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大胡子不清醒 过河拆桥(1/2)
“他这次会睡多久?”路桑榆瞥向技术人员,尽管他努力保持平静,但内心的波澜还是难以掩饰。
技术人员正一丝不苟地核对冷寂筻的生命体征,似乎并未察觉到冷寂筻脑电波那细微的变化。“不知道。”他简短地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轩夏亦状态怎样?”路桑榆的声音带着他特有的那种轻松与不羁,但此刻却似乎多了几分凝重。
“也还没有醒,而且情况有些古怪,他在暴躁的状态下似乎不能离开冷寂筻太远,必须在冷寂筻的磁场覆盖范围内才行聚拢细胞。刚刚我们试着让冷寂筻到另一个实验室休息,轩夏亦的DNA反应就剧烈起来,但是变异暴躁结束后,这样的牵绊就结束了,两人就可以分开了。”技术人员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但眼神却异常严肃。
“这并不好笑。”路桑榆难得地收起了他那玩世不恭的笑容,语气变得异常严肃。他平时虽然总给人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感觉,但此刻的认真却让人无法忽视。
“冷寂筻受伤严重吗?”我回想起刚刚轩夏亦撕咬冷寂筻的场景,心中不禁一阵后怕,那场面至今还历历在目,吓得现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冷寂筻居然可以自愈。”技术人员说道,“从小腹开始,那些肉眼可见的伤口竟然自己愈合了。而且,他的血在融合了轩夏亦的血雾团后,居然回吸了部分轩夏亦的RNA-DNA结合体到自己身体里。”
听到这里,我感觉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冷寂起来,就像有一道细细的北风,在喧嚣的风起云涌中如钢丝般绞缠入我的五脏六腑。我继续装睡都变得有些不可能了,只能无奈地睁开眼睛。
“醒了,这次还好。”技术人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欣慰。
“我睡了多久?”我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3天。感觉怎样?做梦了?”路桑榆关切地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每次失去意识后醒来,冷寂筻都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感官变得如此不明显,感觉有时候就像是过了很久很久。我在那些时候里做过一些风起云涌、飞沙走石的梦。我曾经把这些梦说给路桑榆听,小时候我还觉得自己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因为感觉做的梦,后面好像都发生了。但是路桑榆却笑我是浅表记忆在作祟,他说人会重复很多事情和动作,经历过的事情如果不深刻,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就误以为是自己曾经的预言。可见有健忘症的人,他们的记忆力通常是十分可怕的。因为能记住的东西实在不多,所以弥足珍贵。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一定不愿意轻易放弃这些好不容易才记住的东西。
“做了梦吧,但是没有记住。轩夏亦怎么样了?”我试图转移话题,不想继续纠结在那些奇怪的梦境上。
“还行,已经恢复人形了,也没有再解体。但是也还没有醒过来,因此不知道他现在的具体状态。”路桑榆回答道。
“我呢?”我关切地看向自己的身体,想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
“等你恢复一些,再做检查。看你精神还可以,就是失血过多,得养一段时间。”路桑榆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似乎是在安慰我。
一直以来我都有个很奇怪的问题,那就是路桑榆重来不会给我输血,哪怕我受再严重的伤!比如刚刚因为失血晕了3天这样的情况。现在输血虽然不是流行,但是在人都是基因优化力求完美的现在,受伤输血就和喝饮料一样容易了。我不禁在心里嘀咕。——画外音:::那有那么容易,生活在象牙塔里的人呀,至少穷人,基因改造和血还是珍贵的。不懂有人在背后保护着你。
“那我们现在需要做点什么吗?去看看大胡子吧!”我提议道,想转移一下注意力。
“恩,就等着你醒了,和你一起去看看。”路桑榆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
这次我们在隔壁就看见了大胡子。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实验床上,包裹在治疗光束里,看起来有些可怜。我不禁在心里感叹:“红果果条条里来,红果果条条里去,人生就是这样!”
“啪!”路桑榆突然拍了一下我的头,“想什么呢?又走神!”
“没有~(万分心虚的声音)他什么时候醒呀?”我赶紧收回思绪,关切地问道。
“不知道,他的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但是他的脑电波很混乱。”路桑榆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可以看出来,就像我们原来说的一样,变异是意识的斗争,胜,变异就成人,败,变异成蛮。”
“没有第3种?”我好奇地问道。
“有,兽,植。”路桑榆简短地回答。
“你不是说他是稀有的变异吗?哪里来的意识,斗什么?”我不禁有些疑惑。
“稀有,未知。”路桑榆淡淡地说道,这句话听起来颇有几分哲学的意味。
“你,你,你,干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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