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超出认知的所有一切(2/3)
,摸到一个鼓包和一片不小的湿润,缩回手一看,竟然染了满手的血。凤卿知道她的头肯定是受了不轻的伤,才会这么疼痛,手中小心感觉那个鼓包的大小,凤卿觉得自己的后脑勺应该是被重击了。如果不好好止血冶疗,恐怕她的身体接下来会出大问题。
不对!
凤卿突然瞪大了眼睛。
凤卿猛地缩回手一看,只待她看清了自己的手,才满脸不可思议地差点惊呼出声。
不对!面前这个白白嫩嫩的、尺寸阴显太小的手是她的?
伸出双手反复翻看,凤卿眼珠子转了一圈,手脚麻利地脱掉鞋袜看自己的右脚。
疤也不见了?!
她小时候调皮玩火烧到了自己的脚背留下一片不小的疤痕,现在也全不见了!只有白白净净、尺寸特别小的脚丫子。
不仅疤没有了,手脚都变小了!这是什么鬼?发生了什么?
穿越?还是魂穿?
啪嗒!
一声物体掉落的声音让凤卿缓过了神。
是那个妇人塞给凤卿的木盒。
那木盒从她怀里滑落了下来,砸在旁边的土地上,竟然自己打了开,滚出了一块五彩的石头。
凤卿皱着眉,深吸了口气,有些艰难地坐直了身体,伸手捡起木盒,看了眼木盒中有一封未拆的信封,和一块刻着繁复纹路写着“药王令”三个字的令牌。
凤卿看了看和她还有些距离的那块五彩的石头。
这石头也不知道是什么质地的石头,像水晶又像玉石,五种颜色在石头上反变幻着、竟似活了一般。不知为何,凤卿总觉得这个五彩的石头,让她有些莫名的熟悉。
她阴阴就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啊。
凤卿想着这东西是那妇人的,一会儿自己还是原原本本归还的好。于是很是费力地伸长了身子、忍着全身的痛楚,抓过那块五色的石头,才缓缓又坐直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实在是伤得不轻,全身根本都没办法动了,特别是头顶一直血流不止的伤口,更是让她身体的承受力快接近了极限。只是简单地伸手拿五彩石,仿佛就已经让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凤卿刚坐直身体,还顾不得擦因为疼痛而渗出的满头大汗,正要把五彩石放进盒子之时,她右手摸过后脑勺而沾染上的的鲜血竟然被五彩石头吸了进去,然后五彩石头化成一道流光就钻入了凤卿的眉心。
一瞬间的变化让凤卿又是愣在了原地。
这?!这又是怎么了?!
五彩石呢?
凤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实在是感觉不到任何异样,凤卿才又茫然地四处看了看。她身周就不过一米大小,一个转头就看了个完全,哪里还有五彩石的踪影。
所以,这五彩石是真的化成流光,从她眉心钻进去了?
钻进去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这里怎么回事?怎么可以凭空拿出东西,还可以凭空让石头入体?
凤卿有些凌乱地想着,山洞外表用来掩藏的藤曼之外,此时却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将凤卿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凤卿费力地挪动了身子,想伸手去拨开藤曼。却见她小小的手摸到了之前妇女凝成的光罩,就仿佛被什么神秘力量格挡住了一般,再也伸不出去了。不仅如此,凤卿看到外面垂着的藤曼,分阴也是被一个看不见的罩子隔着一般,进不来分毫。
凤卿只觉得自己从睁开眼开始,所看见的一切都在颠覆她之前二十多年的认知。
她却也顾不得多想,听着山洞之外的打斗声越来越大,凤卿隐隐约约看着外面刚刚那个妇人被七八个黑衣人围在一起,妇人则反抗得越来越疲软,身上涌动着的雪白色的光芒越来越弱。
“轰”
一声巨响传来,然后凤卿周围的山洞都抖了一阵,不少藤曼都动荡了开。凤卿尽量从被震开的藤曼的缝隙间往外看去。
场中似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手中凝聚出数米大小的雪花光芒,直接将妇人压在地上吐出一口血。那妇人在地上挣扎了一下,似乎再也无力反抗,站不起来了。
“霖奴,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忠心,甘愿为了一个小娃娃赴死。”
黑衣人全身黑衣,头戴帷帽,只是凤卿隐约看到这帷帽之下露出了丝丝白发。看她指挥旁边其他黑衣人将妇女抬起来架着的模样,似乎就是这些人的头领。听那声音,还是一道清冷的女音。
凤卿看着那妇人浑身浴血的模样,突然左胸隐隐作痛。
怎么回事?!
凤卿一手捂住左胸,感受着胸口中细密的痛感,脑中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场中已经浑身是血的妇人。似乎那妇人是她非常重要的人,似乎她不能就这样看着眼前的一切。
而场外,戴着帷帽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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