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败涂地(1/2)
这算是我的第二个孩子。
我曾无数次梦到过他扑向我的样子，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小手手，坐在吊篮里我慢慢摇着，伴随着他欢快的欢叫声，强烈的保护欲油然而生。
那张银行卡里有二十万，密码是我的生日。
二十万，就为我和她的感情画上了一个句号，还有我未曾见面就夭折了的孩子。
青梅用筷子戳着我的脑门儿说，又是啥也不是，又是一败涂地。唉，真是不让人省心呐！
她不止一次劝过我，可我已经沉侵其中难以自拔了。
这种偷来的感情让人欲罢不能又无比快乐，她说的多了，我也就不在意了。渐渐的，她也就懒得说，见怪不怪习以为常或是懒得管了。
青梅的骨子里和我有着一样的弊端，也因此，我们更适合做哥们儿，而不是夫妻。
我吞吞吐吐和她商量要不要把钱退回去时，她奇怪地看着我，像是看到了一个怪物。
“为什么？为了你的自尊？还是觉得你们这是交易？早干嘛了？是不是嫌钱烫手？来，给我！刚好够我买个小公寓，以后你就租我的房子，还不用掏房租。多好！”
青梅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她简直比我自己还了解我自己。
她知道我一定会为了面子巴巴地想方设法把钱退回去，不由分说一把就把银行卡抢了过去。
“年底房子会打折，我给你留意着拿一套，顺便冲冲业绩。”
我被她说得不好意思，也无可奈何。后来，我自己也觉得这个钱拿的理所应当了。
从此，董婉从我的生活里彻底消失了。
有一天的周末，我心血来潮地打开了电视。
我有多久没有看过电视了？好像已经不记得了。反正那天我和青梅难得地同一天休息，我们都很兴奋，就弄了一点啤酒小菜，想着利用这难得的一天时间好好聊聊、好好厮守。
似乎家里人也都在盼着，我们现在的状态肯定会发生点儿什么。
但是很可惜，没有。
这种被指定的关系有时候特别让人觉得尴尬，好在青梅从小就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也省却了很多的麻烦。
有时候青梅也会疑惑地问我是不是因为她不够温柔？我苦笑着无法作答，这显然是个带坑的题。
要么，她试探着说，就是太熟悉的菜，你不好意思下口？
我一口啤酒喷了出来。
转头看她，她冲我眨眨眼，脸上不解的神色分明在说，有那么好笑么？
然后我就在电视里看到了肌肉型男。
不得不承认，他的形象还是挺吸引人的，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离开学校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大家经常讨论的话题。看到他现在的状态，我承认我有些嫉妒他了。
这个电视节目是本市官方组织的网红大聚合，目的还是旅游和带货。
电视里，他依然显得那么年轻、活力四射的样子。主持人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轻轻摇了摇头。一旁的队友捂着嘴补了一刀，笑着说道：“他是没有固定的女朋友。”
现场观众哄堂大笑。
眉清把手里的酒杯轻轻和我碰了一下，用鄙夷的眼光扫了一下电视道：“喝！”
我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干。不经意间，我在她身后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已经变形的脸。
我竟然对自己都有点儿陌生了。
第二天，我从步行街出来刚好就碰到了我的前老板，金总。他看到焕然一新的我不禁停下了脚。
“嗨，欧阳，好久不见。”
我硬着头皮上前和他打招呼。
对于金总，我还是心有愧意的。
这个世界，这个圈子，真正对你好的人就那么几个。
然后，我又去了他的公司，又开始被人喊作欧阳总。
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金总一直都没闲着。中间又换了两个秘书，都用着不顺手，现在是第三个，说是还在试用期。
“女人么，就是拿来用的，要不然，做人还有什么乐趣？”
金总还是一如既往地好色，他的老婆一直都常驻京城，早些年是因为生意，现在是因为孩子。自然对他疏于管理。
事业有成，谈吐幽默，出手阔绰，正是某些女人眼里的抢手货。
金总试探着问我，想要找个什么样女人才肯结婚？
我打着哈哈回他说，不投缘，再有钱也不行。投了缘，再有钱也不用避讳。
他一脚把我踹了出去。
曾看到过一个当红的女作家在其主页里置顶的一篇文章，题目就是《包养》。
她说，人的本性都是懒惰的。能温暖地坐在宝马车里被你抱在怀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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