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三）联宋、攻金(2/3)
听了好笑，说，“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还是贝林说的对，你们自己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塔斯陶古斯和他自己的两个媳妇走出中军帐，到他们自己的临时帐篷，三人这才打开话匣子，说了些互相关心话、体贴的话。中军帐托雷亲王想着整体战局，想着退兵与宋朝讲和那是上策，和南宋打仗是违背整个对金国战略上的错误，必须改正，不然将在战略上犯了错误，战术上也是错误，根本不应该和宋朝打这一仗，占了南宋大面积领土，但这不是办法，还得还回去，是一种无意义的战争，是一种凭实力的战争，不应该这样打下去，还是找缓和点，从新修好，尽快解决与金国的战争，不能再托下去，他叫贵由太子来给可汗皇帝写信，请求旨意，把自己的想法也写了进去。让贵由太子打发人把信送出。在这里暂时修正部队。托雷亲王的信，贵由太子让亲随把信送可汗皇帝处，送信的人快马加鞭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呈送可汗皇帝，窝阔台看后是托雷来的信，是贵由的笔迹，他看到叔侄二人的和谐关系，很是高兴，知道他们开辟了很大的战场，把南宋的人也教训了一番，此时是与南宋讲和，那才是上策，必须这样做；可汗皇帝窝阔台认定托雷的作法很主动，如果不与南宋合作，对战争时间就要拉长，作战物资也会供应不上，后勤工作更是主要一环。托雷亲王在这里想到给可汗皇帝的信件，在这个时间里可能接到了，虽然没有圣旨，自己把情况上报了，没有什么泄露，想到当前没有粮草怎么和金国战斗。正想粮草的事，听到有一种唢呐声响彻云霄，宛然动听蒙古曲调从远处传来，那真是一个在草原上常听到的、熟悉的、[妈妈的草原曲]，在耳轮里徘徊着，想妈妈的时候，也是想起家乡的时候。让人们想起了家，出家在外当兵打仗人，心底里那种惆怅，让人说不出的感受，蒙古人想到这个曲子的含意，不觉潸然泪下，托雷听到这个曲子有些说不出的感受，他是领兵打仗的主帅，那能允许吹奏这种曲子，这种曲子是涣散军心，叫人无法忍受。忽然又换了调子，好了！男儿当自强出兵打仗，为家乡的曲子，那豪言壮语鼓舞着年青人的心，杀敌立功就光荣那才是蒙古人。这曲调越来越近，听起来不觉那种力量不知从那里来。短短换曲子的刹那，就有那么大功效，托雷亲王觉察到胡必烈是个很有心计的一个孩子，怪不得父亲在世时曾夸口，胡必烈是个有出息的孩子，真的是会这样，吹那个调让人落下泪来；换了曲子截然不同，效果也不同，它鼓动人们冲锋陷阵，看来他希唢呐原因了，作为父亲原来甚是不了解儿子的心情，真没料到这么大的孩儿，确能了解掌握人们心里状态，原来先父成吉思汗说胡必烈，将来掌握我们国家的接班人。此时方知先父说那番的原因，对胡必烈有新的看法，不在认为他是卖弄小聪明的孩子了。想到了自己，这些年南征北战，决胜千里，也算作一世英雄，确实有好多战争在自己的指挥下，胜利了！那种感受是一个非常让人们看着都自豪的，反过来想一想，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人世间可能都是这样，为什么到了战场上什么也顾不得想了，就是冲啊！杀呀！胜了就缴获胜利品，失败了就跑，跑出包围圈。差不多戎马一生，真是感到厌倦，想当初跟随父亲东征西战，才有自己的国家，为生存必须奋斗，不然就没有出路，想安逸的生活，怎么也实现不了，你不去征服别人，别人就打到你的门前，宰割你、掠夺你。世界可能就是这个样子，谁又扭转了。正想的出神，卫兵说：“查干夫求见！”托雷亲王说：“快让他进来，”进帐内他就单腿跪向四舅父请安，“舅舅好，我真想你了，不知怎么我想我妈了。”耍娇似的站在那里，“我没按见亲王的礼节称为千岁！这个不会生气吧？”“生什么气，你让我想的不知怎么，更亲近了。”托雷亲王说，“舅舅真的想你了，你在成都被困，我当时很担心，不知你怎样应付那种局面，想一想你能把大灰熊制服，舅舅好似放心了许多，你现在能挂帅出征，能独挡一面，说明你已经长大了，讲一下你在四川成都的情况，我听听，看你怎样脱险的？”查干夫说：“我冒什么险呀，实际我们在成都城内，原来是担心老百姓起来反对我们，因为他们城里的人不了解我们，说我们是‘黑鞑子’，是杀人不刹眼，看到我们就往屋里蹿，特别是女人看到我们，都不敢抬头，说‘黑鞑子’一个一个都是色鬼，那东西长的还长还硬，见着女人就强奸污，有的妇女哄小孩，吓唬孩子说‘你别哭、老蒙古来了杀你’，他们自己吓唬自己，我们听到好笑，那有这样告诉孩子的，刚开始我们还拿来当笑话，可是后来细想一下人家这种贯彻，让孩子们在心灵深处记住老蒙古的利害，但在当时我们怕他们全城起来反对我们，结果不是那样，老百姓胆大的和我们接近，没有吃的我们还偷着给他们，让他们不要升张，我们后来也没有粮食了，就把马杀了也把肉给他们割些，后来知道的人多了，来要马肉的人也越来越多，这时我们感到问题的严重性，夜间多亏怀国公主女扮男装，她以蹿房越脊的功夫来到我们的军中，开始我们还把她当奸细，围困起来。”她说：“你们杀马吃，老百姓都来找你们怎么办？”“此时，我真的不知怎么办了，外边有宋朝的兵围绕着我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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