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老山前线的变化(1/2)
南部战区，老山战场。
九十年代的老山战场，大概是因为临近战争结束的关系，烈度远不如八十年代。
但也只是相对的，这里仍然每一天都是子弹横飞，桥炮声不绝。
每天都有士兵阵亡、重伤，被送到后方，又有许多士兵怀揣着保家卫国的朴素想法，来到这里。
但这几天，情况有了变化。
猴子部队的火力明显比之前猛了很多，士兵中也多了许多陌生的，一看就不是亚洲人的面孔。
“是毛熊！北方毛熊开始援助猴子了。”前敌指挥部里，气氛凝重得可怕。
参谋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心都跟着揪住了。
这份凝重，哪怕是在战争最困难的时候也不曾出现。
“毛熊是疯了么！”有人不能理解：“他自己都快自身难保了，竟然还千里迢迢的援助猴子？
“战争都进行了十多年了，他早干嘛去了！”
团长一针见血：“原因什么的，只能让后方的人找了。
“咱们要做的就是提高警惕，注意战场上出现的毛熊产装备。”他想了想，语气比之前更加凝重起来：
“尤其是重武器和坦克。”
前敌指挥部不大的房间中，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毛熊的武器，无论是枪械这类的轻武器，还是重机枪、火炮这类的重武器，又或者坦克、装甲车这类的装甲装备，
性能如何且先不谈，他们都有一个让人无法忽视的点：
多。
一个营足有4万只AK，以及配套的足以挥霍的弹药。坦克更是以万为单位，足有四万多辆坦克。
这些但凡露出一点给猴子，就不是种花家能够承受的。
“大概，唯一让人欣慰的是，南部不利于装甲部队的展开。
“毛熊如果援助，也主要援助一些枪支弹药。”
相比之下，北方战区面对毛熊装甲车的威胁要更大一些。
这话要让董长明听见，哪怕他是团里参谋，也得一巴掌抽过去。
董长明躲在壕沟里，整个人尽可能蜷缩起来，身下是湿漉漉的黏土，头顶是飞过的子弹，
他捡了个烟屁股，用发热的枪管点燃，猛吸了一口。
在这朝不保夕的前线，能抽一口烟，就赛过活神仙了。
他看了眼头顶的弹幕，暗自骂了一声国粹。
打从几天前开始，准确的说是两天前开始，前线形势就发生了变化。
猴子的进攻变得密集了，子弹也跟不要钱一样，倾泻一样的射击，
几乎逼得战士们抬不起头来，只能躲在壕沟里，偶尔放冷枪。
这不是猴子军队的作战路数。
猴子军队的作战方法，是种花家教给他们的，
董长明很熟悉。核心思想就一个：不准放空枪。
而这，何止是空枪，简直要空出一个子弹组成的瀑布来了。
这感觉，倒更像是鹰酱或者毛熊的路数。
想到这儿，他猛然一惊：莫非毛熊来支援了？
毕竟这场战争之所以开打，就是毛熊支持猴子，妄图吞并整个东南亚，威胁种花家西南的安全。
显然，猴子跟毛熊走得很近。
之前也是他疏忽了，看着猴子手里的枪差不多就没往这方面想。
毕竟整个毛熊阵营，无论哪个国家，用的都是AK，或者AK改。
但虽然枪一样，子弹可不一样。凭借猴子的生产力，怎么受得了这么挥霍子弹。
如果毛熊援助了，那最可能援助的就是子弹。
正想到这儿，远处呼唤由远及近：
“班长！班长！”
“小赵啊，怎么？敌人攻上来了？”他看了看头顶弹幕，一点没有要减弱的意思。
如果敌人冲锋，为了避免打到自己人，弹幕必然会变弱，变得散漫起来。
“子弹！班长，你看子弹！”小赵来到跟前，举着手里的弹头。
这颗弹头虽然有些变形，但整体还很完好。
这在战场上可不多见。
而更不多见的是弹头本身，它与猴子用的子弹有明显区别。
“是毛熊的托卡列夫子弹！”董长明立刻判断出来：“叫大家都过来，我要简短说明一下。”
不一会儿，一班的人围成了一个圈。
董长明的班一共十二人，现在围坐在壕沟里，显得有些拥挤。
这在打仗时候，是很忌讳的。
但凡有颗炮弹在旁边爆炸，十二个人就直接打包带走了。
董长明自然知道这样做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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