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不听话的猪仔,暴打!(1/2)
刚才杰哥一通揍,这次又是一番痛打,就算再强壮的身体也吃不消。
那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像条苟延残喘的狗,如果能换取不再被打,我说不定就会真的学狗叫,“汪汪汪”叫两声。
这样丢脸是不是很过分?
但事实就是这样。自从被徐丽雅带到缅北,或者更确切地说,从住进“丽雅达宾馆”的那一天起,我的命早已不属于自己。那时所谓的尊严、骨气和信念,对我来说,全都不值一提。
我只想不要再打了,哪怕是叫我吃屎我也吞得下去。
“还要找麻烦吗?”
杰哥叼着烟走过来,把燃着的烟头凑到我鼻子旁边,十秒钟不到我就已经被熏得泪眼婆娑。
吸烟的人都知道,那种烟熏的刺痛感跟吸进去完全不是一回事。
比如手腾不出来的时候,把烟咬在嘴里,那种冒出来的烟极其刺鼻,普通人都会觉得很难呼吸,疼得连眼睛都会受不了!
“不……不敢了!”我艰难地憋出这几个字。
“哈哈!”
看到我涕泗横流的认怂模样,杰哥显得洋洋得意:“你们这种顽固分子就得整治整治。告诉我,还想去见丽姐吗?你现在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了吧?”
“知道了,真的知道了!”
知道了,我算是知道了!
他们不是恐怖分子,而是披着人皮外衣的畜生。
徐丽雅根本一点都不爱我,她只是把我当作一个大财主,将我对她的信任视作毫无价值的垃圾!
“杰哥?”
一个小青年可能看到我快不行了,凑到杰哥耳边小声问道。
“先把张铭料理妥当了,后面分配给哪一组呢?”
“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要恢复得三五天,要不要继续让他上‘项目’?”
刚开始,我不明白这小青年在说什么,后来我才逐渐了解事情真相。
分组的含义其实很简单。在这个园区内,“公猪”如我,主要工作分成三大类:电信诈骗、拍摄影片和打杂……
诈骗的部分暂且不表,大致内容大家都能理解;所谓的拍摄,其实是拍摄A影,园区有途径将这些影片上传网络或投放到某些收费视频平台上,收益和影片质量直接挂钩。而“打杂”的工作相对更为多样化。
由于兴业集团目前还处在发展过程中,需要许多人在不同的岗位工作。一些因诈骗未能达成指标、无家可归或者身体条件不符合拍摄要求的人都被分派到各种杂务任务中:建筑工地上搬砖头、浇筑房屋地基、清理下水道等诸如此类既辛苦又脏累的事。
接下来有必要介绍下该集团的领导者——名叫陈其锐,在当地算是比较讲良心的存在了。相比于别的地方,他的管理方式对待同伴较为人性——据知在其他的场所,贩卖器官成为寻常之事——诸如心、肝、脾脏甚至更珍贵部位皆可交易,而在这儿,这种事情较少出现。
按照陈其锐所说:他从事这一切只为获取利润,非意图取他人之命;如果表现顺服,在此地待两年时间后满载财富回国亦非空想。但这句话到底是哄骗“小猪们”的甜言蜜语还是出自其本意?
任谁若轻信此话必定并非父母所生吧!
经受了几次暴打之后,四名青年将我抬回了寝室。我在木制床板上躺卧整整四日方缓过气来,第三天时开始尝试着离床站立行走,虽然体肤间依然残留着斑斑痕迹以及创口愈合后的硬壳,但受伤部位疼痛感已减轻了很多。
另外提一下饮食情况:
我们吃的通常是大锅煮就之食物,基本以白菜萝卜作为日常菜色而很少含有肉类成分;偶而间会有加入粉条的佳肴以及每隔数日才能享受一顿的面点(白馍)。
多数时日只能勉强填饱肚子的是那种粗糙米饭与其它杂粮——单从餐饮层面分析,在这点上,兴业集团比诸多网络传播视频中描述得那样还是更显得有些良善之处,起码尚未沦落到连猪狗都拒绝对之进食的地步。
对于外界网络上的流言,它们的真假混合在一起要求大家自行明察甄别。而以我亲身经历来讲,尽管该团体确实涉黑违法,但他们还未堕落到一开始就直接对人开刀取走器官的地步。
在这四天里,那四个小青年轮番来看了我几次,并顺便给我带了些吃的,要不然我恐怕早就饿死在床上了。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也逐渐知道了他们的名字:张鹏、陈国志、鹏飞和吴鹏。
这四个名字中竟然有三个带有“鹏”字。
根据他们自己的说法,就是因为名字里都有“鹏”,这些家伙才会走到一起。
张鹏就是那个打算把我编入组里的小青年,也是他揪着我的耳朵扇我的脸。不过这些都是他亲口说的,如果他不说,我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是谁干的,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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