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一 白龙江(1/3)
月亮弯弯不在湖畔喽,
鱼儿,
戏水,
难过龙门诶!
青青草原不在梦端,
万古名人,
皆赴笑谈。
岁月悠悠我已白发,
千古绝唱不绝余耳呼。
梦中,
云端,
白云讴歌,
嘶嘶吼吼呼呼唤唤罢。
一笔绝命,
画作硝烟,
万般,
变化,
不再期盼她。
不是风流倜傥少年,
似是而非不作千古罪人!
烟波浩渺,江上一老妪划着一叶小舟哼着歌,声音忽大忽小,隐隐约约看见一盏灯被点亮了,灯光忽远忽近。
白雾浓浓,水波粼粼,似有蛟龙嬉戏,似是白鸥长歌,幽静深远,水木清华。两岸相隔及其宽阔,顺着岸边举目望去却是只见白雾不见江岸,有人戏称此为白江,又因似能听到龙象怒吼之声,故被称作白龙江。
白龙江上,小舟上的老妇停下了歌声,清理完船上的污垢,杵着拐杖把鱼竿渔网整理在了一边,长呼一口浊气,轻轻把带在脖颈间的一枚银戒指擦的雪亮。水桶里的蓝鳍金枪鱼却忽然激烈地蹦哒起来,一旁笼里的鸟儿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老妇先是惊觉而后一怔“难道他来了?”老妇急忙望想窗外,一群白鸽在天空迅速聚集,恍然间就汇成了白压压一大片,渐渐形成了一个少年头像的模样,低着额头对着老妇傻傻微笑。
却是一股浓浓悲凉笼住了整片湖面,鱼儿成群结队的游来。老妇顿时悲喜交加,把拐杖丢在了一边,边唱着歌边从小舟跃向那“少年”:
“山河无恙也国富兵强,当年古战场,兵将愿望。”
鱼儿在水中越聚越多,支起老妇,徐徐涌向白鸽群。白鸽们也缓缓下落,“少年”低下头,努力靠了过来,轻轻触碰老妇。老妇也努力着,慢慢举起手试图再次抚摸“少年的脸庞”,叹道:“你终究还是回来了呀。”
就在即将触碰之际一滴大大的泪滴从少年的“眼”中滴落下来,顺着老妇的手掌滑下渗透进肌肤,一股【生】的气息随之淡出,有的滴入江中,江中水便如同被激出了生命,从江中喷涌而出,凝聚成一团共同环抱着老妇,渐渐将她包裹起来。妇人顿时感觉一股睡意瞬间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一只鸽子却是飞离鸽群,展翅停到了老妇人的耳边略做低语,似乎是在嘱咐些什么,然后又在老妇人不舍的目光中又拍打着翅膀缓缓飞离。“少年”不甘地再看了一眼妇人,狂妄地看着天地大笑起来,笑声中群鸽散开,群鸽的叫声,鱼儿的戏水声在这片天地响彻开来。
许久鸽子们离开了,扇起翅膀飞向四方,江上顿时显得空灵许多,小舟也随着风儿在白龙江上随波逐流走了,仅仅剩下些许悲伤。小舟还是那个小舟,老妇却是不见了,环抱这里千年的浓雾渐渐稀薄,只见一个及其清秀的美人从小舟里钻了出来撑起了船桨,两弯纤细青云眉,半点红杏薄浓唇,凤眼微挑,舟边鱼儿嬉戏。美人躬身驱散鱼群,忽而看到水中的自己,娇呼一声,瘫坐倒在小舟上,“我的模样?模样!声音?声音!”
女子难以置信地惊呼着轻轻抚摸紧致的脸蛋。小舟也被惊扰得恍荡起来,一身旧衣服贴在美人身上显得十分不合身,水中的鱼突又蹦哒出水面,红色的、黄色的、青色的鱼鳞交错在一起,犹如一支画笔轻轻勾勒,一袭绣满鱼水之欢的旗袍就着在了女子的身上。她呆住了,瘫坐在舟上了半晌,“他依旧还是那个神一般的男人”。
渐渐缓过神来女子不舍的捂住耳朵,只想把他的声音锁住,以及过去的一切,眼泪止不住地哗啦啦下流。过了许久小舟渐渐动了起来,慢慢在雾中淡去,悲悯的、轻盈的、愤怒的、激昂的歌声也远去了,荡起点点涟漪。
“爷爷,那边有女人的叫声。”
“孩子别瞎说,那是白龙在怒吼。”
“不可能呀,那明明就是女人的叫声呐,而且还很婉转哩。”
“小雅,婉转的就是黄鹂的歌声。”
“爷爷骗人,这一路上就没见过黄鹂。”
“嗨,黄鹂晚上都是要睡觉的嘛。
“爷爷我们是不是迷路啦。”
老爷爷宠溺地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叹了口气转过身走到了船底,凌厉的目光扫向了划船的船员们,“一个二个的,不想俺们就这样平白死在江里喂鱼,就给我拼命往回滑!”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走到了老人身边,长叹一口气,“刘老,我们这波应该是没了。
这几十年来,误入白雾的基本没有活下来的。”刘老长叹一口气,看着眼前白雾凝重地又说道。“但我们还有小雅,她是天命庇佑的人,只要她还这船上,我们就有活路!”可爱的孙女还在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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