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去保定，见何大清 (1/3)

第二十章 去保定，见何大清(1/3)

第二天，傻柱就兴冲冲地去找何雨水，把去保定的计划一说，何雨水自然满口答应。她早就想念父亲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理由去看望。

搞定了何雨水，傻柱又去找李主任请假。李主任一听傻柱要去保定，眉头就皱了起来，「保定？你去保定干嘛？家里出事了？」

「嗨，家里倒是没事，就是我那不争气的老爹，您也知道，当年一声不吭就跑了，我想着去看看他，好歹父子一场，我现在结婚，马上又要有儿子了，也要去给他说一声。」傻柱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要不是李主任知道他底细，还真被他给骗了。

李主任当然不信他的鬼话，但傻柱是食堂的顶梁柱，他也不好太过为难，便给他批了假。

请完假，傻柱又跑到车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借到了一辆老吉普汽车。他拿着自己以前奖励的驾驶技能证书，得意洋洋地对车队队长说：「怎么样？我可是持证上岗，正儿八经的司机！」

队长斜了他一眼，「得了吧你，别把车给我开沟里就行！」

傻柱也不在意，乐呵呵地开着车回了四合院，大院的人都稀奇这个吉普汽车。于海棠看到可以坐车去，也要跟着去。

把准备好的卤肉、烧鸡、酱牛肉、大饼等干粮装上车，又去叫上何雨水两口子，一行四人便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傻柱开着车，心情舒畅。于海棠坐在副驾驶，一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何雨水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里却有些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这次去保定，会见到一个什么样的父亲，也不知道父亲是否还记得他们兄妹二人。

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的颠簸，汽车终于驶入了保定市区。傻柱按照记忆中的地址，一路打听着找到了何大清曾经工作过的饭店。

饭店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听说傻柱是何大清的儿子，顿时热情地招呼他们进店。

「哎呀，你们可算是来了！老何经常念叨你们兄妹俩，说想你们想得紧啊！」老板一边泡茶一边说道。

何雨水一听这话，眼圈顿时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傻柱也有些动容，但毕竟多年未见，他对何大清的感情早已淡漠，更多的是一种责任和义务。

「我爸他现在在哪呢？我们想见见他。」傻柱问道。

老板叹了口气，说道：「老何他唉，说来话长，你们跟我来吧。」

老板带着傻柱兄妹俩来到饭店后院，指着一个破败的小屋说道：「老何现在就住在那，你们进去看看吧。」

傻柱和何雨水对视一眼，心里都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们走到小屋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屋里传来一个苍老而虚弱的声音。

「爸，是我，柱子。」傻柱深吸一口气，说道。

屋里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接着

破旧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屋里飘出一股霉味，混合着烟草的呛人气息。何雨柱兄妹俩探头进去，只见屋内光线昏暗，家具破旧不堪，床上凌乱地堆放着被褥，一个骨瘦如柴的身影蜷缩在床头，头发花白，满脸皱纹，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馊味。

「爸？！」何雨水捂住嘴，眼泪夺眶而出，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邋遢的老头就是当年那个高大威猛的父亲。

何大清愣愣地看着门口的两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和慌乱，「雨水？柱子？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爸，你怎么…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何雨水再也忍不住，扑到床边，抱着何大清痛哭起来。

何大清手足无措地拍着何雨水的背，干巴巴地安慰道：「好啦好啦，丫头别哭了，爸这不是好好的嘛！」

傻柱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他走上前，把带来的东西放在桌上，淡淡地说：「爸，这是我和雨水给你带的吃的，你先收拾收拾，跟我们回去吧。」

何大清闻言，身子一颤，缓缓地摇了摇头，「柱子，爸…爸不回去了。」

「为什么？」何雨水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何大清叹了口气，苦笑道：「雨水，柱子，爸老了，没用了…我…我连味觉都丢了，做不出菜了…」

「什么？！」傻柱和何雨水同时惊呼出声。对一个厨师来说，失去味觉无异于被判了死刑，难怪何大清会变成现在这副落魄模样。

何大清看着兄妹俩震惊的表情，惨淡一笑，接着说道：「白寡妇…她嫌我没用了，把我赶出来了…我…我无处可去，还好老板可怜我，收留我，让我在这儿教教徒弟…」

「这个女人！」傻柱气得咬牙切齿，他早就知道白寡妇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狠心，把何大清害成这样。

「哥，我们接爸回去吧，我们养活他！」何雨水红着眼眶说道。

傻柱点点头，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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