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折磨(1/2)
那人听了余杨的喝问,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额头的青筋全部暴起,双眼瞪的血红。唐青竹不忍再看,转过了头去。
那人支撑不住,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县...衙...地牢。”
三人听了都大吃一惊,白桓急忙问道:“你们为什么会把人弄到县衙去?谁指使你们的?娄知县可晓得?”
那人又挣扎到:“不知.....只说......奉.......命..缉拿要犯。”
余杨又问:“你们到底为何和我青城派过不去?此番作为到底是因为什么?”
那人答道:“不知....我等...负责....擒人..其余..没......交代。”
白桓上前问道:“谁让你们的擒人的?怎么交待的?”
那人:“不..认识....只知...使....一柄唐刀....蒙脸...说....会有一个...使拂尘的道士。”这人的语气渐渐平复下来,好像知道这毒针的厉害,不再做无谓的反抗,“那人说...那道士身中剧毒……我们便在路上埋伏...那道士好生厉害....中了毒....还是打死了我们两人....拂尘....一击....最后他撑不住,我们便将他擒了去....那人交代说.....这道士武功高强...所以...必须....穿了他琵琶骨!”
白桓大怒:“你们穿了他琵琶骨?”说罢一掌便往那人天灵盖击去。
余杨忙上前一把拉住,说道:“且慢!我还有最后一句。”
白桓一把甩开他的手,站到一边,余杨也不在意,继续问道:“他现在在地牢?有些什么人把守?”
“唐刀...那个拿唐刀的.....在那里。”余杨又想了想:“就他一个?”那人点了点头。
余杨问毕,起身招呼白桓,对唐青竹说:“唐小姐,我这和我师弟一起去救我二哥出来,我这有个哨儿。”
说罢余杨拿起放在口中吹了一下,一声清脆的叫天子叫声从中传出,他接着说道:“县衙此去不远,咱们以这哨声为号,若是听见这叫声,唐小姐你们便不必等我们了,还请您上一趟青城山,找我师父丹青子。”
唐青竹又看向白桓,只见他眉头深锁,紧咬牙关,便知他此刻心急如焚,遂不再多说,点了点头。余杨便招呼白桓一同前往,白桓回过头来看着唐青竹,嘴角一笑,对她点了点头。二人便夺门而去。
夜已经深了,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余白二人一路飞奔。往那师古镇的县衙奔去,转眼间已经到了那衙门口儿,白桓见连个把门的都没有,对余杨说:“有点不对啊?怎么门口连人都没有?”
余杨沉吟不答,半晌,对白桓说道:“难道是因为监视我们那人一直没回去?估计知道我们要来?”白桓答道:“应该是,那我们直接上吧!”
说罢二人推门而入,果然院内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扇铁门之处点了两盏灯笼,那铁门微开,二人对视一眼,径直往牢房冲去。
进了那县衙的地牢,只见其他牢房都已经被清空了,走到尽头有一间最大的,白桓见那牢房里有一人盘坐在地,英武的面孔上只留下因疼痛而造成的扭曲,琵琶骨以被两根连着铁链的黝黑的钩子刺穿,铁链崩的溜直,接在房梁上。
旁边还有一桌子,一把一人多高的唐刀靠在桌子边,一个肤色白的可怕汉子正自斟自饮,这人不仅皮肤白得毫无血色,须发皆白,头发挽了高高的顶髻。
白桓见那锁了琵琶骨的人正是自己二师哥暮云子,此刻他的脸上没有丁点儿血色,白桓叫道:“二师哥!”
暮云子勉强抬头,看见他二人,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说道:“快走,别管我.....你们不是这厮对手。”
那人听了这话,说道:“暮云子道长还真给面子啊,你这两位师弟,别说青城派了,整个中原武林中,也算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了,怎么会不是我对手呢?”
说罢一把超起唐刀,也不拔刀,用刀柄向余杨闪电般得戳来。余杨见他来势汹汹,哪里还敢怠慢,登时拔剑出鞘,迎着那人攻势刺了上去,用的正是一招青城派三十六路追风逐云剑,此剑法后发先至,要诀暗合一个“追”字,专门对付对方的快剑或者剑法高明者,追完了便是“逐”,将敌方快剑一一追上再进行反击。如对方剑法高出自己甚多,这套剑法便派上了用场。余杨虽见那人并不拔刀,但来势凌厉至极,自然而然的用上了这套剑法。那人见余杨拔剑后迎着自己的招式上来,反而剑尖儿先到自己面门,大喝一声:“好剑法!”随后侧身躲过一剑,反手又是用刀柄戳来,余杨暗暗心惊,只见这人握着刀神用刀柄刺击,轻活灵便,完全又是走的剑法的路子,又完全看不出是哪一门哪一派的剑法,更不敢怠慢,一套追风逐云剑使得有如行云流水。
白桓见他二人斗在一起不分伯仲,立即冲到暮云子身边,封住颈臂,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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