些不当行为提出了警告后离去，而昨晚留在门缝外、担心着的何雨柱所放鸡毛可能这一次也就用不到了，成为了虚惊一场的笑谈。
一天下来的事情繁杂不堪重担。等到警方离去时，院子里所有疲惫不堪的面孔相继熄灭灯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何雨柱起床后做了一锅小米粥，煮了几枚香煎的鸡蛋，并切了一份清脆的泡菜。他在餐桌上安置完毕才踏向轧钢厂的征程。
而这些食品的分配问题，显然已无从再提及——毕竟，他清楚，这些便是大家需要的食物来源。
今天的厨房依然由何雨柱主理。因昨天没能及时分送家人们的菜色，则在打饭菜的时间受到了工友们纷纷点名索求。何雨柱无奈之下只能限制打饭菜的量来满足工友们的胃口。即便如此，也确保了工厂内员工基本能吃上一顿饱食的大锅菜。
终于熬过中午的时间，何雨柱舒心地坐在桌子前品尝清茶。
「何师傅，请收下这份茶叶。」
看着桌子上精美的茶叶和送礼之人，老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献媚定是有所求，或者奸诈之人。」
「老刘啊，你这是干啥？有什么事就直接说。」何雨柱语气里虽含着礼貌，但仍隐约透露出一丝不情愿。
「唉，面子上的事儿。」老刘搓着手，脸上略显尴尬。
「刘正明啊，你看你平日里豪放豁达，今儿怎么变得这般扭捏呢？想必不是好事，小柱子，你要小心啊。」旁边的刘岚插话时半开玩笑地说。
「老刘，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我们都在同一个厨房工作，互相帮忙乃是理所应当。」何雨柱口中保持客气的言辞，在内心中暗想如何巧妙推脱可能遇到的麻烦事。
「嗯，何师傅，我的侄女明天下嫁人，原本找了其他厨师帮忙的，但刚才我的兄长神色紧张地跑来找我。他说是原先约定的厨师出现意外，无法按时抵达。然而宾客宴席早已预定妥当，询问咱们的后厨可否有适合的厨师能来临时协助。」刘老刘叙述起这次的特殊情况。
「这事啊，没难度。」原本第二天恰好周末闲暇时光的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你先告知我地点地址，到时候我去就可以了。」
「对啊，就是她明天要办婚礼，但因来宾众多的缘故，今晚半夜就不得不开始了预备工作。这样一来必将会牵连到何师傅休息的时间，因此才迟迟开口询问帮助。」刘老刘补充说明缘由。
「那我就稍后下班时回自己住处收拾一番，然后前往你所说的地点就行。」
「太感谢您啦，何师傅！」老刘诚心诚意表达感激之情。
「别多谢，客气了。」何雨柱笑着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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