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最后一战(1/2)
“我想看你的剑!”一个中年人坐在树上,黑色的披风,披风下很多刀。
刀很小,也很窄!
飞刀?
杨望没有理他,脚步不停,一步一步走得很稳。
中年人很愤怒,一般飞刀玩得好的心都静,他是怎么了?
中年人飞身下树,在空中旋转一圈,这是在秀身法吗?
不是的,有风自树起,星星点点飞散,煞是好看。
听说到了一定境界,飞花落叶皆可伤人。
再有风起,剑光也起,待风停下,杨望身前地上树叶铺满,有些深入地下。
中年人解下披风随手扔掉,脸色平静,看来之前的愤怒也不过是装的。
“是个哑巴?很久没见到能让我出刀的高手,补知道你能让我出几把!”
前文提过,有些人总是废话多,他们好像是要把戏演足,让戏更像戏,这样看戏的人才会拍手!
又听说玩戏法的一般废话很多,他们其实在转移你的注意力,让手上的一些小动作不会被发现。
杨望不打算让他再啰嗦,因为看到了他的小动作,三把悄无声息发出的飞刀。
三炳飞刀取上中下三路,寒光点点,刀气近乎实质。
杨望起剑上撩,三刀齐断!
飞身而起正好脚踏第二波飞刀,剑斩……
中年人到死都没想明白,百步之远剑气能斩人?手上的第三波五把飞刀再也发不出去。
杨望第二步正好踏在中年人身前,一步百步,还是轻功吗?
连过三关,第四关有什么等着他?
杨望抬头看了一眼天理峰,这座高峰以前叫接天峰,寓意与天相接。
虽然陡峭险峻,可是有一条山道可直通峰顶,供游人攀登。
现在山道没了,天理教修了暗道。
杨望必须按照天理教设定的路线,就像是一场游戏。
这么多生命变成了一场游戏,是愚昧,还是讽刺。
还是那座大厅里,鹰钩鼻已经不在,可能去休息了。
妇人还在认真刺绣,仿佛赶着刺完,以后可能没时间了。
白衣青年还是坐得笔直,不知道什么让他不敢懈怠,必须打起精神。
“一个漏网之鱼,值得把整个天理教搭进去?”白衣青年目视前方,不知道他在问谁,好像也不指望有人回答。
妇人头也没抬,显然也没有回答的兴趣。
“我们为什么不先宰了那个小鬼,就算他有三头六臂把我们都杀了,至少不亏!”白衣青年自言自语,身躯依然挺拔,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他的意志在瓦解。
妇人手里的针还是那么稳,刺出的图案已经有些轮廓,很像小孩子的肚兜。
山脚有河,不宽!
很多山脚都有河,风水风水,有山没水怎么行。
对岸沿河一排重弩,不下二十架。几百名轻甲弓箭手穿插其中,显然训练有素,懂得查漏补缺,这应该就是两位总教头的成果。
天理教开始急了,他们为最初的傲慢付出了代价,这阵仗应该是重新评估后的结果。
杨望看都没看这么多的弓弩,眼睛死死盯着河面上一字排开的八位堂主。
木台应该是连夜搭的,树木都很新,有些还能看到枝叶。
鹰钩鼻老人站在半山腰的石头上,孤身一人,微风吹动衣摆,远看似仙人,近看是土匪。
一个土匪怎么当上天下第一教教主的?所以杨望真的找到了答案?
都说江湖水深,真的是这样吗?
八个人八种武器,分工也不同,八个平常谁也不服谁的人配合起来居然很默契,只因他们都是聪明人,这个时候还耍小心思就活不了。
他们配合得很好,所以死的时间差不多,没有人落后,很好。
鹰钩鼻看着剑气在一排重弩上爆炸,手里的铁球滑落下来,这哪里还是人,这剑气何止一百步。
杨望一步步走上天理峰,暗道并不难找。
那个大厅里人突然多了起来,平常没资格进的弟子都在里面,只因那个人堵住了门口。
鹰钩鼻老人已经疯疯癫癫,在杨望身边跑来跑去,嘴里嘟囔什么听不清。
“你才是教主?”杨望第二次开口,声音还是低沉嘶哑。
那个妇人终于刺完那个小孩肚兜,小心翼翼地揣入怀里。
“看到我让你想起了什么?”妇人竟然认识杨望。
寻找了十年的答案不是答案,手里的天理也不是天理,至少不是全部天理,杨望笑得很难听。
低沉嘶哑的声音很难好听,原来一切都是注定的。
在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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