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黄金瞳乞丐的奇特能力（求求收藏吧）(1/2)
夜色深沉，梁诚与老人喝得微醺。四合院的灯光在秋夜中摇曳，酒杯相碰的清脆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梁诚打量着坐在对面的老人，他看起来不过五十多岁，但岁月的刻痕却比同龄人深得多。老人一口喝下杯中的酒，眼神却一直紧盯着梁诚身旁那块刚剖开的帝王绿玉石。
“你这双眼睛，真他妈的是天生的吗？”梁诚有些戏谑地问，嘴角带着几分调笑的弧度。他从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眼前这老头显然不简单。
老人冷哼一声，“天生个屁，这双眼睛可是用命换来的。”他说完，又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一口灌了下去。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沾湿了那满是皱纹的下巴。
“怎么个用命换法？”梁诚挑起眉，饶有兴趣地靠近几分，“不会是给哪个妖精灌了迷魂汤，才长出这对黄金瞳的吧？”
老人瞪了梁诚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你小子是不是活得太滋润了，净想着这些歪门邪道的事。”他顿了顿，目光变得阴沉，“不过话说回来，我要真是跟妖精打交道，你还真他妈别想从我这儿捡到便宜。”
梁诚被老头的语气逗乐了，忍不住哈哈大笑，“你这老东西还挺有脾气。行，我不问你那破眼睛的事，来，继续喝。”
两人一阵对饮，酒意渐浓。梁诚突然压低声音，“我听说你那眼睛能看穿玉石的真假，不如咱们来点真本事试试。”
老人斜睨了他一眼，“少爷，你是想试我，还是不信我？”
“都不是，”梁诚摇头，“我就是他妈想看你这眼睛到底值不值这个价。”
老人没有接话，目光转向那块帝王绿，片刻后，他缓缓开口：“要试可以，但我得先问你一件事。你小子是想发财，还是他妈的就是好玩？”
梁诚眯起眼睛，半真半假地回答：“发财和好玩有区别吗？在我这儿，能让我有兴趣的事，才有继续做下去的必要。”
老人咧嘴笑了，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你这小子，还挺像我年轻时候的样子，玩世不恭的。”他站起身，走到那块玉石前，手指轻轻抚摸着光滑的玉面，眼中突然迸发出一抹奇异的光芒。
“你知道玉石为什么值钱吗？是因为它藏在土里成百上千年，才得以凝结成精华。”老人慢慢地说，声音低沉沙哑，“就像这块玉，它表面看似不起眼，但内里的精髓却是其他石头比不了的。”
说话间，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小手电，点亮光芒，对着玉石轻轻一照。那光透过玉石，竟呈现出一种透亮的翠绿色，犹如清晨湖面上的薄雾般沁人心脾。
“哟，这是真货啊？”梁诚的心头一阵发热，忍不住低声骂道，“这老东西的眼睛还真他妈管用！”
老人得意地笑了笑，“你以为我这黄金瞳是白叫的？只要是玉，我他妈的看一眼就知道里面是个啥货色。”
梁诚看着那通透的绿光，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激动，他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或许就是他翻身发财的契机。“老头，你说得对，你这眼睛确实不是白叫的。”他拍了拍老人的肩膀，“以后咱们就一起干，我这四合院里还缺个眼力见高的人，你留下来，日子肯定比你那流浪的强。”
老人瞥了梁诚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少爷，你别看我现在落魄，我这双眼睛，可是你高攀不起的。”
梁诚一愣，随即大笑出声，“行啊老头，嘴倒是挺硬。不过你既然说我高攀不起，那就别怪我让你留下来尝尝有钱人家的好日子。”
老人不置可否，只是摇头一笑，“别说得那么早，我这人向来讲究，看你有没有那个命留我。”
梁诚没理会他的暗示，他此刻脑子里只剩下了那块帝王绿玉的光彩。若是能凭这老头的眼力再弄到几块这样的玉石，发一笔横财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想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野心，拉着老人坐下继续喝酒。
夜深了，四合院里一片寂静。梁诚迷迷糊糊间，突然感觉到一阵凉意。睁开眼时，他发现老头正站在院中，目光冰冷地注视着远处的黑暗，仿佛在探寻什么。
“老头，你看什么呢？”梁诚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醉意。
“风水。”老人转过头来，眼神深邃，“这院子不错，但你命里缺水，旺盛有余，生意场上容易翻车。”
梁诚一愣，随即嗤笑道：“你还会看风水？真他妈会扯淡。”
老人摇了摇头，“信不信由你，但你记住我一句话，若有一天有人送你一只金鱼，不管他是谁，你都别留。”
梁诚听得有些莫名其妙，摆手道：“行了，别在我面前装神弄鬼的。今晚喝得够多了，赶紧去睡吧，明天我带你去见识见识更有意思的。”
老人不再多言，只是看了梁诚一眼，转身离开，背影融入四合院深深的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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