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取消不了(2/3)
还没说话呢，她突然就开始哭了，这反射弧有点长啊是不是，人家骂她，她不哭，人家走了，她开始哭，哭的特别严重，不知道的以为我俩欺负她呢，幸亏我们两个人可以互相作证。这孩子，估计也不容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说她缺钱吧，应该是的，除了给我买东西，我看她省吃俭用的，基本只穿公司提供的礼服，没见她给自己买过什么，来上班就一身运动服，跟个学生似的。但真缺钱吧，又太端着了。搞不懂。还是年轻，想不开。22岁，刚毕业呢。”
“跟我儿子同岁。”
“啊？”娟姐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只听表姨说，看照片十几岁，但又听说去外地读大学了，出国可能就读研究生了吧。具体多大，表姨也不知道。
“快到机场了，我跟你说说具体的，行程就是四周，一个月，月底出发，还有两周时间，而且她有签证也很方便，50万她能拿到多少我不知道，这得看你，但我觉得她应该需要这个收入。而且我保证，不会让她遇到不舒服的事情。你应该相信我的为人。”
“我当然知道了，但她不信啊，诶？您怎么知道她有签证。”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好了，快到机场了，一会让司机送你回去。后备箱的红盒子是送给你的，一会我下车亲自给你拿。纯金的发财树饰品，你应该会喜欢。如果这点事都办不了，我也办不了你表嫂的工作了，我家现在的情况，一人一狗，也可以没有住家保姆。皇城我也去腻了，过了元旦，会员到期，我也可以不续了。”
娟姐拿不准王总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总之是表达了一种坚定的态度。这种对话这种诉求，王总也从来没提过，娟姐对程艺也拿不准。只能灰溜溜的先应了句，“您送我什么我都喜欢，不送我也尽力办事。我尽力吧，我尽力。”
——
“12月，欧洲，不冷。圣诞节诶依依，这洋节就得去国外过才正宗。”
“对了依依，你刚来办入职的时候，不是身份证办挂失找不到了么，包里只有护照和之前的工作证。我回忆了很久，当时我记得经理看你护照，说你很多签证，为你是不是经常环球旅行”你说时刻准备着，还给大家逗乐了。你是护照押了多久拿走的，是补齐了身份证复印件和体检报告，拿走的护照？”
“你记性真好”
“别打岔，你护照拿回来了吧。”
“当然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王总，知道你有欧洲的签证，可以随时出发，他是怎么知道的呢，是经理告诉他的？他去经理那打听过你？他这种多年的VIP，私密会员，估计跟经理有交情。你们之前不认识的对吧？”
程艺自己回忆王总，甚至都想不起来特别清晰的五官，也就是个大概印象大概轮廓，见到真人了可能可以想起来。主要还是因为一万块小费和一句“我们见过”，程艺也不想多问一句，在哪，无非就是在皇城俱乐部呗，还能在哪，她只希望大家快点走吧，她就下班了。
“会不会是王总去找经理，问俱乐部里有没有正好有签证的且会外语的，然后就推荐了我？”程艺觉得护照和英语，应该是她留给经理的唯一印象。因为当时面试时，程艺表现的太拘谨了，这份工作，经理肯定希望女孩子们开放一些，或者可以开放一些。经理问，你看上去很内向啊，你除了刚才展示的芭蕾舞，还有没有加分项啊。程艺说，英语六级。屋里的人愣了一下，又笑了。这跟“时刻准备着”，一样搞笑。经理觉得，我倒是觉得你的加分项是幽默。行吧，试试吧，也许有人喜欢这样的，一边说一边看向推荐她的娟姐。娟姐当时在想，这姑娘是真幽默么，可能就是单纯，做这个环境说实话，做单纯的回复，反而显得非常格格不入和另类，把人逗乐。
娟姐倒是个直性子，什么事都藏不住。
晚上听说经理来巡场了，娟姐凑到办公区区域，说给经理办公桌上送个小礼物。娟姐也是几个月见不到经理，但场子里的事，经理也略有耳闻。娟姐除了日常问候，和表达自己业绩不错外，直接切入正题，说那个英语六级的姑娘请一个月假，跟客人外出商务陪同，客人打了50万和税费到公司账上。经理觉得有趣的问，为什么打公司账上，哪个客户，会员号是多少。娟姐一听，经理不知道这事啊。娟姐就大概说了会员号，就说需要开发票所以打对公，税费也付了，也有对应的合同，顾问服务费，内容是随行翻译，财务那边说没问题。经理说，好的没事，就配合会员正当诉求就好。娟姐拿出纯金的发财树饰品，还挺沉，说送给经理，没错，借花献佛。经理说，你自己留着吧，金子保值，金价还会涨的。娟姐应了句好吧谢谢，没什么事就走了。娟姐对经理所有的示好，都会被礼帽的驳回。
娟姐收到了王总秘书发来的信息，说程艺女士的机票已经定好了，而且是头等舱，取消不了。请您转告程女士，提前三小时达到航站楼国际出发厅，王总不能安排车接，机场见。秘书表达自己没有程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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