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掰手腕(1/2)
原来是不断有人来挑战李氤翳,用掰手腕来比较力量。目前凌谌、云仓、司空泉,还有几个好汉,都已败下阵来,缠着绷带的刘洋飞在李氤翳旁边为其加油鼓劲,似乎已经拜入李氤翳门下。
李离山和关淮见此情形也自告奋勇前来挑战。只见李离山握住李氤翳的手掌,绷紧肌肉,咬紧牙关,用力掰过去,结果却好似力量泻在了一座山上,李氤翳笑着,他的手臂纹丝不动,突然一使劲,把李离山的手腕掰倒在桌上。李离山也在了地上,捂着屁股走到了后面。
轮到关淮了,他也用尽全力仍然撼动不了李氤翳分毫,李氤翳见状打了个呵欠,和刘洋飞说笑着。见自己被无视,关淮心底不知从哪里升起一股力量,猛然用力,李氤翳见势不妙连忙抓紧桌子,两人开始抗衡起来。不过李氤翳仍然是稳当当压着关淮的手,只见他粗壮的胳膊上青筋暴起,准备一举终结比赛,但在手背与桌面最后的那点距离却压不下去,关淮咬牙僵持在那里,虽然手臂开始颤抖但仍然在坚持,甚至微微有开始往回掰过去的迹象。李氤翳第一次开始面露难色,随后运起硬气功,一下掰倒了关淮,将桌子都砸裂了,关淮则虚脱地倒在地上,站不起来。
李氤翳啐了口唾沫,向后走去。走到食堂外的小路,天色已晚看不仔细,却撞上了一个高大的戴着口罩和眼镜的男子。口罩下传来闷闷的声音:“我叫文都,我能挑战你吗。”
李氤翳没好气地说:“今天黄历不好,老夫要回去休息了不接受挑战,识相的走远点。”说着伸手推搡文都。
文都抓住李氤翳推过来的手掌,然后竟然单只手将李氤翳举了起来。李氤翳见到这番景象吓得冷汗直流,止不住地求饶,幸亏在这夜黑小路,周围也没人看见这一幕。
文都将李氤翳放在地上,缓缓问道:“准州的赵鹏是不是和你学的功夫,把他的住址告诉我,好饶你性命。”
李氤翳闻言连忙解释:“这赵鹏是个准州的混混,确实曾经来到天室州投奔亲戚,那亲戚是我的老相识,我就指点了那小子两三招,他后来回准州后就已断了联络,不过他那亲戚应该知晓他的情况。比武大会一结束,老夫,哦不,小弟我就亲自去天室州问出来。”
文都推了推眼镜道:“不必麻烦了,既然如此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然后转身径直离去,不知去了哪里。李氤翳吓得擦了擦额头的汗液,啐了口唾沫,庆幸这一幕没有人看见,连忙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进入到淘汰赛的第二天,选手们已经是轻车熟路,早早站在玄玑台下面等着抽签。今天的第一签很快公布了,赞布部的智者明顶朗珠对战天骄盟的摔跤手亦锡脱阔台。朗珠身形高长,穿着件红色袈裟,额头有一颗朱砂痣,狭长的细眼盯着脱阔台。脱阔台赤裸着上身,粗壮的腰腹要两个女人才能搂住,下身穿着黑色的长裤和皮靴,胖脸,中眯出眼镜也盯着朗珠,辫子随风飘着,腰间系着条镶着宝石的系腰,系腰上别着火镰和一把短刀,不过根据规则他将火镰和短刀放在了台下。
观众们迫不及待想见证这场充满民族特色的对决,睁大眼睛看着玄玑台,锣声响起时,大家的专注力达到了顶峰。
脱阔台张开怀抱,哼哧哼哧跑过来,要抓朗珠,朗珠施展起从小修炼的喇嘛功夫,迅速抽出一拳打在脱阔台脸上,一击见红。但挂彩的脱阔台丝毫不退,环抱住朗珠一把将其摔了出去,朗珠摔在地上,蜷缩在一起。脱阔台乘胜追击,跳起来想踩踏朗珠,朗珠翻身躲过,一脚踢上脱阔台下颚,然后起身摆出佛像的姿势。脱阔台抹了把脸,举起手刀要砍朗珠,被轻松招架,他又想来抓朗珠的领子,被朗珠一拳打在咽喉,捂住喉部后撤,剧烈地咳嗽起来,这正是朗珠的绝招“刚拳”。朗珠捻起莲花指,继续使用刚拳穷追猛打,脱阔台咬牙承受,突然向前撞击,把朗珠撞了个趔趄,然后一记推掌加拌腿,朗珠便向后摔去,脱阔台顺势将其举起,又重重摔在地上,朗珠口鼻流血不止,气喘吁吁,想站起来肋骨又遭了脱阔台一记重踢,吐着血被踢出数米。朗珠闭眼调息,再次站起,又摆出佛像的姿势,脱阔台则再次冲撞上来,朗珠则忍痛闪身到后面,口中念着嗡嘛呢叭咪吽的六字真言。脱阔台转身来摔朗珠,结果被一指戳眼,吃痛后撤,紧接着朗珠一招刚拳猛击脱阔台的肝部,疼得他几近昏厥,用手撑在地面,随后中庭又受了朗珠凌厉的鞭腿,血液和牙齿一齐喷出来。
脱阔台怒吼一声,起身又想来抓朗珠,被朗珠一肘砸在面门中线,然后朗珠又摆出佛像姿态,这时胸口遭了脱阔台的手刀,但他只是吐了口血,咬牙撑着,然后用出自己的绝技“大黑天”,他念道:“????????????????????????????????????????????????????????????????????”(注:此处是藏文,好像识别不出来)的心咒,胳膊仿佛粗了一圈,果真如大黑天临世一般,缓而有力的刚拳打断了脱阔台的肱骨、股骨,随后用力一拳打在脱阔台的额骨,“咔嚓”的声音传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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