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返回案发现场(1/2)
“没有人诬陷你。”
警察回答，“如果没有证据我们会逮捕你吗？
要是要抓你，在接到举报并立案调查时就该把你抓起来了！
之所以当时没抓，只是因为还没查清，没有找到相关证据！”
“什么证据？”
易中海问，“是不是李成才提供的？你们不能听他的，他说的话都是无稽之谈，他们母子和我有矛盾，他们硬要说他父亲是我的责任，意外变成我害死的，要我负责。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在纠缠我！我都受够了，但我也没有怪他们，我知道他们失去亲人很难过，所以我对他们感到同情！”
“你以为？？”警察说，“我们傻吗？我们会相信空穴来风？那些就是证据！”
“什么证据？”易中海反问。
警察回答：“你徒弟贾东旭提供的，他是目击证人。”
贾东旭作证?
听到这个词，易中海的心差点没从胸口跳出来。
警察同志，你在说什么？？他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东旭都已经去世这么多年了，他怎么可能作证？莫非他是鬼魂回来啦？这不是在唬人吗？
我不是在开玩笑，警察严厉地说，死者就不能作证吗？死者说不出话来，但他们不能提供证据吗？有时死者的证据更加可信？！
易中海，你给我回答一个问题。当年李成才的父亲离世时，现场有几个目击者在场？
随即警官继续问道。
易中海回复说：除了他，就剩我一个人。他是由于失误而被机器压到了。我使劲努力地抢救也未能救活他，只能亲眼看见他离世！他不只是隔壁的邻居，同时也是工厂伙伴。看到挚友就在眼前离开这个世界，我当时多痛苦，你们理解吗？李成才的母亲和儿子只想仇恨我，却未察觉到我所承受的同等级别的痛苦！
“你在撒谎！”警察坚定地说，
“我没说谎，我的话全是真的。我很心痛，请不相信的人找厂里或者附近邻居确认。他在过世后，前后的事情也是我负责安排。易中海辩解道。
警察回说，我不是质疑你对发生事故现场的描述，我指的是你说那天只有你自己在车间。实则不同，除了你还有你的学徒贾东旭！
你父亲李成才没有意外死亡，不因为他操作失误，被机器压倒，是因你跟他的争执，一气之下，是你把设备推倒把他压死的！你杀死了他，因为你是凶犯！”
贾东旭当时近在咫尺，全程看到事情的发生。但你不担心他会揭发，你知道他会服从你的命令，保密这件事。杀害你邻居后，要他逃跑窗户离开事故现场，营造成只剩你的假象，无人证明死亡事件的真相！反之，要是还有贾东旭，怕他自己说不来，揭露出真相。
是不是这么？，我说的是否有依据？！语气越来越刺耳，神情也日益严重。
“不不，绝不可能！易中海用力摇脑袋否定道。前所未有的慌乱，他陷入了极度的恐慌，
“事实就展现在眼前了，你还不接受？？！”警察责备道。
易中海声音颤抖着，“我没做出这种事情呀，为什么要去承认没做过的罪孽？我不知道你们从哪儿了解那些假象，可是那些都是假的，不实际。事故发生之时里面只剩下我一人,贾东旭和同事们早已到了外边并还没有归。等他们都回来时，悲剧早已经发生。
你们不相信就质询保安科的同仁吧，他们肯定能证实，这仅仅是场无法预测之灾难性事故！他矢口否认侦探的质询。不接受自己杀害李成才父亲的事实。他声称清白无辜。
警官说：“易中海，你在这里否认也没用，我们会查明真相！反正你现在哪儿也去不了，因为你没法证明自己和那事无关！明天你跟我一起回轧钢厂，现场指认，还原事实！”
就算易中海不认罪，警察也会调查清楚。
包括核对秦淮茹提供的信息。
在查清楚前，易中海都得被困在这里，直到案件有个结果。
第二天早上。
警察将易中海带回了轧钢厂。
要求他在现场指认事件经过，复原当时的场景。
对这个，易中海内心无比抵触。
前一天被捕时他就丢了一次脸，声誉受损。
现在再带回这里，又得丢一次脸，声誉将进一步恶化。
但他无法抗拒警察的安排，只好配合。
很快，警察把他带到事发地——他们的一车间。
事先，警察已与厂里沟通好，车间里的工人们都知道警察的来意。
易中海的现身引起了一阵骚动。
“易中海，你这害人凶手，害死了我师父，我要揍你！”
人群中忽然传来怒吼，接着那人不顾一切地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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