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洋务运动往事(1/2)
清朝末年,华夏犹如一艘在惊涛骇浪中艰难前行的巨轮,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内忧外患。外部的列强如饿狼般虎视眈眈,而内部则因连年的战乱和腐败的统治而民生凋敝,如残花败柳般凋零。为了挽救国家的危局,清政府中的一批有识之士犹如黑暗中的启明星,开始寻求变革之路,洋务运动便在这样的背景下应运而生。
洋务运动的发起人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主要是清朝的政府官员和一些开明的士人。他们深刻地认识到,若要让中国这头雄狮重新崛起、威震四方,就必须如饥似渴地学习西方的先进技术和知识。于是,他们毅然决然地开始着手引进西方的机器设备,犹如引入了一把开启未来之门的金钥匙;他们精心建立起的一批近代化的工厂和企业,恰似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种下了希望的种子。
然而传统儒家思想体系下培养出来的老夫子们,根本玩不转工业,就拿汉阳钢铁厂来说吧!
在明清之际,华夏之轻纺业于江南,此乃主要产业集群所在,不论生产工艺,亦或管理水平,皆属世界一流,东洋初时窃学中华,然后竟后来居上,此乃后话。
张香帅尚不知重工业的生产与管理,跟轻工业有着天壤之别。
光绪十五年,他就电告大清国驻英公使薛福成,意欲采购炼钢厂的高炉,薛公使推荐了当时世界上规模最大的高炉生产厂-英国梯赛特公司。
英国梯赛特公司的主管工程师言辞恳切地回函道:
贵方若想兴办钢厂,务必先将所有的铁、石、煤、焦等寄至我司化验,如此方能知晓煤铁的质地优劣,进而明了可以炼制何种钢材。经过综合评估之后,方可确定何种类型的高炉。同时,还郑重警告,正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万不可贸然行事。
可昔对方好意,张香帅并未领情。
由于张香帅根本未曾拥有建设一座钢铁厂所必需的可行性研究和方案。甚至对于应该使用哪里的铁矿石、石头、煤炭以及焦炭都毫无头绪,那么他又能够凭借什么物品来送去进行样本检测呢?
然而,为了那所谓的颜面,他竟然信口雌黄地回复道:“以中国之大,地大物博,无所不有,难道非要先寻觅煤铁,而后再购置机炉吗?只需依照英方所使用的样式,采购置办一套即可。”薛公使原封不动地将这番话告知供货方,英国梯赛特公司也只得无奈从命,毕竟是业主自己一意孤行,又能埋怨得了谁呢?很快,五百多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便支付到位,几套炼钢的高炉如同庞然大物一般,通过海运抵达了目的地。
最可笑的是关于钢铁厂的选址方面,张香帅脑洞一开,想当然的把偌大一个钢铁厂,设在自己衙门口能瞧得见的地方-汉阳。
后世的教科书对他也是大夸特夸,其实这厮不过是政治投机份子而已,就是想做出一番政绩然后升迁,和后世那些政治投机份子没什么区别,除了劳民伤财之外,毫无贡献也不为过。
冶炼钢厂的铁矿石选自赫赫有名的大冶铁矿,也就是后来声名远扬的汉冶萍公司的铁矿石产品。煤炭则采用近在咫尺的徽省马鞍山煤矿的。然而,他却浑然不知马鞍山的煤,乃是灰矿并重,含硫量高得惊人,压根就不是标准的炼焦煤,自然也就无法炼成焦炭。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忍痛割爱,挥出巨款,从遥远的德国购进数千吨焦炭以解燃眉之急。
这和唐明皇让地方官府千里给杨贵妃送荔枝没什么区别,啥也不懂你玩啥玩,都不知道后来的微操机枪口平移二十厘米的微操行径是不是和这些满清的老政治家学的。
从光绪十六年至二十二年这六年间,暂不算投入的人力和地皮征用等费用,光是设备和原料费用的陆续投入,约一千八百余两白银,可还没有炼成合格的碳钢。
后来,张香帅犹如迷途的羔羊,在尝试了各种方法后,又改用盛宣怀汉冶萍公司的煤炭,那可是来自江西萍乡的煤炭啊,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他还如调兵遣将般调来全国各地的铁矿石来试炉,然而,制成的钢却如同脆弱的玻璃一般,一碰就碎。经过专家们如医生会诊般的研讨,张香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所购的高炉,就像是一个挑食的孩子,采用酸性配置,无法去除铁矿石中的磷。而钢中含磷过多,就像一个体弱多病的人,轻易便会脆裂。这酸性配置的高炉,犹如一把不称手的武器,根本不适用大清国铁矿石的品质。要想冶炼出坚韧的碳钢,就必须将这些高炉全部换掉,如同脱胎换骨一般。
这尼玛是南辕北辙啊!
就是算地主家有余粮也经不起这么玩啊!
这都不算啥,当时官本位盛行,毫不夸张的说就连家里的狗都安排去吃官粮,更何况人家满清权贵以及八旗包衣子弟谁家没有几个王八蛋被安排进去吃公粮。
经过专家会诊,张香帅方才如梦初醒,他所购的高炉犹如一个挑食的孩子,采用酸性配置,竟无法去除铁矿石中的磷。如此一来,钢中含磷过多,便如那脆弱的瓷器一般,极易脆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