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芬回忆录(十三)分手(1/2)
大二开学,我们两个男女寝室又在大学城商业街上的老地方菜馆聚餐,美其名曰,报到欢迎会。
聚餐上我们分享打工的见闻。
陶然说跟我们分开后他跟他在青岛的高中同学一起去了青岛即墨打工。起早贪黑一个多月,最后给了千把块钱。
翠儿说回到家帮父母干了一暑假农活,又是摘豆蕨子又是浇地又是施肥的,还被父母各种嫌弃。
小珍和王川说他们从青岛火车站步行,沿着海岸线从栈桥一直走到五四广场,又走到奥运帆船中心。登了崂山,又在石老人海水浴场游泳。玩了四五天,才各自回家。
我跟欧阳说,下次我们也去青岛栈桥走一走。
这次喝酒没有那么多庆祝的理由,但总归要喝尽兴。
王川提议猜瓶盖喝酒。
王川随机从1-5个瓶盖里拿若干个,用手盖住,然后让男生每人从1-5中选个数,不能重复。
其余五个男生猜完,总有一个猜对的。
猜对的这个人喝酒,然后轮给下一个人拿酒瓶盖。
猜一次现场总有一个男生喝酒。
看着挺温柔的喝酒方式,每次只有一个人在喝,其他人在看。但是实际上几轮下来喝的比上次一对一敬酒都要多得多。
我们女生看不下去了,会帮男朋友喝几杯。
无奈梅梅和陶然,不算是一对,岳风没来就剩翠儿他三个孤家寡人。
陶然说:“你们这是耍赖,两口子欺负我们单身狗。”
梅梅抢过陶然的酒杯,说:“这次我替你喝。”
我不知道梅梅和陶然到底算什么关系,可能还在暧昧期?
我说:“你替陶然喝,那翠儿怎么办?”
翠儿又拿了个酒瓶盖,递给下一个竞猜者。说道:“这还不简单。我自己算一份儿,多加个瓶盖就行了。”
这次喝酒,翠儿无疑是喝的最多的。
我们两两一对,算五对。就翠儿自己没人替她喝。
我关心的问她:“还行不行?”
翠儿说:“行,怎么不行,男人不能说不行。”
陶然说:“再喝就把你喝成哥们了。”
这次醉酒,让我出来老地方餐馆就哇哇大吐起来。
欧阳在旁边贴心的帮我捶背。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怎么回的寝室。
反正路上天旋地转,霓虹灯闪烁的灯牌光怪陆离,让我感觉所处的空间像塌陷一样,仿佛自己随时都要塌陷进去,浑身都不舒服。
躺在床上,依然能感觉到地球在转动。
身体一刻没有沾到床,总感觉有点不安全,怕自己东倒西歪。
躺在床上,身体终于可以完全放松了。
在自己最美的青春年华,宿醉了一次。
说来也怪,这次宿醉也是我所怀念的。
有了孩子之后,酒就成了奢望。目前的状态来看,无时无刻不考虑孩子。
儿子今天吃饭吃的不多,难道身体不舒服?会不会半夜突然发烧?我得时刻准备着。
大二开学没多久,小珍在我们寝室说:“我跟王川分手了。”
“为什么呀?”作为室友,我们一脸疑惑,都惊疑的问道。
“不为什么,感觉性格有些合不来。”小珍淡淡得说。
“可是已经谈了一年多了呀!现在才发现性格不合?”我问道。
“前几天男女寝室聚餐,你俩不还甜蜜得分享在青岛旅游得经历?”梅梅问道。
“过去得就让它过去吧,我不想提了。”小珍说。
既然不想再提,我们也不好打破沙锅问到底。
晚上我跟欧阳在学校操场散步,提起小珍和王川的事情。
欧阳说:“王川这小子不地道,跟一个高中女同学搞暧昧,被小珍发现了。”
我问欧阳:“你会不会也跟高中同学搞暧昧?”
欧阳说:“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我说:“你真好。”
欧阳洋洋自得,说:“那是,我这种男人世间少有。认定了得人,我会陪她到永久。”
我说:“永久是多久?能结婚然后白头到老吗?”
欧阳说:“那当然。毕业结婚,结婚白头偕老,这不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欧阳总能让我感受到爱情的温暖。
作为寝室唯一一位被男人伤了的女人,小珍用她充裕得时间帮我们分析各种帅哥渣男。
小珍说,每个男人都很色。有的男人有色心没色胆,有了一个女人后就满足了。
有的男人有色心和色胆,一个女人不够,还想再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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