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二)梦食日月未尽兴(2/12)
镶玉,外金内玉,耶律宗真被震惊的说不出话:“这,父皇,这......”
“此乃我大辽传国之玉玺,唐末之乱,此玉焚毁于李从珂之手,只留其底座残破,被沙佗人掳去,后沙陀被我大辽破之,此物终得于本朝,却也残破无用,被制成金镶玉,成我大辽国印,从今起,是你的了!”耶律隆绪将传国玉玺的始末讲述给耶律宗真听。
“阿爹!”耶律宗真被惊得语无伦次。
“一时制美宝,千载助兴王。中原既失守,此宝归北方。子孙皆宜守,世业当...永昌...永......”耶律宗真哭着听完。
然后耶律隆绪突然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父皇!”耶律宗真赶紧爬过去扶着。
不一会耶律隆绪醒了过来,却是双眼无神,双手虚浮,自知大限将至,缓缓伸出右手拽住耶律宗真的衣领,嘴中呢喃道:“遗诏于座,速寻检、古!”
说完耶律隆绪便昏死了过去,任凭耶律宗真怎么摇晃都醒不过来。
耶律宗真擦了擦眼泪,取走耶律隆绪座下的遗诏,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退到门口,给他的父亲深深磕了三个头,恐怕这是他们父子见的最后一面。
不一会御医还有诸位大臣到了,没有人去管离开的皇太子。
耶律宗真拉着萧普古和张俭到了大帐之中。
张俭说道:“太子,你是储君,你已成年,陛下危在旦夕,储君做主,你说,要不要召诸边宿卫入营。”
耶律宗真毫不迟疑说道:
“当然,孤虽是储君,却无兵权在手,此地也不是上京之都,若是有居心叵测之人,必然可以改朝换代也!”
萧普古冷声道:
“殿下可出得了这捺钵大营!?”
耶律宗真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包括那传国玉玺,如果带着那就太引人注目。
“所以我请韩王代我出去,引宿卫大军前来,以防不测!”耶律宗真说的这个不测可是意味深长。
“好,我便替殿下走一趟!”张俭说罢便要出去。
“等等!”萧普古叫住张俭,从怀中拿出一铁盒,扭转几下后打开锁匣,拿出一勘令,所呈银色,正是银鱼符,可传令于北疆四方。
捺钵大营,元妃帐处。
“萧延宁,韩王深夜出营你可知?”萧耨斤披着披风,只露出一双眼睛。萧孝先思考了片刻说道:“这个,我...知晓。”萧耨斤说道:“哼!我那儿子,心心念念的为了他那养母着想,从来不考虑我这个亲娘,不知那萧菩萨哥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要捉拿我等。”
萧孝先是萧耨斤的族弟,却也是耶律隆绪的忠实臣子。
萧孝先属实不信,却不答话,萧耨斤接着说道:“皇太子为何不找你密事,你有罪于渤海,待兵来第一个办的就是你!”这一下萧孝先有些慌了,说道:“请元妃示下。”
萧耨斤说道:“你在军中素来有些威望,如今捺钵大营皆在萧匹敌和我堂兄萧孝友之手,我可保证捺钵在手中,只需萧延宁稳住外来援兵即可。”
......
第二日,这捺钵大营便在耶律宗真的控制之下了。
近两万的宿卫禁军入得捺钵大营,使得耶律宗真可以堂堂正正的走入御帐之中,拿走传国玉玺。
萧普古、张俭、萧孝先带着太子前来给萧菩萨哥和萧耨斤请安,顺带将遗诏交给萧菩萨哥,因为耶律隆绪立的是萧菩萨哥为皇太后。
萧孝忠等朝中重臣也陆续前来。
不一会,内侍传话道:
“皇后教旨:陛下生病需要安静,爱卿们在院子里等着既搅扰陛下又累着自己,从今天起,都到北枢密院公用帐中等候消息,这里每天都会派人去公布皇帝病情。各位这就请过去吧,别在这里聚着了。”
耶律宗真从御帐之中出来,一脸颓败。
耶律隆绪已到了最后时刻,各方势力都在暗流涌动,不仅皇太子在调兵遣将,只是暂时皇太子势力大而已。
就在耶律宗真出来的一瞬间,身后传来赵安仁的声音:
“天辅皇帝!驾崩了!”
耶律宗真当即跪在了地上,帐外大臣皆是伏于地上。
萧耨斤先走了出来,对着众人大声说道:
“天辅皇帝驾崩,此有遗召:‘天辅皇帝,诏曰,从来帝王之治天下,未尝不以敬天法祖为首要。敬天法祖之实在柔远能迩、休养苍生,共四海之利为利、一天下之心为心,保邦于未危、致治于未乱,夙夜孜孜,寤寐不遑,为久远之国计,庶乎近之。今朕年届六旬,在位四十九年,实赖天地宗社之默佑,非朕凉德之所至也.......朕年迈之人,今虽以寿终,朕亦愉悦至。
皇太子耶律宗真,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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