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咱家刚刚在做什么(1/2)
天还没亮,城墙上就挂了画像,很多人都围着去看呢……
一连几日,落梅的话就像是一块甩不掉的膏药,始终在沈蓁的耳边回响。
毕竟,苻闻年不是那种说了不敢做的人。
偏偏这几日,沈蓁都没有见过他。
想确认挂在城墙上的究竟是什么画,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过去看。
沈蓁得空,是去过一次的。
当时正逢城门大开,来来往往人无数。
她站得远远的。
还没找着那幅画挂在何处,就看见一个和苻闻年身形相仿的,骑着马从外头进来。
她吓得立刻低头。
也近乎忘了出宫的目的,跟逃似的,回清平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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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鸿这几日没见到苻闻年,心中也是十分不爽。
虽说那姜美人身娇体软,又新学了西域舞蹈。
但连着看上几天,他早已有了厌倦。
他懒于上早朝,每天几次派太医去清平轩探虞才人的病情进展。
但传回来的消息都是,虞才人风寒未愈,暂且不便侍寝。
他烦了。
二十二年来,还是第一次,因为迫切想得到一个女人,寝食难安。
苻闻年处理完外面的事务,刚回宫,就被齐鸿叫去了海棠林。
“有句诗怎么说来着,有花……什么……”
苻闻年颔首:“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齐鸿连连点头:“对对对,就这句!”
他仰头,望着满树的海棠叹息:“等入了冬,朕这宫里的海棠花也该谢了,到时候,朕上哪去看如此娇艳的花啊?”
苻闻年怎么会看不出他那点心思。
他淡淡勾唇:“皇上,咱家外出时,瞧见长明山枫叶正红,与日同辉,很是好看。这会儿,又是吃蟹的好时节,若是能邀请各宫娘娘与您一同上山游玩,想来也别有一番趣意。”
齐鸿一听,顿时眉开眼笑。
要不说,苻闻年是他的心腹呢。
换做是这宫中任何一个其他人,都不可能如此快速精准地,解决他的心头忧虑。
“哈哈哈,你这个提议很不错!”
齐鸿乐得合不拢嘴:“那就劳烦掌印速速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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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蓁跟在出游的队伍中,身侧,就是虞常羲的马车,落梅陪她坐在里面。
从皇宫去长明山,虽说不算太远。
但按照眼下这大队人马的行进速度,少说也要申时才能入山。
中午,苻闻年吩咐一行人在河滩边短时休憩。
落梅伺候虞才人简单用过午膳,用帕子裹了几块糕点拿给沈蓁。
沈蓁接过。
桂花糕、枣泥卷,连不常见到的千层糕也有。
没记错的话,早晨出门之前,落梅并没有准备这些。
她诧异地抬头。
落梅解释:“吃吧,皇上赏的。才人吃不下,叫你我分了。”
沈蓁一想到那晚,齐鸿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摁在地上,撕扯她的衣服的场景,恶心地反胃作呕。
连同手中的糕点,也食欲全无。
她坐在河边,舀了一些水喝,然后将糕点掰成小块,尽数丢进了河中喂鱼。
河滩边,各宫的妃嫔都靠在马车里休息。
宫人们坐的坐,躺的躺,大多也都阖上了眼睛。
沈蓁起身往回走。
隐隐听见,不远处的树丛背后有隙响。
她轻手轻脚地靠近。
发现是苻闻年,正背对着她。
而从他的正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这死阉人在做什么。
等等……该不会是在,解手?
就在沈蓁面颊发烫,暗骂自己干嘛非要好奇地来瞧这一眼的时候,苻闻年已经转过身,朝着她望过来。
沈蓁吓得身子一颤,撑在树干上的手失去扶靠。
脚下趔趄,崴到了草丛间的石块上。
苻闻年挑眉。
沈蓁吃痛,蹲下身。
苻闻年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喜欢看?”
“……”
沈蓁连忙摇头。
她才没有这么恶心的癖好。
苻闻年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手指。
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他不悦,将水壶中剩下的水全部朝着手掌倒了下去。
淅淅沥沥的水声再次响起。
沈蓁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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