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适可而止(1/2)
旁边过来一个小男孩，他回头冲着门口的一对夫妻喊：“爸爸妈妈，快来呀，这里坐！”
夫妻俩笑吟吟地走过来，妈妈拉起小男孩的小手特正式地说：“儿子长大了，儿子最乖！”
看到他们一家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忍不住的就想起了苗苗。如果那个孩子没拿掉的话，应该也有这么大了。
内心里，我无比地想有个儿子。每天一下班，总有个小东西围着我的腿转，爸爸爸爸地喊我。他是我最珍爱的玩具，也是我在这个世间唯一的印记。
我点点桌子，用眼神提示文姬向后看。
文姬一回头，面色大变。
我一瞥间，小男孩的妈妈忽然站了起来，面部的表情好像是经历了一个轮回般的复杂。
看来，文姬和这个女人一定是旧相识，只是不知道是缘还是怨。
文姬站了起来，笑着走过去。
“这你家儿子啊，真是好看，帅气逼人啊。”
文姬很自然地弯腰看着小男孩的脸，伸手触碰了一下小脸蛋。
小男孩见有人夸奖他，瞬间得意起来。大人般的伸手和文姬握手。
女人明显不想理人，站起来随时要撤的样子。
小男孩的爸爸赶紧把手伸了过来，“谢谢谢谢。”
文姬淡然一笑，“我和甄涛曾是大学同学。”
小男孩的爸爸像个初识的陌生人一般热情，“真是巧了，人生何处不相逢？今晚聚聚？”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白痴还是假装白痴。
看着文姬有点儿有点结巴的样子，我决定赌一把。
我拉着文姬的手说道，“文姬，出门的时候，爸妈不是早点儿让我们回家么？”
文姬点点头。
转身我又对那白痴男人说：“不好意思，我们今天有事儿，要么，再约？”
不等他回话，我一摆手，“再见！”
男人倒也识趣，一脸的腆笑，“好好，改天，再见！”
我拉起文姬就走，“走走，我们去游泳。”
“准备怎么补偿我？”我轻声问她。
文姬笑道，“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我说，“你的身体我喜欢，人民币我也喜欢。”
文姬一脚踢过来，我左手一把抓住她的脚脖子，右手抱起她的肩膀，一下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这个文姬，天天在我眼前演练，在普通的拳师也会修炼成高手了。
文姬被我抱在怀里，一下窘的满脸通红。
“谢谢。”文姬红着脸说。
游泳池里人不算多，我和文姬换好衣服，把手牌郑重地挂在胳膊上，这才慢慢的滑进游泳池里。
文姬小声问我：“我和你，男与女，是不是第一次？”
“你把歌词都念出来了。”我啧啧有声：“您老人家还真是知识渊博、通晓古今”
“别打岔。”文姬一把打开我就要试图假装捻须的手。“你哪来的胡子，又不是唱戏的——说，是不是你的第一次？”
我想了想，“还真是。”
文姬饶有兴致地看着我，鼓励我说下去。
我清了清嗓子，斟酌再三，说道：“我的前妻苗苗，那是一个标准的旱鸭子。见到水就晕的那种，更别说划船”
“你的那位青梅呢？”文姬忽然打断我。
“我们老家的风俗，你知道的。”我把胸前的水向推向文姬，她赶紧向上踩水。
“小姑娘连个露脐装都不敢穿，哪里还敢游泳？再说眉青家的家教也算严，她的爸爸曾当着我的面放言说：发现眉青胆敢下河游泳，回家就要把她的腿打断。”
文姬笑了，“那是大人吓唬小孩子的，哪能当得了真。”
我说：“当然知道，但就是不敢雷池一步。所以去年省城下暴雨，地铁都淹了。眉青的父母来看她，刚好赶上那趟地铁。水都没到脖子了，老头子这才想起来一家子都是旱鸭子，后悔得不得了，连哭带喊的说，如果能活命，第一件事就是让一家人都学会游泳。”
“后来呢？”文姬紧张地问。
“当然获救了，”我抹了一把脸说：“电视上说，这是千年一遇的大暴雨。”
文姬沉默了。
张爱玲说，是战争成就了范柳源和白流苏的一场爱情。省城的一场暴雨，不知道撮合了几段意料之外的婚姻，又拆散了多少原本幸福的姻缘。现代人的爱情太廉价，一瓶红酒、几支香烟也可以成就一段姻缘，一段婚外情就可以把爱情打散。
现代人的爱情已经被哪个叫做钱的东西给物化掉了。
文姬突然游到我面前，“抱抱我。”她说。
我知道是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