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他们的气息(1/2)
“鸣儿，你有没有事？还能呼吸吧？”
见九月脱力松开杨亦鸣跌坐在地上，周献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赶紧上前扶起地上直翻白眼的杨亦鸣，他这次不是因为无语，是确实呼吸困难。
即使松了手，九月还是死死盯着杨亦鸣，直到苏玟上前扶起了他，“九月，到底发生什么了？”
“对不起……祁哥、师姐！”
九月很是委屈，但还是倔强地对两人道歉，“我刚刚，失控了……”
“到底怎么了？”
苏玟还想追问，九月却从地上爬起来扑到苏玟怀里，呜咽着哭得十分委屈，血红的眼泪和苏玟的红色裙子染在一起，添了几分层次感。
“乖，没事没事…没事！”
见状苏玟也不再多问，一手轻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哄着九月。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杨亦鸣看到这一幕更是呕血，明明受害者是他好伐，他还没哭呢始作俑者先哭上了！
“你们下午去哪了？遇到什么事见了什么人？”
九月的变化是从他们出去之后回来才有的，那问题肯定出在他们身上。
“我们就去天海公园见了个网友顺便陪他撸了个串，没去哪呀……”
周献越说越小声，问题该不会出在那个文虎身上吧？
毕竟那家伙一看就不像好人！
“网友？他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吗？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就是下午打游戏的时候认识的发现在一个城市我们就约了线下天海公园碰头，他说他叫文虎，看起来二十七八岁，长得特别凶，不高，穿着背心两边胳膊都纹满了纹身，我们认识了他就拉着我们去喝酒撸串，那哥们儿酒品特别差，没喝两口就开始哭得眼泪鼻涕抹一脸，还跟我们诉苦说他被对象甩了，后来你给我们发消息我们就赶紧回来了……”
周献想了想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大概总结了一下都讲了出来。
但听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对……
“师姐，大个儿身上有、有他们的气息……”
九月哭得抽抽搭搭含糊不清地说道。
“他们？他们是谁？”
苏玟不解，九月的生活里只有自己和魔夜这少数的几个人，他口中的他们，她实在想不到是谁。
“我生前叫文落……”
九月的声音虽小，却一字不落地落在其他人的耳朵里。
“所以……那个文虎是你亲戚？”
周献不确定地问道。
“可是他们怎么会来s市？”
苏玟沉默了，九月生前到现在已经快三十年了，他从来没对别人提起过他生前的事情。
听到那个叫文虎的居然是九月的家人，周献心情更加复杂，只不过他的关注点明显和别人不一样：
“玟姐，咋你认识的人一个个都这么有钱，你自己住大别墅就算了，郑爷爷家也那么大别墅，现在连九月师父家里都这么有钱，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你说那个文虎很有钱？”
苏玟抓到了重点。
“对啊！”
周献不明所以地点头：“那哥们可豪横了，不仅游戏几乎全皮肤，还戴着大金链子和劳力士开着路虎，在s市中心有车有房还没工作的可不是有钱咋滴！”
他的话让苏玟沉默了，她捡到九月是在一个很贫穷偏远的小山村的小学，而且看那个时候九月的穿着可不像家里有钱的样子。
莫名的，她心里竟然有一丝侥幸心理，希望那个人和九月没有关系，但同时她也很清楚，九月这种强大的鬼魂对气息的感知极为敏感，不可能会出错。
“师姐，我想他们了……”
九月在苏玟怀里蹭了蹭，小模样好不可怜，当然这是建立在忽略掉他脸上那吓人的血痕的前提下。
“九月乖，等我们今晚先去把大石桥村的事情解决了我就带你去找他们好不好？”
苏玟沉默半晌说道。
“好！”
良久，苏玟才出现重新看向祁云，“公司最近不忙吗？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还好，感受到你的气息不对就赶回来了，你的伤还没痊愈契约已经压不住九月了，最近还是少出门好好养伤吧！”
祁云说完顿了顿又说道：“守护你是吾王的决定，是你给了我们魔蝠一族延续下来的机会，我们魔蝠族的子民不会怪你。”
苏玟眼神飘忽地仰头，眼里有泪光闪烁：“祁云，怎么你们魔蝠一族个个都会参透人心的本事吗？”
“人心复杂，我不及吾王看得透彻，但与你相处多年，总是知道一二。我替你压制了九月的部分气息，不要将自己置身危险之中辜负了吾王的一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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