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约好补偿(1/2)
每当我和苗苗有了争执,她从来都是站到我的这一边,都说丈母娘疼女婿,在我这里,确实是。即使后来我们离了婚。她也经常会给我打个电话问问我的状况好不好,再就是顺便把苗苗骂上一顿。
“都怪我,”她抽泣着跟我说,“都怪我把这个死丫头给惯坏了,让你受了委屈。”
这个时候,我就要开始检讨自己了。
我说也怪我当时太年轻,又没什么本事。不懂得呵护她,也不懂得如何去爱她,这才让坏人有机可乘、钻了空子,造成家庭破裂的悲剧。
我和苗苗离婚的时候,她坚决不同意。还打电话警告我,不许在离婚书上签字。否则她就一死了之。
我想了想,她的死只是个过程,而苗苗的跳楼才是眼前的事,而且还近在咫尺。在这一点上,她们两个还真是亲母女。我快快的签字离婚,老太太也没有一死了之。只是听说,有好几年没让苗苗进家。
她们是亲母女,她们才是一家人。
每当想起这些往事,我就觉得糟心的不行,就像重新走过一段泥泞不堪的旧路。有了这些铺垫,还怎么可能和她再过下去?我现在甚至看到她的脸,就已经没有了和她在一起的勇气了。
还怎么可能重新过下去?
我默默地责怪自己,为什么要去关注她?为什么要为她感到心疼?这种心疼的感觉让我感到羞愧。感觉自己才是哪个吃回头草不争气的糟马儿。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调整自己的情绪。
这一次,我主动向沈副总发出邀请:“来,我们再喝两杯。”
她深深地看着我,终于察觉到我的异样:“欧阳,你今晚有点不对劲。”
我调皮地笑了笑:“那天,我为了你挨打,你还没补偿我呢。”
她笑了笑,语气变得严肃:“你说,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她补充说:“我不是什么好女人,但你也放心,我也不是什么坏女人。更不会嘎你的腰子”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我小声说:“我想回家,我喝醉了。”她立刻站起来,紧紧地搂住我:“我送你。”她小心翼翼地扶着我,这份尊重和关爱让我瞬间对她充满了感激。
我半倚着她走出了包厢门,乘电梯下楼,然后走出酒店。
她叮嘱我:“等一会儿,我去开车。”我点了点头,表示答应。此刻的我,内心充满了混乱,但她的关心让我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尽管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但在这个瞬间,我感激她给了我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夜晚的街头,寂静无声,昏黄的路灯映照出孤独的身影。一个人,在路边等待,深夜的寒意一阵阵袭来,让人不寒而栗。紧紧抱住双臂,试图抵御寒冷,但内心的失落与孤独却愈发浓重。
手机突然响起,是沈副总打来的电话。她语气中满是歉意:“阳阳,真的很抱歉,我突然有紧急事情要处理,不能送你了。”听着她的解释,嘴角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心里却不禁感到一丝无奈。她还在一个劲地道歉,强调事情的突然性,同时表示已经叫了辆车,让我在门口等待,车马上就到。
然而,我的心里却涌上一股倔强,不想接受她的安排。也许,这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她在关键时刻离开,让我独自面对寒冷的夜晚。于是,婉言谢绝了她的好意,我决定徒步回家。
沿着熟悉的街道,一步步向前,深夜的寂静陪伴着孤独的我。思绪万千,寒风凛冽,刺痛着我的脸颊,眼泪不自觉地流淌下来。
天很黑。风很凉。虽然不算是北方,但晚上冷起来,也挺让人觉得刺骨。
我一直走。
身边不停掠过车辆,形形色色的路人络绎不绝。我的样子应该还算正常,最多是脸上泛起一丝红晕。那是酒精的作用,此刻仍在体内徘徊。走在熙攘的街头,心情忐忑不安。
走着走着,突然发现有辆车一直跟在我身后。不徐不缓地保持着距离。我心里不禁紧张起来,疑惑着这辆车究竟有何意图。
我伸手摸摸我的包,里面有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这把刀我平时都放在枕头下,一旦夜里出门,便会随身携带。虽然不知道它是否能真正起到防身的作用,但至少能给我带来一丝安全感。
不知走了多久,街道渐渐变得安静起来。行人几乎消失不见,只有偶尔疾驰而过的车辆刷地擦过身边。我下意识地留意身后,那辆车依然如影随形。
“神经病!”我嘟哝了一句,心中却不禁疑惑:这车上坐着的是人是鬼,为何对我如此纠缠不休?
寒风凛冽,我只觉得冷意袭人,脸却烫得异常。此刻的我已不再惧怕未知的一切,坚定地向前走去。
头疼得越发厉害,我紧紧裹住外套,顶着寒风继续前行。
在那个黄昏的公交站,我独自坐下,突然间胃里翻江倒海,恶心不断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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