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沙漠景观(2/3)
通常情况下,除非在战斗中,否则我们的部落喜欢保持篝火,但隐藏在白色月亮和微光月之间的黑暗夜晚没有光很难穿越。
我正和阿姨一起走,之前在叔叔的马车里睡了一会儿,而其他人都在走路。我早就放弃了和李文叔叔争辩,让他让我不睡觉,尤其是我发现自己有一半时间都记不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凯姨再次帮我练习矛法。好吧,至少是依靠动作的练习。不停地走路让我无法练习更多的静止动作或招式,但凯姨坚持认为这比浪费时间要好。我按照凯姨教我的动作旋转长矛,然后刺出。昏暗的红色阴影笼罩着我的长矛,周围的景色逐渐清晰,琥珀色月亮终于露出夜幕。
余烬之月的光芒扫过周围的黑暗,将它们重新定义为深红色,就像燃烧的煤渣。余烬之月是长者余烬的化身,当它出现在天空时,会带来保护与好运。在它的保护下,我们完成了海岸之旅的最后阶段,这是一个好兆头。
“那是什么?这个问题将我的注意力引向海洋的方向。我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它看起来像一朵云,但似乎覆盖了南方的地平线。云墙被月亮染成红色,从地面开始,覆盖了远处的天空。
“那是雾!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达山洞?”
这就是雾吗?它应该和雨差不多,每个人都显得忧心忡忡,但比起下雨,这还算是小事。
“大家冷静,我们离目的地不远了。现在我们会加快步伐,但到达山口后应该会有时间休息。乐道长老安抚大家。在他的鼓励下,部落加快了步伐。步伐加快意味着我不能继续练习长矛了,所以我把棍子扔到叔叔马车后面,旁边是我们的蒙古包和毛皮,然后跑到阿姨那边。
我回头望向雾气,不禁打了个寒颤。我不知道为什么,但这让我感到不安。我原本对雨并不在意,即使看到乌云来袭也不担心。顶多就是担心被责备,因为我想看看雨。
但眼前的云团或雾气让我感到不安。我的腿在发抖,让我感觉应该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跑开。本能地,我需要尽可能远离那团雾。这种感觉只会随着观察时间的延长而加剧。不止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我的许多邻居都战战兢兢地瞥了一眼。部落里的紧张气氛似乎每分每秒都在加剧。
凯姨似乎也开始担心起来。我一直以为她什么都不怕。我见过她面对巨蟒时面不改色。
看着雾气,它看起来比之前大了许多。水墙似乎直冲云霄。我每走一步,雾气似乎就蔓延得更多。
“它变大了?我问阿姨。我想她也注意到了。她凝视着逐渐逼近的雾气,然后才回答我。
“不,它在移动。她先这样对我说,然后提高了声音。
“乐道,我们应该加快步伐,它比预想的要快地逼近我们。她向年长者喊道。
他点点头,然后下令所有人加速前进。凯姨把我抱起来,其他人也加快了步伐。我有点抗拒她的拥抱,不想再被抱起来,但看到她一脸担忧,便不再坚持。我环抱住她的脖子,紧紧抓住。
雾气从我们的右后方逼近,我透过阿姨的肩膀看到了雾气。当我们逃离迫在眉睫的威胁时,我听到的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和沉重的脚步声。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雾气越来越近,遮住了比以往更多的天空。
我能看到地面上的雾气开始蔓延,这让我更容易判断它的移动速度,而它的速度让我感到恐惧。原本需要几个小时才能通过的地方,雾气却只用了不到一分钟就过去了。
当乐道长老大声呼喊时,大家集体松了口气。“山洞就在眼前,马上就到了。继续前进!”乐道长老大声喊道。大家欢呼雀跃。
我感到阿姨加快了脚步,我紧紧抓住她的手。她跑到队伍的最前面,我看到长老们退到了队伍的最后面。叔叔和那些拉车的人得到了部落成员的协助,尽管车很重,他们还是努力跟上队伍。
雾气正以极快的速度向我们逼近。北面的悬崖阻挡了天空,南面则被即将形成的雾墙阻隔。我们很快就会被挤压在两者之间。在远处,也就是我们来的地方,雾气终于到达了悬崖。雾气没有撞到悬崖上,而是吞噬了悬崖。距离雾气到达我们还有一段距离,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紧紧贴着阿姨,看着雾气向我们房车尾部逼近。长老们释放出强大的火焰,希望能尽可能长时间地抵挡住雾气。
以水灭火是困难的,但长老们知道该怎么做。除非他们希望火焰蒸发,否则他们根本无法让内焰接触到水,而蒸发火焰就像砍掉手臂一样。他们制造的火焰快速向前,势头强劲。然后他们切断内焰,使其在离开他们的控制后继续向前燃烧。这可以保护他们自己,同时保护所有人免受雾气的侵袭。
我们身后喷射出的火流很好地阻挡了雾气,但没过多久,雾气就向我们两侧逼近,越来越近。我颤抖着紧紧抱住姨妈的腰。当雾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近时,我把头埋进她的脖子,躲避雾气。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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