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本王昨天可不是这么亲的(1/2)
唇角的轻软的吻一触即离,只余下淡淡的檀香,况屹川整个人都懵了,原本的冰山脸多了些迷茫,愣愣的站在原地,脑袋宕机,“殿下……”
秦昭语气放缓,“乖乖在这等我,累了就回马车里歇着。”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还没缓过神的况屹川。
彩月痛心疾首的跟上,“殿下……您这么做,温公子知道了会伤心的。”
“怕什么,”秦昭手背在身后,逛牢房就像在逛靖王府一样,面不改色,“我这不是都背着珣珣的嘛。”
“可是……”
秦昭站定,难得认真的注视着彩月,“本王问你,本王是谁?”
彩月不解,“是洛京唯一的摄政王,靖王殿下。”
秦昭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本王可是唯一的世袭罔替的异姓王,现在不过是多娶几个夫郎,是本王做错了吗?”
“赤凰人人都可三夫四侍,为何本王不可?”
彩月晕乎乎的挠挠脑袋,“殿下永远不会错!”
“再者说,那郁公子长相如此精致,却只是一介布衣,若是本王放他离开,才是害了他。你忍心看着似谪仙般的俊俏郎君,日后被一个大腹便便的油腻女子,困在深闺郁郁寡欢,最后磋磨致死?”
“……不忍心。”
“那不就对了!我们这是在帮助他!”秦昭看着被忽悠瘸的彩月,努力憋笑,“本王对珣珣的喜欢,不比对郁研和况屹川的少。”
“他们在本王心中都一样重要,本王只是想给他们一个家罢了!”
彩月看着眼前熠熠生辉的殿下,有些迷茫,“感觉殿下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秦昭脸上扬起那抹乖张的笑意,接着往大牢深处走去,语气漫不经心,“彩月,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本王还像从前那样,那本王迟早都要因蛊毒死在别人手中,届时,靖王府众人该如何。”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靖王府深处政治漩涡中心,想要全身而退何其之难。”
她堂堂的靖王殿下,却从小身重情蛊,这蛊从何而来?为何先靖王正值壮年,即便身边有沈氏陪伴,却仍因情蛊离世?这一切都经不起细细推敲。
对秦昭来说,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情感、有思想的人,而非一串冷冰冰的文字。
彩月豁然开朗,星星眼看着秦昭,“原来殿下都是为了王府,殿下受累了!以后彩月会协助殿下,纳更多公子来王府的!”
秦昭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你要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
“参见靖王殿下!”
守门的狱卒拿出钥匙把门打开,“尹大人交代过了,好生待这位小姐,其余的犯人都关押在别处,随时等待靖王殿下审查。”
秦昭点头,环视四周,确实这间要别寻常的牢房好上不少,宣软的床铺,整洁的地面,桌子上摆满了茶水点心,还点着熏香。
晏舟正坐在中央,捧着一本佛经读得认真,见到秦昭连眼皮都没掀起一下,声线沉缓,似冬日的雪松一般,却又不失温润,如同被秋日梧桐掩藏的琥珀,“靖王殿下,此番前来又是为何?”
秦昭挥挥手,端起桌面上的茶杯,毫不客气的喝了起来,“我不能来?”
彩月心领神会的带着人退下,腾出空间。
“能来,怎么不能来!靖王殿下神通广大,洛京哪有您去不了的地啊!”晏舟头也不抬,伸手去摸茶杯,却只掏了个空。
秦昭知道他这是在生自己的气,邪气一笑,“我可是特意向女帝请旨,亲自来查这个案件……你确定,还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
闻言,晏舟才抬起头,目光落在秦昭清淡的面旁上,他想不通,“不知在下哪里得罪了靖王殿下,竟要靖王殿下如此大费周章针对在下。”
“得罪谈不上,我只是不喜欢,你对我满口谎话。”
秦昭手撑着下巴,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侧颊,看不出什么情绪。
晏舟不甚理解,“真话假话,有那么重要吗?”
“你说呢?”
她选择男人,从来不在乎对方的身世如何,她只在乎爱她的人。若连名字都不肯告诉,那势必在日后的相处中要互相猜忌,这不是秦昭要的感情。
秦昭知道晏舟的身份,她想要的,不过是晏舟的一个态度,两人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我不懂,”晏舟神色晦暗,“为什么?”
秦昭直勾勾的盯着晏舟的眼睛,“因为我在乎你,想跟你搞大象。”
晏舟冷哼一声,他虽然不明白什么是搞大象,但是他明白什么是在乎,“靖王真会说笑,没记错的话,上个月靖王还在约向世子游玩,前些日子又去温府下聘,现在殿下说在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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