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芬回忆录(十)流淌着的甜蜜(1/2)
上大学之后的第一个寒假在家。
那时候的手机号归属地地级市与其他的地级市之间还有漫游费,接打电话是都需要额外高额的话费。
不能随意接打电话简直就是煎熬。
说实话,热恋中的甜蜜,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欧阳现在在干嘛?会不会也像我一样想我想的牵肠挂肚心痒如麻。
或者,他应该换个词,叫饥渴难耐。想到我们疯狂的初吻,我都会会心的笑出声来。
在家每天都盼望着赶紧开学,逃出家这个牢笼,回归自由的大学校园生活,如鱼得水,如鸟归林。
这时候的父母却对我亲爱的弟弟严格起来,限制他打游戏,限制他看电视,每天要求让我给他检查作业。
我给我妈说我还不如留在济南,找一个家教的工作,一个假期还能挣个千把块钱。
我妈一个巴掌呼了过来,说到:“还想着给别人做家教,这不家里有个现成的需要家教。你弟弟要是过年考不上重点高中,以后怎么撑起这个家?”
我说:“这不有我的嘛?”
我妈回怼:“你一个女娃子怎么撑?”
我没再辩解,我知道多说一句,就会再次迎来一巴掌。
跟家人沟通,多说无益。于是过来年,我气呼呼的提前一周就回到了济南。
学校里可以提前三天入学,现在来得是早了一些,管理寝室的阿姨都还没上班。
所以我索性跑到JN市区,入住了一个小宾馆。
欧阳听到我一个人提前跑回济南,第二天就跑来找我。
我说:“我一个人住在这里挺好,你跑来干嘛?”
欧阳说:“怕你一个人住宾馆浪费,我要跟你一起消费。”
我跟他说:“我可是很传统的女孩,你不能夺了我的贞节,我会留给我将来的老公。”
欧阳贫嘴的说道:“你将来的老公就是我。”
说归说,闹归闹,晚上除了他又一次夺走了我的初吻,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意思。
从这一点看出,他还是很尊重我的。
或者说,他很爱我。
白天我们就在JN市区瞎逛,去逛大明湖,去看趵突泉。
从趵突泉东门出来是济南有名的泉城广场。
泉城广场正中央有一个蓝色的建筑地标,里面一个金色的圆球,代表着泉城济南的泉眼。
我们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地方,沿着泉城广场北边的护城河往东边走,一路是七十二名泉。
当然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当属黑虎泉。
泉水哗哗的往外流淌。
一些老JN市民每天都会早早的来这里打上一桶甘甜的泉水,回家泡茶喝。
一些来旅游的人,也会忍不住拿着矿泉水瓶,接满满一瓶真正的矿泉水。
南边石壁上刻着两只高大威猛的黑虎,一个稍微白一些,一个稍微黑一些。
初到这里,我就深深的喜欢上了。
这才是泉城的韵味。
看着涓涓泉眼溪流,感觉流淌着的是我们的甜蜜幸福。
我让欧阳用我那不足五十万像素的山寨手机,拍了好多张照片。
其中一张是我站在黑虎石像的下方,用手摸着他锋利的尖牙,朝着镜头憨笑。
这张照片我一直留着,以至于二零二四年的现在,我带着儿子又来到了这里。
我以同样的方式,摸着黑虎的尖牙,朝着举着六千万像素手机的儿子大喊:趁着现在没人,抓紧拍!
拍照的不再是那个人,手机不再是那个像素。
然而却都是我那时那刻此时此刻最爱的男孩。
等到二零零九年伊始正式开学,我跟欧阳回到学校寝室,才知道妮妮和龙龙已经见过了双方的父母。
她俩是同一个地方的,都在泰安肥城。
同属一个地方,又互相看对眼,上学半年就相互见了双方父母,这是要原地结婚的节奏。
妮妮和龙龙的甜蜜跟我和欧阳不一样。
她俩热衷于煲电话粥。
即便是白天上课同属一个大教室里,只要不坐在一块,她俩就打电话。
有时候甚至我们大一新生早上跑操,她俩相隔了一排,也举着手机放在耳边,不知道在说啥。
陶然有时候看不下去,会在中间传话,把她俩的对话听得完完全全,一句不拉的重复:
妮妮说等会跑步点完名她就溜。
龙龙说行,他跟她一起溜。
妮妮说跑步完还要点一次名得,再点名没有他们怎么办?
龙龙说那就别溜了吧。
妮妮说有个人一直在重复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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