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你说多少?(1/2)
在宇宙之初便已经诞生的绮澜人鱼皇室,他们家族统治着这颗星球足足上万年了。
人鱼血脉极难留存,若非那比一般兽人翻上两倍的寿命,怕是早就灭亡了。
澜渊是伴随着世祖记忆诞生的,二十几年来他用盔甲为自己筑起了一道密不透风的防线,隔绝了所有人的靠近。
他早在母后死后,就已经接受了自己作为人鱼皇室最后一代的事实。
因为他根本不会允许自己成为被雌性精神安抚的对象,不允许自己沦为任何雌性的精神附庸。
他不会变成臣服在他人之下的宠物。
二十八岁之前甚至到二十八岁那年的澜渊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他坚守着这份骄傲与尊严,未曾有丝毫动摇。
他根本不会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会有任何改变的可能。
直到被关在暗域囚笼之后,直到...时幼出现。
他未曾料到,自己会有一日甘愿卸下所有防备,毫无保留地臣服于一个雌性的温柔之下。
他极度渴望又极度恐惧着,他渴望她,又不想让她做他精神疏导的工具,也害怕这份依赖会让他失去自我,成为她精神疏导的傀儡。
直到时幼消失前的那天,他才想明白,他想让她做自己的妻主,他想把他的一切都给她,哪怕是傀儡他也愿意。
可是,她消失了。
澜渊只觉得自己好像疯魔了...
他从来没有那样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如此卑微的乞求上天把他的又又还给他。
他求了一天又一天,找了一年又一年。
五年后,他终于再次见到了他的又又。
失而复得的喜悦伴随着患得患失的恐惧再一次朝澜渊席卷而来。
他几乎是踉跄着向她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跨越了千山万水。
当他终于站在她面前,两人的目光交汇,那一刻,所有的等待与痛苦都化为了乌有,只剩下满心的欢喜与激动。
“又又……”澜渊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害怕这一切只是一个美好的梦境,轻轻一触就会破碎。
他听到那久违的声音。
“澜渊?!”她在叫着他的名字,还在朝自己跑过来。
没有人知道他在那刻有多么想哭。
他的又又还记得他,她抱住了他。
他觉得世界上最幸福的大概就是那一刻的自己了吧。
可现在,他好像遇到了另一件他先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澜渊呆呆的坐在那里,整个人都傻掉了。
“又又你...你说什么?”
“你高兴傻了么?”时幼看着澜渊此刻的模样就想笑,她就是要趁澜渊放松的时候告诉他这个消息,吓他一跳,“你自己感受一下。”
澜渊颤抖着用指尖轻轻触碰时幼的腹部,他感受到了那股微弱却清晰可辨的属于绮澜人鱼一族的独特气息,正在时幼的体内缓缓流淌。
他的指尖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心跳也随之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
澜渊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来回应这份突如其来的震撼与喜悦,他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但那份从心底涌出的震撼与喜悦却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让他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与自持。
他将时幼拥入怀中,声音哽咽在喉咙里,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与呼吸。
时幼轻轻拍了拍澜渊的后背,释放出一股柔和的精神力,如同温暖的阳光般包裹着
她有些哭笑不得,她是想吓一下澜渊,但是没想到威力这么大。
甚至...
在她接下来的半个月内,她连卧室门都没有出去过。
“......”
时幼出门的请求再一次被澜渊驳回后,她怒了!
“澜渊,放我出去!”
“又又,绮澜人鱼在孕育过程中需要大量的精神力,你...”
“我的精神力很够。”
“不够。”
“......我说,”时幼深吸了一口气,属于sss级别的精神力在房间里爆开,“我说很够。”
烦死人了啊啊啊,早说就不这么早跟澜渊说这件事情了。
“...好,那我陪你去外面逛逛。”澜渊退让了一步。
“不要,我想见克曼。”才不要你陪。
她最近一段时间都不想在看见澜渊了!
正巧菲斯来找澜渊有事,澜渊眷恋的看了时幼一眼,就转身离开,让克曼过来陪她。
澜渊越来越不像他自己了。
时幼倒在床上,有些许小崩溃。
克曼给她发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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