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只能爱她(1/2)
这个女人。对于三十岁的我而言,真的像梦一样。我在心里警告着自己,如果真的没办法,那就,只能爱她。
她第一次难得地哄着我,“来,阳阳,专心点。别想太多。”
她缠绵地、贪婪地、长久地亲吻着我。我的心,彻底融化下来。
天不会蹋下来。
像是过了许久,她才放开我。眼睛亮晶晶地,此时此刻,她的表情纯真得像个天真的小女孩。相比较平时的模样,我更为这样的她心醉。
她轻笑起来,像是也十分欢喜。她说,“陪你过年,你觉得好不好?”
我的心里颇为震撼,嘴上却硬挺着,“嗯。”
她一把放开了我。
我有点纳闷,“刚才怎么没听出你声音?要听出是你,才不理你。”
她有点得意,“新买了个手机,新号码,又捏了鼻子,故意装出来的声音,你要能听出来就不是我的本事了。嘿嘿,就准备吓你来着。”
我点点头,“你真的把我吓着了。”
她板起脸,“所以,别乱交网友”
我接口道:“网上太乱,说不定碰着个变态的,把你先啥后啥。”
她眨眨眼睛,“当然,碰到像我这样有点儿素质的,最多也就讹诈你一辈子算了。”
我伸手轻轻捏着她的两个腮帮子,“来看看你的象牙。”心里却喜不自胜。
当警惕与疑虑都被暂时抛开,那种欢喜,便如深夜里渐渐涨潮的海水,缓慢却不容置疑地漫过海滩;又像必将到来的夜,不动声色地便笼罩了全世界。
我猜想,文姬心里的震撼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
要她这样一个理智且骄傲的女人,突然抛下一切,来陪一个不怎么样的男人过年,还真的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我真好奇,她怎么对父母解释不回家过年的原因。
不管怎么说,文姬还是把我给感动了。
文姬这人,从来不按照常理出牌。
她还真是胸有成竹,知道这么着就可以一举把我拿下。
而我,还真的没逃得过她的魔掌。
倘若这是一场梦境,我亦愿暂时沉浸其中。毕竟,最多不过承受短暂的不适,随着时间的流逝,或许这份不适将会逐渐淡化了吧。
文姬紧紧握紧我的手,“走吧,去你家。”
我这才发现她的脚边,竟然堆了好些各式的购物袋。忽然忍不住觉得好笑,“你还真是有备而来,连礼物都买好了啊。”
她笑,“那是当然。”
我张张口,想问,“是去见婆婆的意思吗?”但还是没问出口。
你看,心底里我仍然是有些怯意的。但从此刻起,它不能再阻挡我开始一段崭新的爱情。哪怕那是火,那是坑,那是深渊,我也都顾不得了。
她问我,“我睡哪?”
我笑眯眯冲她一眯眼,拉起她就走。
她抬起脚来,作势要踢我。
我哈哈笑,“喂,把你的腿管好,别整天想着踢这个踹那个的,不好。啊。”
她看着我。不说话。
我突然想起我的母亲,当提起我的父亲,她笑得像朵花。就像我现在这样。
如果不能有一个美好的结局,但至少现在我能够得到一点快乐。是不是也够了?
我们一起回家,母亲还在擦地板。
“妈。”我轻轻喊她。
母亲抬起头来,猛然看到文姬,微微吃了一惊。
我说,“我女朋友。”
母亲恍然大悟,“啊”了一声,“我去洗个手。”她慌慌张张地往卫生间走。
我们娘俩此番见面,她送我一个意外的礼物:父亲。
我也不错,回赠她一个意想中的礼物:女朋友。
我让文姬坐。
她很好奇的四处转转,敲敲这儿、摸摸哪儿。然后问我,“你从小就在这儿长大?”
我回答她,“不。”
我十岁之前,跟母亲租住在一个企业公司宿舍里。公司是国企,九十年代的时候曾经红火过一阵,现在已经是名存实亡了。宿舍是公司所有住宿楼里最破最旧的一幢平房,位于城中河的旁边,屋子里经常有鼠虫出没,晚上河流声不绝于耳。只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所谓的江景房十分走俏,以听见水声流淌为至高境界。我其实可以自豪一下,这种体验我早就经历过了。
宿舍只有一间,我和母亲挤在同一张床上。床是那种床架子,然后好几块板子凑一块搭起来的。厕所是公共的,从宿舍走去,要花五分钟。晚上睡觉前我一般不喝水,因为害怕半夜起来上厕所。七岁以后母亲给我准备了一只手电筒,从此不再陪我上厕所。独自走在深夜的感觉一直记忆犹新,河水声,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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