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与神明对抗(2/3)
师,我只能猜测。“冯依琳耸耸肩。”力量。知识。有些人只是想知道上帝的想法。我怀疑邪教徒、被外界事物搞得一团糟的人,他们的人性动机更少。当然,不包括在场的各位。”
“谢谢,我想。”
“我是认真的。”
“你为什么一直研究魔术?是因为你的家庭吗?
“我的理由非常私人,“冯依琳用一种宣布绝症消息的语调说道。我等待了一下,以为她会补充说”所以我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或者”你不会理解的”,但显然这是她对这个话题的最后表态。沉默持续了很久。
后来我才知道,在冯依琳和我之间,许多事情可以轻松度过,而发生在其他人之间则会引起尴尬。在陌生的世界里,我们共同度过的那些时光弥足珍贵。我流着眼泪,将她从极度恐惧的深渊中拉出。尽管她性格粗犷,而我应对得也不够好,但我们之间的沉默却让人感到舒适。
“冯依琳,“我比预想的要温柔得多。我清了清嗓子。”冯依琳,你觉得我能学会魔法吗?”
她挑了挑眉,露出询问的表情。我真希望我能告诉她,我现在并不需要这些。
我无法再回避我好奇的原因,也无法再以悲伤为借口逃避。
“我——我想我可以试试。如果别的都不行,至少我还有点脑子,我可以理清这最后一周的事情,我可以集中注意力。也许我认真读读书。或者,也许我可以学会控制……数学……我敲了敲额头,然后停了下来。这想法太荒谬了,太不可思议了。我在骗谁呢?
“为什么?”
哦,这个问题,最糟糕的问题。
“这是悲伤的第三阶段,“我说,”我无法接受她死了的事实。如果我学会了……如果我……我想找到我的双胞胎妹妹。我想找到梅茜。”
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我低声说出她的名字。
“哦,“冯依琳说道,”嗯,这……
“我知道,这想法很蠢。我摇摇头,抬起头。冯依琳皱着眉头看着我。
“不傻,不。但是——该死,丛希。如果我不是一个有道德的人,我会说,去找你妹妹吧,你能做到的,我们去拯救一个迷路的孩子吧。我们都渴望成为英雄。这肯定能推进我自己的目标。多一个法师站在我这边。但是不行,绝对不行。”
希望之火熄灭在黑暗中。我闻了闻,突然意识到自己忍住了眼泪。为什么——为什么不呢?”
“因为我不会误导你。我不会那么做。你正在谈论对抗一个外星神。它非常强大,可以穿越维度来改变你的思想。我们谁也打不过它,任何人都不行。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把你隔离起来,让你远离它。这不是你想听到的,安磊也不会告诉你:你的妹妹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十年了。没有什么可以拯救的。人类无法长时间存活在那里。”
“我知道,我喃喃自语道。
冯依琳和安磊不一样。事实上,我认为她根本不喜欢舒适的生活。她起身离开,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想那一刻我才真正开始悲伤。
梅茜走了,而我并不是英雄。
冯依琳捧着一本薄薄的平装书回到我身边,那其实更像是本小册子,几十页用订书钉装订在一起。她的眼睛注视着我。我尴尬地擤了擤鼻子,但她似乎并不在意。
“我不确定是否应该把这个给你,她说。
“什么——这是什么?我尽力让自己听起来恢复正常。
她翻开了小册子,向我展示了标题:《迈向统一宇宙学的笔记》,作者是张宁教授。这本书看起来印刷质量很差,褪色且破损。
“这是参与沙浪集会的人之一写的,就在这所大学里,这是一个负责中世纪形而上学系的秘密学术团体。张宁一定是在这个系存在的时候还是个年轻人,因为他写这本书的时候是1974年。印数很少,只给谄媚者和信徒。还有我的祖母。”
“没有关系?我半信半疑地问道,以为会听到什么浪漫邂逅的八卦故事。
“没有。哈哈。“冯依琳大笑起来,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我很高兴她之前故作严肃的样子早已被遗忘。”事实上,她曾试图杀了他。说来话长。”
她把小册子放在桌上,动作缓慢而小心,就像对待活生生的军令一样。
“他提出了理论。自我实现的超维数学。这本书不好读,他写这本书时已经神志不清了。也许他也遇到了你的眼睛,谁知道呢。我从来都不太理解,但你可能从中有所收获。也可能让你胆战心惊,但可能值得一试。”
在她的眼中,我看到了一种比怜悯或同情更复杂的东西。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不在乎。我咽了口唾沫,准备感谢她。
“他消失了,“她说,”在奇怪的情况下失踪了,从一间上锁的办公室内。也许他数学研究得太深入了。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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