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郡守(1/2)
匆匆半日光景,一众人来到城主府前。旦看那大门气势恢宏,门前一对石狮子守卫。门楼高大,分正门左右侧门。上悬大匾上书郡守楚府。会承一看门上纵横五道浮沤钉,心中暗道“莫不是这楚陆照又新得了当今帝王的垂青,升了侯爵不成?纵横五道铜钉在帝国可是侯爵至男爵的待遇。”随即示意和阳上前叫门。和阳迈步上得台阶,来到正门前手擒铜狮浮雕携环拍于大门之上,“啪啪~”之声顿响。不多时,从右边侧门处探出一个脑袋来,打了一眼叫门之人。随即开了侧门,露出身形问道:“佛爷,何故叫门?”和阳一礼,回到:“贫僧乃千机寺僧人,随师伯会承下山云游至此。闻我师伯会承乃是郡守旧友,故而遵师伯命前来叫门,贫僧师伯要与旧友一会。烦请施主代为通传。”那人毕竟在大人家里做事,竟是个懂礼数的,也是一礼后道:“且请高僧稍待,小人这就为诸位通禀。”
侧门随即关闭,和阳耳听得那人脚步声渐远,放下心来。却不想刚侧转过身子,又听得脚步声转折回来,且脚步杂乱似是多人同行。随即赶紧收束自身,持心正立。正门豁然洞开,只见一身量在八丈左右的年轻男子傲立当面,刚才通传那人弓个腰侍立旁边,那男子身后尚跟着五个家丁打扮的随从侍候。
年轻男子一面睥睨打量和阳,一面对那通传之人问道:“你刚才说的可是这个和尚么?”“是,少爷。正是这位高僧。”“呵,高僧?我怎么看不出来高在哪儿啊?”随即越发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和阳,“就是你要见我父亲啊,我父亲很忙的,没空见你。要是化缘呢,也不必见我父亲,庄宁,你身上有没有铜子,赏了高僧吧。”后面这话却是对着身后的随从说的。那随从也是个机灵的,听话知音,知道自家少爷没准备好好对待,随即嬉皮笑脸的佯作在身上搜摸,嘴上还念叨着:“少爷,可不巧,今儿还真没带着。怕是要负了这高僧的缘法了。武培你呢?”另一名随从见自家少爷斜眼睥睨,不作声响,自然乐的附和,也称没有。如此这般直到最后一人才吭哧瘪肚的从身上掏出两个铜子,递与了少爷。嘴上念叨着:“也就少爷心善,前些日子来那乞讨的,要我说就该赶走,可少爷却还是赏了两铜子,唉,少爷哟,就你这心善劲儿,诺大的郡守府,怕是要给你舍完了。小的实在是~”那男子也不作声,只是伸出放着两铜子的手向着和阳,只看和阳如何应对。和阳面色不变,静看着这六人做戏,待见那公子伸出手来,也平静以待,接过两铜子一礼,口诵“阿弥陀佛,多谢施主大恩。”随即也不见他如何使劲,轻巧甩袖间,竟将两枚铜子射向左侧石狮子。那铜子去若闪电,在石狮子处一闪而没,再听得“叮当”一声,竟是两枚铜子穿过石狮子,再次射入了石狮子后方的硬石地面之中。
那男子见此,心下大惊:“好厉害的和尚,铜子射入石狮子并不是什么难事,自己也可以做到。可那和尚竟能穿过石狮子再入地面,这却是自己做不到的。”正要伸手挽留,却见和阳甩袖间自抬脚下了台阶,再不理会。那男子视线随着和阳流转,猛见自家门前一群和尚对自己怒目以对,心下大惊。
“你~你~怎么走了?”男子一想这是自家门前,还怕他们动粗不成?于是又壮着胆子朝着和阳的背影呵斥,“好大的胆子,敢在我家门前撒野。”
和阳却对此不作理会,只是来到会承面前,一躬身说道:“师伯,弟子无能,没有处理好事情。”
会承也不理会和阳,只是盯着对面那男子,且看他如何收场。
那男子见一众僧人无视自己,更是怒火中烧,声色俱厉间就要举步上前。会承早在那男子出得大门处时就看出此男子有修为在身,约莫是武身三重的样子,见他有意挑衅,也不在意。只是暗鼓僧袍蓄力以待。正在这时,大门里面远远传来一声怒喝:“混账!胆敢动手?”却是一五十三四的中年人素衣着身快步走来。
那青年听得声音,浑身一颤,立时变做了乖宝宝,安静站立一侧。
那中年人出得门来也不理青年,径直快步走向会承一队处。作势就要下跪以拜,口中大喜呼和:“会承师傅~”却被会承赶忙拦住,“楚儃岳万不可如此,你与贫僧以友相交即可。莫坏了礼数。”“师傅,弟子念念期盼,只恨俗事缠身,不能前去拜望。如今即见到您,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拜在您门下。”“楚儃岳,出家在家,一样修行。又何苦执着于相?”如此再三推劝,终是劝住了那中年男子。
楚陆照忙又问道:“大师此次下山有何贵干?若事不在急,且到寒舍盘桓几日,也好让弟子有机会聆听妙语。”会承回到:“不瞒施主,此次来就是要打扰施主清净。我千机寺遭逢大变故。如今只有老衲与随身弟子三百五十二人得以幸免。此番是有意前来相投。”
楚陆照一听,心中大骇。千机寺立寺千年,寺中当代主持乃是三百年不出世的第一僧,又逢这如今这安乐年月,怎会有大变发生。压下心头惊,侧躬身子一引:“如此,快进厅中歇息。此中事,待安排好一众师兄弟后再请大师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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