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3)
风雨,竟不知赑屃堂这等江湖人士还有人不知道。
宋凡尴尬一笑,“不知何事?”暗想私下要让手下去查访。
“我夫君是七月门门主啊。”
“原来是弟妹,”宋凡暗暗松了一口气,将手中香递给蓝静,“弟妹请!”
又给安振玄递了香。“鄙姓安。”
“安小兄弟,请。”
三人给灵位上了香,又被引到带孝的两个少年面前。
“这二位,一个是堂主之子,林义,一个是堂主义子,陈杰。”
韩绪中规中矩说了句节哀,蓝静走上前,“你是堂主之子,那就是继任堂主咯,你好啊,我叫蓝静。”林义见一胡服女子,本不想理会,却不料对方语出惊人。
宋凡脸色更是难堪,此女子肆意妄为让他难堪,他看向韩绪,语气狠厉,“今日是堂主出殡,韩门主若是有心吊唁,在下欢迎至极,若是来此闹事,别怪我赑屃堂不给面子。”
韩绪皱眉,自古以来门派易位之事难免不了刀光血剑,他派之事,自然也不容外人插手,只是蓝静的身份不是他可以妄言的,他不想以七月门的身份参与此事,也阻止不了蓝静的行事。
“闹事?我不过一句继任堂主便是闹事?难不成你们赑屃堂堂主易位不是嫡长居之?”
“江湖儿女,自然能者居之。”
蓝静左右来回打量宋凡和林义之间,点点头,“那行吧,也吊唁过了,今日便如此罢,改日再会。”
“林义,陈杰,节哀顺变,生死有命。”
蓝静领着二人走了,隐约还能听见蓝静与安振玄商讨着,“门口的龟像甚是有趣,改明日让小润打探打探,给乌云也造一个。”
宋凡招来一手下,“回头查一下七月门门主娘子是谁?”韩绪一门之主从头到尾竟听任自己的内人无一句反驳。再看势弱的林义陈杰,嗤笑,手下败将鱼肉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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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水楼停业了几日,掌柜竟说要关店肄业,说是怕惹上谟羯商人,索性关了。常驻的说书先生文奇也因此失业,原先他是寄住在泗水楼,泗水楼一关,他无处可去,只好回瓦市找自己的好兄弟卫通。却不想,在卫通那里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文奇一把拉过卫通到一旁,指了指床上的人,“你怎么把他捡回来了,你不知道……”床上昏睡的人正是在泗水楼差点被谟羯商人砍死的李刀。
“我什么人你不知道么,我当然知道他得罪了谁。”
“那你还捡他回来,你不要命啦。”
卫通摸摸鼻子,“这不是见他躺血泊中快死了么,我还特意找了云叔,云叔不愧是咱瓦市的头号神医,扎了几针就把人救活了。”
文奇无奈,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卫通脑袋,“烂好人一个,这辈子都改不了,小心惹祸上身。”
卫通讨好笑笑,想到什么,狡黠一笑,一把搂过文奇脖子,“你来找我,没地方去了吧,听说泗水楼老板肄业了。”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这几日叨扰弟弟了。”文奇随意作了个揖,态度极其敷衍,自顾自坐下倒水喝,“那掌柜的也是,不就是一个谟羯商人么,人又没盯上他,他偌大的泗水楼说关就关。”
看着文奇一脸落魄的样子,卫通就觉得好笑,文奇见他笑的贱贱,便知其中必有缘故,“说罢,你又打探到什么消息?”
“泗水楼的掌柜想在瓦市新开个酒楼,瓦市鱼龙混杂,像胡人一类不好混入其中闹事,而且还能请七月门的人巡护,泗水楼的客人也更多喜欢在瓦市混迹。”
文奇大喜,这样一来他工作能保住,还能离卫通近点,兄弟两能时常勾搭,转头一想,若真是如此,泗水楼的掌柜不会不事先告知他,除非。果然,卫通话锋一转,“阿兄这么聪慧定也猜到了罢,泗水楼的掌柜另请了先生。”
文奇拍案而起,“这是为何,我文奇给他说了这些年的书,连功课都耽误了,有什么对不住他的,竟要过河拆桥!”
“阿兄莫恼,那先生您应该也认得,是长街的柳知礼。”长街的柳知礼是文奇的同窗,比文奇还小两岁,却与文奇同年考上秀才,其学问比文奇好,一直得先生赏识,先生还扬言,柳知礼是他最有希望考上举人的学生,文奇一直很嫉恨他。文奇冷笑,“他不是打算今年赴京赶考么?几月前就全家收拾好行李出了城,怎么临阵脱逃,怕考不上丢了先生的脸?”文奇一直觉得自己若有机会,赴京赶考定也能榜上有名,奈何家境贫寒,不像柳知礼家有点小钱,在他看来,先生赏识姓柳的也是看在那几个铜臭上。
卫通轻叹,颇为可惜道,“他不好彩,路上遇到胡人伪装的土匪,全家都被灭了,他侥幸才逃回来。”
“又是土匪!知府是吃干饭的,几波土匪搅得雍州民不聊生,不派人剿匪就算了,还和谟羯商人勾结!真是,气煞我也!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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