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这是一张毒方(1/2)
沈蓁错愕,瞪大眼睛,仔细地朝着苻闻年手上的那枚玉扳指望去。
大了一圈?
好像,没有吧?
这死阉人,该不会怀疑她暗中掉包?
呸!
那玉扳指被他戴久了之后一股阉味,白送给她,她都不要!
苻闻年将手往沈蓁面前凑近几寸,手指拨动着那枚玉扳指转了一圈。
“没有么?”
沈蓁摇头。
有你个大头鬼!
哪有变大,哪有变大!?
苻闻年又拿起边上的书,念道:“名门权贵,腰间常佩辘轳剑。剑柄玉制,环口中间,似辘轳无分毫隙缝。究其原理,原是那带空洞的玉球历经加热,煮之胖胀……”
念到这里,他停顿,若有所思:“玉石受热即膨胀,照这么说,那咱家这枚玉扳指,方才应是经历了好一番高温受热。”
啪!
沈蓁面红耳赤,实在听不下去,情绪上头,直接将他手里的书给掀了。
这死阉人,又瞎编!
他看得明明是医书,上面哪有这段话!!
苻闻年眸色一沉,手一下攥紧她的脖子。
“不怕咱家现在就摘了你的脑袋?”
沈蓁瞬间感觉呼吸不上来。
她方才好像太高估自己,以为他救过自己,就在他心中留有几分怜惜的地位。
却忘了她面对的,始终是那个宫中人人望而生畏、双手沾满无数生灵鲜血的人间魔鬼。
-
苻闻年最终还是没摘了她的脑袋。
他在案桌前坐下:“方才你那交学费的方式咱家不喜欢,重来。”
“……”
除了用身子养玉,沈蓁现在实在想不到其他交学费的方式。
“帮咱家把那桌上的一碟子蟹端过来。”
沈蓁起身过去,打开罩在碟子上方的软色纱布。
却不成想,那里头装着的,居然都是活蟹。
苻闻年这个死阉人,他又想干什么!
“把这些蟹都抓到手,可费了不小的力气,那钳子尤其会夹人,手上全是一道道的血口子。”
苻闻年说得煞有其事。
沈蓁朝着他白皙无瑕的手望过去。
哪有血口子!
“咱家说的是袁凡的手。”
“……”
沈蓁现在真不得将那些蟹全部抓起来,通通塞进这死阉人的衣服里面去!
-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沈蓁发现,自己还是骂早了。
她被绑在椅子上,上衫尽褪。
苻闻年当着她的面,拎起一只蟹。
“咱家觉得,不过区区二两蟹,袁凡说他手上被夹的全是血口子,未免有些夸大其词。”
“不如,你替咱家试试这钳子的厉害?”
-
沈蓁将衣衫合拢时,双脸通红,像是能沁出血来。
她不敢去看自己身上的伤痕。
和羞耻比起来,那一道道血口子带来的痛楚还是其次。
苻闻年背对着她正在净手。
料他每次净手都要花费不少的时间,沈蓁大了胆子,对着他连续做了好几个怒骂的鬼脸。
这死阉人!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给的他那一刀子,那人若还在宫里的话,她还真想上门去好好地谢谢人家。
方才,那般子不堪地折磨她也就忍了。
他居然还不尽兴,说什么“这带了毛的蟹钳子吃起来扎嘴”,拿刀片,颇为“好心”地将她用来吃玉扳指那处的发都给去了。
“如此看起来,鲜嫩可口多了。”
沈蓁一回想,就羞得想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
“过来。”
苻闻年在案桌前坐下,叫沈蓁过去。
沈蓁在他对面坐下。
苻闻年淡淡地睨她一眼。
沈蓁识趣,搬了坐垫到他边上。
“还在回味?”
“……”
沈蓁抬起手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摇摇头。
她不敢当着苻闻年的面瞪他,怕他那手随时会再攥紧她的脖子。
苻闻年淡淡地收回视线:“那张药方带来了?”
沈蓁连忙点头,从怀中将折叠地四四方方的药方掏出来,摊开了摆在案桌上。
苻闻年瞧了一眼,眉头嫌弃地皱起。
沈蓁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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