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章 恋爱没醉,谈婚论嫁时醉了(1/2)
9月6号,这一天的心情如过山车,一会飞到顶端一会跌到谷低。
早晨十点双月先生兴致冲冲地告诉我回家(结婚),下午五点得知镇雄县城酒店不敢接办宴席,很伤心难过。
晚上八点双月先生又发信息告诉我有一家酒店说不影响可以承办酒席,于是我们开始欢喜地沟通买票回家。
我一边排队做核酸一边欢喜地上网购置婚礼当天要送人的礼物,与老妈聊天,知道她也正欢喜地联系人,据说我们家办席还需要再联系几个帮忙人。
当我们正高兴时,镇雄微生活发布一条通知——严禁县城酒店操办宴席,十点,双月先生遗憾地告诉我,婚礼只能延期了。
我原也满腔难过,我的家人得知我们不回去时,都表示了不理解与不支持,我并没有仔细和他们沟通,在大家三言两语有意无意的责怪以及得知不能回去的绝望中,我半是赌气半是认真地在家群里发了一段不负责任的话。
我说:“妈该操的心已经操了,我晓得的,疫情的情况下,办不了,没有办法,不办了,以后也不办了。”
说完这话,我窝在出租屋的沙发上豪迈大哭,泪如泉涌。
双月先生一面拍着我的背一面安慰道:“哭出来就好啦。”我心说:“不好,一点都不会好。”
我哭够了后,爬到床上,准备什么都不想了,闭眼睛睡觉,不一会儿,双月先生的家长语音到我微信这边,我刚哭完,还瓮声瓮气哽咽着,自然不能接电话。
双月先生接起电话,他们聊了大概半个小时,双月先生挂了电话后,我怪他,在他老爸老妈帮我们安排七号回家时,他明明已经觉得没有回去的必要了,明摆着回去不能正常办婚礼,但只要回去就把婚假消耗了,最重要的是疫情严重,我们极有可能会被隔离,而他是怎么回答的呢?他答应了七号回去,当两老一再追问七号几点回时,他回答得模棱两可。
两老再问时,他居然说如果明天小敏去上班的话,就不回去了。
我在旁边听着,真是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这是我能决定的吗?不是我要上班不回去,是疫情不允许我们回去呀!无奈,我必须要去上班,为什么一下子把锅到我头上?!之前就恼火大家一致认为是因我不能提前请假回家,才导致婚礼可能办不成这一无厘头的因果论,现今,他又想把不回家的原因推给我。
明摆着左右回不回家的条件是疫情,明明都知道回去婚礼不但可能办不成,还可能会被隔离,甚至会被感染,为什么都看不清现实,难道说,只要回去,这婚就算结了吗?我就算嫁了吗?
我和他理论两句,实在气得肝疼,从床上爬起来,不顾他的阻拦换下睡衣背着包跑出了出租屋,我一口气从六楼跑到一楼,他追到一楼,我出了一楼大门,又狂奔起来,在幼儿园的拐角处摔了一跤,不顾膝盖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哭着用尽吃奶的力气奔跑出去,跑向楼下的步行街。
虽然已经是十二点过,但楼下各种店家都还在营业,街上也还有不少的行人,我哭地狼狈跑得也狼狈,彼时却没有办法顾虑形象了,拼命狂奔,想把双月先生甩在后面,无奈,他此刻像一块狗屁膏药一样,我快他快,我慢他慢,我快跑虚脱了,还是甩不开他······
最后,我走进街尾一家小卖部,买了一罐啤酒,忘记是什么牌子,拉开时居然又中了一罐,双月先生要夺走我一罐啤酒,想陪我一醉方休的架势,我正气恼,才不给他,两罐啤酒一起拉开,左右交叉仰着脖子猛灌,一边喝一边咳嗽,他一来抢我啤酒,我就跑,一跑,咳得更厉害,他见此,就不再抢我啤酒,我一边漫无目的走着,一边大口灌着啤酒,双月先生这块狗皮膏药一路跟着我,很快,也许才十多分钟吧,两罐啤酒就全喝下肚了,也就在同时,我感觉自己变轻了,走路开始往一个方向倾倒,双月先生来拉我,我甩开他,自己靠着墙走,几次差点摔倒,都站稳了,突然,墙没了,我要下台阶,陡然间我感觉脚下一软整个人就要倒塌下去,双月先生一把接住了我,老娘被酒精麻痹了,忘记挣脱他,人生第一次醉酒,我如一滩烂泥一般,被双月先生又抱又扶搬回了家。
据双月先生所说,我回家玩了两个多小时,期间上了三次厕所,三点过才睡着。
我只记得我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话,双月先生也哭了,因为我感觉到他的眼泪掉到了我的脸上。
宿醉一晚,第二天十点还是去上班了,中午小弟打电话给我,语气非常凶,先是问我是不是确定不回去了,然后表示老妈特意请假回家,一个人为我的婚礼跳上跳下,得知我不回家后,她该是多么难受与失落。
这些我都知道,我也很难过。可是我更伤心的是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要特意往我的伤口撒一把盐,事已至此,我觉得他们应该做的是,告诉我如何缓解老妈的失落与难过。
小弟又表示我在家群里发的那段话非常不妥,他此刻想起来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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