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车夫,直接杖毙(1/2)
看着满地的狼藉,谢榆桉觉得,她应该生气的。
可理智告诉她,要忍!
一时间,室内竟出乎二人意料的静了下来,气氛瞬间紧张的仿佛一根无形的弦,在清晰可闻的呼吸声间越绷越紧,不知何时会突然断裂。
顾剑州捡了谢榆桉身旁的椅子坐了下去,右手随意搁在桌子上,手指微弯,百无聊赖般地轻轻扣起了桌面。
那一声又一声,也扣进了谢榆桉的心里。
她一时有些拿不准,眼前这尊大佛,又在打什么主意。
顾剑州深深看了谢榆桉一眼后,突然朝外吩咐道:“常武,去把常风唤来。”
因着这里目前算谢榆桉的卧房,顾剑州的话音刚落,便有两个丫鬟不疾不徐地走进,动作麻利地将一旁的屏风架了起来。
常风很快便出现在门外。
他轻叩门扉,肃声道:“王爷。”
顾剑州扫了一眼谢榆桉后,回道:“进来吧。”
常风推开门提步入内,却在堪堪跨过门槛时便停了下来,双目更是规矩地盯着地面。
猝不及防地,他屈膝跪了下去,抱拳道:“不知王爷唤小的前来可是有吩咐?”
顾剑州双目沉了沉,不温不喜地问道:“怎么,还没跪够时辰?”
常风依旧抱拳肃声道:“是,还差三刻。”
顾剑州又扣了几下桌子,沉声问道:“本王为此罚你,你可有不服?”
常风连忙道:“身为暗卫,让主子身陷险境,常风该罚,是以心服口服!”
顾剑州却摇了摇头,声音无波无澜,沉静如水:“错了……本王以为你明白……”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犹如本王一臂,虽生性洒脱,却向来办事妥帖,可你今日却被玩弄于鼓掌之间,蠢笨的连那小小伎俩都未看穿,反而身受其限。看来,这纸醉金迷的晋都城把你喂得有些找不着北了……”
常风闻声,互抱成拳的手指颤了颤。
顾剑州沉默了一瞬,便又沉声说道:“既是如此,便再跪两个时辰清醒清醒吧!”
就在常风准备起身时,顾剑州又沉声吩咐道:“还有那个车夫,十杖恐怕也有些轻了……三十杖吧,再赶出府去!”
谢榆桉再也坐不住来了,一掌拍在桌上,起身怒道:“顾剑州,你什么意思?做戏给我看呢?”
顾剑州剑眉微挑,戏谑道:“王妃有见过这么全的戏?”
谢榆桉被狠狠噎了一下,暗暗换了口气后,不悦地说道:“如你所言,是我的伎俩,你罚我便是,为何要重罚他们?”
顾剑州身形高大,饶是未起身,此刻也只是微微仰着头便能与谢榆桉相视。
只见他如墨的眸子仿佛瞬间被点亮,语带好奇地问道:“哦?什么伎俩?还请王妃解惑!”
谢榆桉:“……”
被噎到极致的谢榆桉只觉得一口恶气在胸腔内乱窜,她胡乱抓起一旁的酒坛,想都没想便抬手一掌劈下,盖子上的泥封立时掉了下去。
想到适才常风与他提出的怀疑,再看到眼前人利落的手法时,顾剑州的双眸瞬间沉了下去,脸上却带了些探究的表情,“本王竟不知,王妃原来会功夫啊……”
刚灌了一口桑落酒的谢榆桉,闻声后一个不小心,尽数喷了出去。
功夫?
她倒是看过《功夫》!
谢榆桉将酒坛小心翼翼地搁在桌子上,随后一边抬手做了个掐脖的动作,一边没好气地提醒道:“我会不会功夫,王爷不清楚?”
顺着她的动作,顾剑州想到自己先前曾三番五次地掐上她的脖颈,有一次她甚至已被掐的背过了气。
若是会些功夫,身陷那般生死境地时,她当不会任由自己取其性命。
可看她方才拍泥封的动作,若说不会武功,当真是有些说不过去。
顾剑州收起心神,眯了眯眼,追问道:“可你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缘何拍泥封拍的这般得心应手?力道也是恰到好处?难不成你与其余女子不同,力大无穷?”
“抑或者,你是在故意麻痹本王?”
谢榆桉闻言,脱口而出道:“这不就是和拧瓶盖一个意思吗?你们古人是不是成天闲得慌,这么小一件事,至于想那么多吗?不嫌累?”
顾剑州一时没听明白,反问道:“'拧瓶盖'是何意?'古人'又是何人?”
谢榆桉:“……”
无从解释的谢榆桉选择放弃。
她仰天长叹一声后,从容迎上顾剑州探寻的神色,表情极为认真的一字一句道:“王爷,榆桉不会武功,若有欺瞒,您随意责罚!”
“只是,今日无论是常风侍卫,还是那名车夫,都不该受这么重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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