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1/1)
世界总是复杂万千的,故事也是,后者用尽全身的墨水去演绎前者的精彩,一切似乎尽在不言中。
或许在一千年前,或许是在一千年之后,或许是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一切正在开始,一切,也正在结束。
故事有得是为他塑型的主,故事是属于一个人的世界,而世界以他自己的意志存在,哪有真正的外壳以及筋络去束缚,是真正缥缈矗立的。
哪怕是嘴里跑出来的,也能被讲出个道理来,可冷漠的眼在望向这片不毛之地的时候,却是置身事外的。
世界无边无界,小小的双手搂不住一整个星空。人祸左光右顾,矮矮的双腿逃不出这一片病区。
荒唐本身就来自合理,积累半天的幸福在破碎的瞬间递给了过去。
不加引导的无知在乱世大行其道,破碎的一切被重新组装成了别人新的城堡。
恐惧并不来自确切的事物,是“失去”二字在作祟,把具象化的罪过给予了特定的流动。
这是一支只献给自己的舞,伴随举世呕哑的旋律,在治愈的路上一去不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