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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画卷 (2/3)

2024-10-26 作者: 洋葱切成丝

误入画卷(2/3)

后,赶紧起身,虽然已是四月,骤然从被窝出来,还是冷飕飕,摸索着走到衣柜打开柜门,里面竟然是几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袄子,与房间陈列的精贵木家具相比简直格格不入!好家伙!原来这世界也跟自己那个世界也有相同之处,表面工作做得一流,想来这府邸也是个吃人窝,一阵风吹过,黎一宁打了个冷颤,破袄子就破袄子吧,赶紧套身上。还算有点良心,袄子虽然洗得发白,好在还算厚实,黎一宁胡乱打了个结总算暖和一点,她走到八仙桌上端起油灯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窗台下是一张梳妆台,梳妆台上置着一张铜镜,许是原主昏迷无人打扫落了不少灰,台上零星放着几件首饰,因着黎一宁本就热衷古玩,大致瞄一眼便知这些看着都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做戏都不知道做全套!黎一宁翻了个白眼准备回床上躺着,不经意间瞄见梳妆台的抽屉开了条缝,里面貌似有一本手札。顶着这具身子应该不算偷看吧,不管了,别人穿越都继承着前主人的记忆活得风生水起,总不能我黎一宁当个无头苍蝇哪天撞死在无知的枪口上。翻开手札,映入眼帘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庄周梦为蝴蝶,蝴蝶不知庄周”,字体瘦直挺拔,顿挫分明,分明是瘦金体。突然,黎一宁心口一紧,好像有什么片段从脑中一闪而过,但还来不及捕捉,就消失了。真是见鬼了,黎一宁一直是一个无鬼神论者,常自嘲自己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此刻却不免有些惊慌。又耐不住好奇心驱使,于是很矛盾地边哼着“红歌”边翻开了第二页。

明日是我十五岁生辰,因着我命硬一说,并没有什么人愿意来给我过生辰,都怕沾了这晦气,父亲命人送来的首饰罗裙我见了也只觉生厌,自从母亲去世,我再也不愿看见这些俗物,若不是我嚣张跋扈非要去抢看“聚宝阁”新到的首饰物件,母亲也不至于因着去找我,挺着大肚子被推搡难产一尸两命。如果可以换她们回来,我宁愿一辈子只穿粗布麻衣,素面朝天。

黎一宁此刻有点无语,合着身上的破袄子根本不是被虐待,而是因着这层关系自己惩罚自己呢。

继续翻了几页,不过都是些小女儿家的日常生活记录,有点无趣,不过大致知晓了这原主人是个什么人设,年纪十六,当朝鸿胪寺少卿之嫡女,从小养尊处优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直到母亲去世,父亲将外室母女接回家中,下人们见风使舵…一宁没啥耐心粗粗扫过准备合上,摸到似乎手札夹了什么东西,随手翻开,是一枚金叶子书签,有点眼熟,好像哪里见过,等等,这不是自己脖子上的挂坠吗,当时收到这份礼物时还觉得黄金制品俗不可耐,黎一宁赶紧摘下项链同这片叶子摆在一起,莫不是这其实根本不是项链,而是一对耳环吊坠,难怪当时自己觉得有点奇怪,因为从历史考古来说,这种形式的首饰就不应该是吊坠才对,现在说得通了。黎一宁把两枚金叶子收好后继续查阅手札…

不知是否春雨绵绵,最近总是精神恍惚,梦也格外地多,梦记得不清楚,都是零星的碎片,而且我也从未见过那些天上飞的,地下钻的不知道为何物,我形容不出来,那些人的穿着也很奇怪,有些甚至衣不蔽体,有时候会梦见一个女子跟我长得好像倒有些相似,但我知道那不是我,她有时在拿个小扫子扫一些古玩古画,有时候却又是穿着白大卦不知道在捣鼓什么,我同丫鬟们说,丫鬟都说我得了失心疯,看我的眼神也变得越发惊恐,纷纷找理由从我院中调走,不过也罢,人少了我也落得清净,只是可怜菱香那丫头倔得很,赶也赶不走,连同她也被下人们排挤,私下常被人嚼舌根有其主必有其奴,想必少不了受人欺负。

黎一宁看着这篇日志震惊得差点表情失控,她梦见的不就是我的世界吗?癫了癫了,我来了这里,那她是不是去了我的世界?要是真去了也好,或许古人保守的性格就不会惹的老妈天天担惊受怕,老爹天天挨骂了。

突然窗子被打开,一个蒙面男子跳窗而入,黎一宁来不及反应就被捂住了嘴巴被拉着躲到了屏风后面。“不想死就别出声!”男子语气低沉,身上散发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应是受了重伤。黎一宁一向视“好死不如赖活”为自己的人生第一宗旨,很配合地比了一个“ok”手势。继而想到这不是自己的世界,赶紧像小鸡啄米一样狂点头。男子终于放开了手,黎一宁赶紧大口狂吸几口气,奶奶的,用现在人的说法,差点第一集就挂了,别人穿越都开挂,我一穿就挂…

“小姐,您醒了吗?”屋外传来询问声,想必是这原主唯一衷心的丫鬟菱香。

此刻房内黑衣人死死盯着黎一宁,似乎只要她敢说错一个字就要把她用眼神盯出两个窟窿。识时务者为俊杰,可是现在不回应估计菱香会直接冲进来,回应的话估计来的就是一大群人了。恰逢这::时,打了一个响雷,天空开始下午瓢泼大雨,屋外的菱香嘟囔一句“看来是听错了”。然后径直走开了

春夏的雨水总是来的突然,停得也快。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雨就停了。许是外面并未传来动静,黑衣人起身就要走,然而可能前面伤重失血过多,竟觉得眼前一黑差点要摔倒。黎一宁下意识地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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