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2/3)
活’么?”
女人说是“洗飞机”——哦,原来如此。
“算了算了,我最不喜欢干这个了。”
“不会呀,很舒服的——好多人就喜欢这个呢,来也是为这个!”这真是人上一百种种色色。卡尔想阎荣玉树临风,也算个上层社会,却好此道,他想来想去,可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压力。
卡尔跟阎荣去得最多的地方是东海俱乐部,如果他们去别的地方,那一定是去东海腻了。东海是家十几年的老牌俱乐部,生意一直很好,那次阎荣带了一个朋友也是公司同事,跟阎荣差不多高,主管另一个分公司——也许可以做做家具,拉拉关系。
三人进了俱乐部,陪卡尔的是个古灵精怪的女孩,说是特区大学学生,学生物的,她说自己会看像,大学生长得一般,开始未入阎荣法眼,喝酒时阎荣来了兴趣。
“那你先给我们看个像,评价下我们三个人——用一个词!你先评价我——”阎荣说。
“你嘛,帅气!”女孩说。
“他呢?”阎荣转向朋友。
“阳光!”
“他呢?”阎荣说卡尔。
“性感……”女孩想了一会儿说。
后来阎荣跟那女孩玩色子,喝了不少酒,卡尔想他是想带女孩走么?女孩不愿意,于是阎荣跟他那女孩去喝酒去了。
卡尔把女孩抱在身上摸来摸去——那女孩也摸他。
“嗯,你这个一次射很多——”大学生摸着他说。卡尔笑起来,原来真是个算命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学生物的呀!”
于是她跟卡尔聊学校的事。
“班上有个男同学,是本地人,我俩关系很好,闺蜜那种,我也经常到他家去玩,他做饭很好吃!有一回我又到他家去玩,他突然一下子抱住我——我一下子吓坏了,我说,‘你干嘛!’然后拚命反抗,他跪在那里,说他喜欢我!他力气太大了,我挣脱不了,心里也害怕,后来我冷静下来,说你别冲动啊,我答应你,不过你不能这样!”
“那后来呢?”
“后来他就放松下来,我瞅个空子,一下跑了出来!”
“……”
“后来他就跟我道歉,说那天冲动了。可我那次确实吓坏了!从他家出来,我一口气跑了好久!好几天回不过来神。”
“毕业后准备干嘛?”
“不知道,看看在这能不能找点关系找个事做!”
这姑娘没有毕业就是个老油条了,卡尔忽然想带她出去,他喝多了,两人又聊得来,但是又不能让阎荣知道。一二点了,阎荣终于起身,三个人一起下来,阎荣二人打了车走了。卡尔在楼下打电话,那姑娘出来了,她不想宵夜了,想睡觉,于是两人打车到她住的小区工商宿舍,这地方租金不便宜,卡尔喝多了,在的士上两人抱在一起,又大声唱歌,开了窗户吹风,滨海大道夜风撩人。嗯,老练的灵魂并不多——逢场做戏也有趣!
他跟那姑娘进了房,进门右边摆着架长长的东西,像是古筝。那姑娘说不开灯,外面有微弱的光线——估计是长得不好看。卡尔冲了凉,躺下来。那姑娘卸妆,冲凉,进来躺下。有故事么?卡尔想,其实无所谓。
“什么东西?”卡尔搂着腰,下面层层叠叠。
“哈哈,来了——”
两人聊了会天,那姑娘睡着了。卡尔硬梆梆顶了一晚上,天蒙蒙亮,他爬起来,跟睡迷迷糊糊的姑娘道别,他可是难受了一晚上,这有什么意义呢?有时我们只不过是追寻那种瞬间的感觉……任是多情留不住,却道无情也动人!卡尔疲倦极了,人好像裂开了许多片。回去后大睡一场,下午爬起来,外面阳光明媚,秋天的风呼啦啦吹着,吹着海的气息,树的影子晃动着,天上的云蓬逢而动,吹动着卡尔纷乱的思绪。
这世界有很多很多完整的故事,卡尔的故事却都是一些碎片,像一堆散乱的珍珠,没有办法串起来的珍珠,在阳光下散发着夺目的光辉。这些故事由很多因素决定,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时空不同的人群决定了这些故事的深浅,这些是偶然还是必然?
又是下半年了,表面平静的公司似乎有些异动,卡尔并不在乎这些。他们这几个老业务员似乎是特例,能做单资格老,公司上下班就是个形式,卡尔除了赚钱也没有太多想法。但这并不代表所有人都这样,波仔跟阿光就不这样想,他们是本地帮,尤其阿光跟老板还是同乡,老板也需要亲信,于是公司就有了一股暗流,这股暗流的最终解释是在老板这里,毕竟这是私企,决定老板主意的是利润及公司的控制权。
“有的人不一心想着做单,却想着歪门邪道的事情!怎么样呢?有的人心都碎了!”开会的时候,赫经理在会上讲,好像经过一场大战,胜者是他。前两天赫经理跟少东家张雄谈过,张雄让他安心管理,他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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