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谢谢你温暖了死鸡,火葬安排了(1/3)
“轰隆隆!”头脑一阵眩晕…
意识被拖入了幻境之中,黑暗如厚重的墨汁,将他紧紧包裹。
四周无数双泛着幽光的小眼睛在黑暗中闪烁,那是老鼠们贪婪的目光,它们细小的身躯在无形的壁障上攀爬跳跃,尖利的牙齿不时发出“吱吱”的咀嚼声,仿佛正在一点点侵蚀着他的理智。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混合着下水道的阴冷与潮湿,那股恶臭仿佛实体般,化作污浊的液体,不断从四面八方涌来,强行灌入他的口鼻,窒息感如影随形。
“啊啊啊!”
他拼命挣扎,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无形的老鼠,在幻觉编织的网中,对他进行着无尽的折磨啃食。
他感觉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与恶心,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视线,却模糊不了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与绝望。
在这无尽的黑暗与折磨中,他仿佛听见了自己灵魂深处的哀嚎,与女人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这无边的幻境之中。
下水道里一片黑暗,只有微弱的水流声和呼吸声。
自个的身体被啃食得只剩下头颅,眼睛大张着,露出绝望和惊恐的神情。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仿佛在呼喊,声音颤抖而悲凉。
随着时间的推移,意识渐渐变得模糊,疯狂的情绪开始蔓延。
他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眼球也开始乱转,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
幻觉和现实在他的眼前交错出现,让他无法分辨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假的。
突然!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疼痛从身体的某个部位传来,让他的神经再次绷紧。
他试图挪动自己的头,却发现由于身体的消失,头的移动变得异常困难。
疼痛和恐惧让他开始大声尖叫,但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他的声音只能被淹没在水流和黑暗中。
耳边轰隆一声…
意识渐渐清醒,满头大汗,嘴唇不停颤抖…
可能刚穿越过来,记忆中充斥着老头积累地满腔怨愤,关键没有继承多少对儿女的感情,可能原身在慢长的流浪拾荒时光中,记忆中只剩下孤寂寒冷和不甘,渐渐意识变得疯癫。
双眼通红喃喃自语:“四个不孝子女,他们都该死,必须想办法让他们付出代价!就当嫩爹从来没生过,马勒戈壁的,这得从长计议嘿嘿等着吧!慈母溺子嫩爹桀桀…俺是嫩爹!”
“嘿嘿俺没疯,俺没疯,这是原身临死前最后的怨气被俺继承了。
冷静下来心里回忆嘴里叨咕:“大儿子陈为国今年45岁,职业是卡车司机。”
“大孙子?自己好像还有个大孙子,没记错的话,今年应该18岁读高中,呵呵很好。”
想到这里…
他双眼通红低吼道:“讽刺的是自从原身脑梗住院以后,他们一家人一次都没来看过原身,噢对了!好像还有一个孙女,叫什么来着?”
陈尼玛拍了拍脑袋。“噢想起来了,孙子叫陈志伟18岁,孙女叫陈芳15岁,很好很好!名字还是原身给起的,小时候吃喝拉撒的费用,也都是原生掏的。”
陈苟越想面孔越是扭曲,苍老褶皱的手背,青筋暴突。
喃喃自语:“原身小儿子陈建军应该42岁了,对了,好像还是个村支书,好处都让他捞完了,自个千万身家,马勒戈壁的都不管老头死活!让他们爹睡桥洞子,等于间接害死了原身。”
一股愤怒的怨气充斥双眼,让原本浑浊发黄的眼白,瞬间密布了红血丝。
双手捂着脸…“啊啊啊!”
“死老头子!你鬼叫什么鬼叫。”针管嘶哑着嗓子大吼:
桥洞子的阴影下,针管蜷缩在破旧的纸箱旁,双眼深陷,满是血丝,嘴角挂着一丝病态的笑。他毒瘾再次发作,身体如同被万蚁噬咬,颤抖不已。
一块破碎砖头,打着旋儿被扔了过来!
“啪!啪叽…”
“呃…?”碎砖头扔中了老头的额头,疼痛如电击般穿透神经,血哗啦啦的就往下淌!
他颤抖的捂着头,月光勉强穿透云层,映照出他苍老的皱纹,和层叠扭曲的脸庞。
他如同夜幕下最骇人的厉鬼,血顺着眼睛滴落在破旧的棉衣上。
桥洞子斜对面一个中年胡子拉碴的男人,三角眼头发都打卷了,从破烂的纸箱上颤抖的支撑起身体,死死盯着陈尼玛!
“看什么看老不死的,在鬼叫小心老子请你吃耳光呸!”
眼神怨毒嘴里小声嘟囔:“马勒戈壁的很好!居然敢请俺白胡子爱德华·陈尼玛吃耳光,让俺感到精神紧张,忧愁伤感,焦虑不安,让俺受到了恐慌惊吓,造成俺感染了白胡子病,导致俺缺乏铜,钴,铁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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