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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先生之《我以我血荐轩辕》文摘有感1 (1/3)

2024-09-15 作者: 雨落晨檐

读先生之《我以我血荐轩辕》文摘有感1(1/3)

虽说,读书禁忌之一便为“不可寻章摘句”,更有“好读书不求甚解”者,然,一本书所以称之经典,便不是读之一遍两遍就能全然领会的,尤其先生的书,即使细读,精读。不过同一本书,读一遍,再读一遍,做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也当属不错之举。

但我今天要讲的摘句并非以篇概全之意,而是我对先生文章中一些极为经典之处的深悟。虽然先生的每段文字都引人深思。好的书本,横竖着读,各有千秋,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也不失为一种读书之道。

先生在《我以我血荐轩辕》中说到:文学文学,是最不中用的,没有力量的人讲的;有实力的人并不开口,就杀人,被压迫的人讲几句话,写几个字,就要被杀;即使幸而不被杀,但天天呐喊,叫苦,鸣不平,而有实力的人仍然压迫,虐待,杀戮,没有方法对付他们,这文学于人们又有什么益处呢?

我想,这段文字应该是先生的自嘲,甚至对同样以文字作刀枪试图唤醒迷途国人心病的文人们的自嘲,相比锃亮的锋利刀枪和飞速的子弹,深知文字本就是最为羸弱的武器。

有实力的人?不过是一群群叫醒不得自以为是待宰的羔羊罢了。先生说文学是最没用的,又恰恰是他与他们用这最没用的文学拯救了国人,不然,今日之我们,又将成为哪国的俘虏?或是直接断绝我们来往世界的机会。

所以,为什么要热爱文学,便不难而知了。尤其,今天的我们,怎可不爱文学,不爱这伟大的救国尤物?

先生说:在自然界里也这样,鹰的捕雀,不声不响的是鹰,吱吱叫喊的是雀;猫的捕鼠,不声不响的是猫,吱吱叫喊的是老鼠;结果,还是只会开口的被不开口的吃掉。

我想,这里的鹰和雀,猫和鼠不仅仅指的是当时腐朽的zf和人民,再上升一个层次,它指的是当时虎视眈眈盯着中国土地的帝国主义和中国。

前者是剥削者对被剥削者的压迫,后者是落后就要挨打的铁律。雀说:我也是鸟,为什要吃我?鹰说:你活该是只雀,你当是雀,我便吃掉你,任你如何叫唤!鼠说:给你的合约签个字,再把我的黄金白银分你一二,能不能不要总想着吃我?猫说:你既然如此阔绰,何不如倾其所有,甚至你的性命?

这真的只是鹰与雀,猫与鼠之间的对话吗?不,这是强者和弱者之间的对话,你是雀,就注定要被鹰吃掉,你是鼠,就注定逃不掉猫爪。要想活命,惟有站起来,惟有反抗,惟有强大,掰掉鹰的利嘴,猫的利爪,让它即使有吃点你的欲望,也无吃掉你的机会。

先生说:生物学家告诉我们:“人类和猴子是没有大两样的,人类和猴子是表兄弟。”但为什么人类成了人,猴子终于是猴子呢?这就因为猴子不肯变化,它爱用四只脚走路。也许曾有一个猴子站起来,试用两脚走路的罢,但许多猴子就说:“我们底祖先一向是爬的,不许你站!”咬死了。它们不但不肯站起来,并且不肯讲话,因为它守旧。人类就不然,他终于站起,讲话,结果是他胜利了。现在也还没有完。所以革命是并不稀奇的,凡是至今还未灭亡的民族,还都天天在努力革命,虽然往往不过是小革命。

这段话无论放在任何时候,任何背景,对于任何人同样适用。猴子不愿站起来走路是因为他们不想创新,也不愿意创新,同样是动物,而人类的称呼之所以能在动物前面加上“高级”二字,恰恰就在于此。

先生的守旧,不喜创新自然说的不仅是身体上的创新。试用两只脚走路是身体上的创新,愿意用两只脚走路是思想上的创新。思想的创新往往决定身体的创新。一只猴子先站起来,但是一群猴子不愿意站起来,思想一旦被禁锢住,创新便毫无意义。一个人的思想又如何敌得过一群人的思想,你永远叫不醒一群装睡的人。

创新也是一种革命,虽然我们国家有硝烟的战争革命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结束,但是思想的革命没有硝烟的战争革命还在前行。作为新青年的我们,无论是思想的革命,还是没有硝烟的战争革命,我们义不容辞。

先生说:大革命之前,所有的文学,大抵是对于种种社会状态,觉得不平,觉得痛苦,就叫苦,鸣不平,在世界文学中关于这类的文学颇不少。但这些叫苦鸣不平的文学对于革命没有什么影响,因为叫苦鸣不平,并无力量,压追你们的人仍然不理,老鼠虽然吱吱地叫,尽管叫出很好的文学,而猫儿吃起它来,还是不客气。所以仅仅有叫苦鸣不平的文学时,这个民族还没有希望,因为止于叫苦和鸣不平。

我不知晓什么样的文学才叫好的文学,有的文学歌颂苦难,有的文学歌颂辉煌,但是这些文学之所以说好,是因为它是一个时代到另一个时代迭代后的产物。

想象一下,如果你和一群人进入原始森林旅游,你不小心掉入了沼泽地,和你同行的人都极为冷血,如果救你,他们有深受其害的可能,所以洞若观火。由于恐惧,你不停的挣扎,叫唤自己有多么倒霉,多么无助,明知那群人并不在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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