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1/2)
顾剑州的气息越逼越近,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谢榆桉再也顾不得右手的伤口,横臂挡在二人中间。
慌乱间,她喘了口气,强作镇定地示弱道:“顾剑州,我好歹也是个伤患,你如此作为,与趁人之危有何两样?你堂堂安王爷,莫非也要学那些衣冠禽兽?”
顾剑州剑眉一挑,眸中是平日里少有的风流意,笑道:“可你是本王的王妃啊!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
谢榆桉:“……”
顾剑州的嗓音嘶哑了几分:“更何况,先前你不是都主动的很?今日是怎么了?嗯?”
谢榆桉被噎的无话可说,身上重量逐渐加重,压的她呼哧呼哧地直喘气。
眼见顾剑州的五官逐渐放大,慌乱间,她用右手死死挡住他的唇。
伤口再度崩裂,痛感瞬间窜上心口,肠胃和食道猛地一缩,谢榆桉只觉喉咙一紧,忍不住侧首干呕了起来。
顾剑州:“……”
往事历历浮在眼前,顾剑州甩开她的右手,一手狠狠捏住谢榆桉的嘴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另一手狠狠掐上她的脖颈,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蹦出来:“谢榆桉,事无再三!本王今日便将话讲清楚,日后若对你再有半点逾矩行为,都他妈是本王自己犯贱!”
说罢,他狠狠起身,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决绝地离开。
窒息感骤然离体,新鲜的空气猛地闯入肺腑,气体和喉管激烈的震荡下,谢榆桉呛咳不止,双眼湿漉漉的。
叶红进来时,看到谢榆桉的样子着实吓了一跳,连忙红着眼替她顺背。
一番折腾后,手上的纱布已然被鲜血染透,叶红颤着手将之解下,又重新替谢榆桉上药包扎。
她忍不住道:姑娘,大夫千叮咛万嘱咐,您这手可经不起折腾了!”
看着叶红眼尾泛红,谢榆桉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肩头,安抚道:“无妨!我心里清楚!”
叶红也不好再说什么,默然地替她整理凌乱的衣衫。
当目光触及谢榆桉素白脖颈处的红痕时,叶红再也忍不住,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掉。
谢榆桉抬手替她擦掉眼泪,故作轻松地笑道:“好了!我这不是没事了?”
叶红正要张嘴说些什么,却被谢榆桉抢过了话头:“明日你悄悄出府,办两件事。”
“第一件,你还记得那日的书生吗?”
叶红想了想,心知谢榆桉说的是街上替她解围的男子,便轻轻点了点头。
谢榆桉:“你想办法打听打听他的底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第二件,回来的时候,去浮世听风阁买两坛桑落酒。”
叶红闻声,连忙阻止道:“姑娘,您身上还有伤呢!”
谢榆桉苦笑,双眼穿过层层帏帐看向远方,不知在看着什么。
片刻后,她唇角一弯,笑道:“那是阿娘最后饮过的酒啊……”
她苦涩一笑,哽咽道:“叶红,我想阿娘了……”
叶红浑身一怔,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整个人俯趴在床边,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可怜的姑娘啊……您这个样子,若是夫人泉下有知,必然要心痛好久的……”
“姑娘,您一定要好好的,才对得起夫人当初的良苦用心……”
谢榆桉狠狠眨了眨眼,将眼泪齐齐压回,眉眼含笑地点头应道:“好!我会好好的!”
就着昏暗的光线,谢榆桉笑看着叶红,尘封许久的记忆瞬间被无情揭开。
前世,就在她嫁去杜府没多久,便有了身孕。可杜天佑借着对她依然旺盛的新鲜劲,不仅没有分房,反而声称要体验不同的感觉,坚持要与她同眠共枕。
叶红为了保护她,不惜献出自己,最终却被杜天佑活生生折磨至死,终是以身饲了猛虎……
血腥满满的记忆让谢榆桉眼眶一热,她不禁伸手抚上叶红发顶,低喃道:“我们都会好好的……”
下一刻,她往床榻的里间挪了挪,拍拍腾出的地方,笑道:“天快亮了,就在这里凑合着眯会儿眼吧!”
自记事起,叶红便陪在谢榆桉身边,二人虽是主仆,却堪比姐妹。
叶红被她勾的心里柔软不已,便没有推拒,应声躺了下去。
为了缓和略有些沉重的气氛,叶红故意挑小时候的趣事讲,不多时,便引得谢榆桉直发笑。
猝不及防地,谢榆桉轻声问道:“我记得你老家还有个哥哥是么?”
叶红不明所以,茫然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点点头,静静地等着谢榆桉的下文。
谢榆桉:“你可有想过嫁人?”
叶红闻声,眼里瞬间积满泪水,摇头道:“姑娘,你不要赶奴婢走!”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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