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2)
初中的时候我们那就流行加强班实验班什么之类的,尖中拔尖。初一分化成两个等级的班级,我在末等。初二年级又分化成三个等级,我在的班级是个中等班,当时带我们的班主任是个非常令人讨厌的人。他成立了一整套的班级管理罚钱体系,幸好他是对学生非常双标的,我才能在他的罚钱体系中活了下来,我们班的经济发展绝对离不开排名后几位又经常闹事的同学。每到周末放假,班主任都会拎着好多好多牛奶,分发给班上的同学,奖励成绩好的,安慰罚钱多的以及馋着中间的。班主任的老婆是在牛奶站工作的,这些牛奶有说不清的猫腻。在那个年代巴氏杀菌完全没有在中国市场流行开来,每次周末开会老班总是对这个巴氏杀菌技术大夸特夸,没想到几年过后巴氏杀菌真的占据了大片市场。这样看来老班还是一个非常有远见的人。有一说一我现在一米八的身高离不开他当年对我丰富的营养支持。回想起来我很是对他感激。
即使在班级里也要分几个成绩等次,老班排座位完全依靠成绩,将排名靠前的集中在一块想拔优,成绩相似的会坐在一块。这些倒是很对那些好学生的胃口,不过这对于那些成绩差的学生是很不公平。我自然而然的和刘铁柱以及小聋女成为了组员。小聋女和铁柱都没我高所以他们坐在了我的前排,而且他们成为了同桌。个子相等,一黑一白。我每次看黑板,都被他们的肤色差异影响,有幻视的错觉。
对小聋女的印象是什么,是选择性耳聋,说话的声音很清脆,特别是她带着一个银手镯,为什么对银手镯有印象呢,因为每次小聋女用手打我的时候总附加了手镯的物理攻击点。每次被打的时候我总想打吧打吧,最好把银手镯打碎心疼死你。不过直到初三分班,银手镯也没坏,后来知道银并不值钱,估计碎了也不会让她心疼。亏我当时一直认为只有大户人家才有资格佩戴,主要原因还是语文课上总讲到穿金戴银这个词,误导了我正确的认知。其实我还是很佩服她的,她总能在我愤怒爆发的临界点戛然而止。搞得我无法还手,更何况我这种从小就被灌输了心疼女人的价值观念。
在我的记忆里,我和小聋女的矛盾是从一次收作业开始的。每周的数学测试,因为她是数学课代表,所以我们组总是能拖到最后几个交卷,主要是小聋女也想多写会。有一次的大题目正是我会写的,只不过步骤繁杂需要时间,我正算到关键点,她却要收我卷子,我说等一下,马上就好。结果她居然直接动手想抽走我的卷子。我瞬间很烦躁的朝她喊了一句“我不交了”。高傲的我说出这句话那必然后面肯定是不会交的,结果班主任非要从中插上一脚“最近期中你们数学成绩整个班都不太理想,希望平常每周的小练,你们都能够好好写,每个人都得交,这些测试我都会和你们数学老师核对名单的”。
我一听有点慌了,与老班对抗,我没那个经济实力啊!课间,我从课桌掏出了卷子递给了她,结果被小聋女大吼了一声“你不是不交吗?给我干嘛!”。清脆的声音碎成碎片一片片刺入我的耳膜。这高达90分贝的吼声直接肃清了课间教室所有的杂音,趴在桌上睡觉的刘铁柱身体一颤差点从板凳上掉下来。我的人生第一次被女生如此羞辱,刚想绝地反击发个脾气,吼完一声的小聋女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被强制开机的刘铁柱转头懵逼的看着我和小聋女。第一次觉得女生是个如此复杂的生物。
犹豫了很久,我自己将卷子送到了数学老师办公室,因为交的太晚被说了一顿,不过所幸没有被老班罚钱。在数学课上一向积极发言的小聋女宛如被人抠了电池一样,基本没反应身体也坐的很拘谨。我斜着身体站起来偷瞄她的卷子。后面的大题都错了,基本都是由于采用的算法公式没有简化计算复杂导致了结果的错误。我说呢,肯定是被老师说了然后把气撒在我身上,越想越气。自从这件事情后,她对我的针对真是肉眼可见,她对我说的任何抗议,反击都熟视无睹。和她沟通变得比和街上来福沟通都难!
“真的是小聋女!”
“那我做杨过怎么样?开玩笑开玩笑”听着我吐槽的刘铁柱突然插进来这么一句找不着北的话,然后迅速转身继续写作业了。我看向刘铁柱的目光充满了疑惑,我在损人呢,他杨什么过!我突然用另一种眼光看向我的两位前桌。白加黑?在当时我的情商下,我是根本看不懂的,心想“刘铁柱,他怕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吧”。后来仔细想想刘铁柱吊儿郎当的样子好像从来没有展现在小聋女面前,怪不得一进入这个教室我就觉得他斯文的有点陌生。
因为铁柱的原因,我晚上饥饿,得到一些缓解。“铁柱,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呀!”他总是大方的送我吃的,那时候我总问他你不会是小卖部老板的儿子吧。因为我发现他也和我一样穷。不过我没有多问,晚上也没有加入他一起去小卖部的活动。
以小聋女为组长,我和铁柱加上其他3个人的小组在班级里可以算是一支巅峰战力小组,但是还有一组也是我们班的巅峰战力而且她们组和我们组水火不容,我们组以数学为长,而她们却是以英语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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