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特别上司(1/2)
和她相比,苗苗还是太自私了。她从来只顾忌着自己的感受,包括现在,即使我们已经离了婚,我还要遵循着她的约定,每周和她的父母打上一次电话,每月和她回一次老家。
没办法,我们的父辈们联系太深了,分都分不开。
离婚的事情,她不敢说,我也没有勇气提起。每次回老家,我们依然还是很恩爱的样子。在亲友面前丝毫不漏破绽,在左邻右舍真诚的虚伪祝福声中,打道回府。
当然,一上车,她就变了脸色。
我们就像是两个陌生人。谁也不理会对方,谁也不说话。
也许,我不该这么说她。
想来,还是我们相爱的不够深刻。
还有一种可能,恰如她那天晚上的脱口而出。一山更比一山高的盛景她已经领略过了,自然也不会在意山脚下的风景了。所以,她能够很快地爱上那个老男人,也就不足为奇了。
实事求是地说,我们彼此都还没有领略到对方的好,就慌不择路地选择了分手。
我们都太随意、不懂得珍惜了。
上司有意无意的暗示让我辞职,我没有同意。
她为我重新租了一套房子,当作她随时临幸的固定居所。事实上,这种故事太老套了,类似的情节每天都在这个城市里发生,在我的身边出现。老套得简直不能再老套的剧情。
她太宠我了。也许是她年龄比我太大的原因。还有,我不怎么懂得如何去做她的情人。也不知道我们的这种关系到底能够存活多久,但我想,不管多久,我真心的付出总是没错的。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上。她大多的晚上是在这里度过的,当然,也有意外的时候。
她不过来的那些晚上,我基本上都在百无聊赖地写着我的小说,音乐的声响似有似无。眼睛却在瞄着酷狗圈的那些失落者。看着他们幽怨地对着一群陌生人敞开了失意者的心扉,我就莫名地兴奋起来。这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多的失意者,有这么多的人相继失去了爱情。
我一下子就舒服了好多。
曾经有人仔细地给我解剖过人生。他说,人生,就是不断地失去,回过头来,再继续失去。
我不以为然。
上司的过份疼爱让我在婚姻里所受到的疼痛感变得很轻很轻。那段时间,抛开一切不利因素,我感觉我们就像是两个及时行乐者。
我的生活也因此丰富起来。
她劝我出去打打牌。她说,打牌可以交到很多的朋友。
她特爱打牌。她解释说,她倒也不是有多么喜欢,只是因为有着生意上的往来,又要维持关系,不得已而为之。
我当然知道她的这些说辞只是借口,只是不想戳穿而已。传说她有一个忠厚的入赘丈夫,像个仆人一般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她年迈的父母和年幼的儿子。在这个不大的城市里,她也算得上是个富婆,身材还算过得去,绯闻当然少不了的。
那时的我,当然对那些绯闻嗤之以鼻。总觉得自己才是认真对待一份感情的。那些靠关系、靠女人上位的简直就是男人中的败类。后来,当我被磕得头破血流之后才明白,他们都比我懂得这个社会的潜规则,只有我,像个傻瓜一样,每次都是我热血沸腾的替别人去顶雷。如果傻瓜分等级,那我就是傻瓜中的顶呱呱。
为了能够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打牌,她在六月菊大酒店长年包租了一间套房。她说她也并不是有多喜欢打牌,只是身在这个生意圈,身不由己罢了。而且,通过打牌还可以结交到更多的朋友。
我陪她去过几次,每次都是新牌友,新面孔。在我还分不清骗子和老总的年代,我对她的介绍当然心存敬仰,随便一个拎出来都是我等普通人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高度存在。
有好几次,我看到她就要叫牌了,等对家打出来,她却一下把牌盖住了,一叠声地夸人家牌技好,自叹弗如。
牌不是简单拿来糊的,是用来交朋友,拉关系的。如果在意的仅仅是那一点点可怜的输赢,那你已经输了。她说。
后来,我偶尔也会带朋友去打上两把。
在这座城市里,我还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有时候,我也特羡慕那些三五成群、大碗喝酒的氛围。但我很清晰地知道,自己从不属于那个圈子。
我也曾经有过一个圈子的朋友,只不过因为一个女孩儿,大家都不再相互联系了而已。
朋友,不是可遇不可求的契机。而是人生某一个阶段的各取所需罢了。
在我不满三十岁的人生阅历中,一直固执地认为:朋友有很多种,但大多数时间里,他(她)也只是个点缀而已。
我在小区网吧打游戏的时候认识了一位美女。
在现今美女遍天下的时代,说她是美女倒也不为过。
我很想在这座城市里交一些不知底细的新朋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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