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都是验、传惹的祸(1/2)
白仲大体交代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从清晨白杨在村西发现王异,到饭间二人对话发现王异或许是摔伤脑袋记不起事,还隐晦的提及王异可能是贵胄之后的事。
老者略一思索,对王异道:“小贵人可有验、传?”
白仲也注视着王异,王异额、嗯、啊了好久,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这咋说,什么是验传,鬼知道那玩意。
白仲像是明白了王异的窘态,对老者说:“想必小贵人并不知验、传为何物,毕竟冲龄之年,少不经事。”继而对王异解释起验、传。
说白了验、传就是秦国以及秦朝公民的“身份证”、“出行证”。
古代统治阶级对人口户籍管理异常严格,历朝历代都希望老百姓在自己家门口转悠转悠就行。
“验”写明籍贯,是一个人的身份证,如果要出远门百里之外,还需乡里出具、官府签发“传”,写明姓名,籍贯,去哪,干什么,犯没犯事,有没有徭役。
若是出行途中被官吏查到你没有或丢失验、传,无法住店不说,等待你的或将是牢狱之灾。
王异听是听懂了,但是,他悲剧的看着白仲,俩人就这么大眼瞪着小眼。
“熊孩子你咋问啥啥不知,吃啥啥不剩呢,我特喵现在怀疑你不会是被你家长辈故意丢这了吧。”这是白仲的心声。
“狗日的贼老天,你把我弄来这个鬼地方也就罢了,你倒是把装备给齐我啊,鬼才知道古代也得有通行证。”这是王异的心声。
见王异哼哼唧唧的也崩不出个屁,老者对白仲说道:“二郎,随老朽里间一叙。”又对王异道:“小贵人,老朽身体稍有不适,失陪片刻。”说完,缓慢起身,向侧屋而去,白仲起身相随。
里屋,稍有些暗,老者与白仲相对跪坐好。
老者率先开口:“二郎,今日黄古里传来信报,数日前,其里中精壮擒获一名行踪诡异之徒,疑似敌国细作,此人武艺高强,黄古里数名精壮围攻,反被其斩杀三人。”
白仲听罢,亦是一脸忧色,将早晨的经历说了出来:“侄儿今日晨间如山狩猎,隐约听见打斗声,离我白家村颇近,待侄儿赶到时,痕迹已被人打扫,联想仲父所言,侄儿怀疑,乃是王上密探,黑……”
不等白仲说完说,老者便出言打断:“经黄古里里正初步审讯,细作应为楚国昭氏门客,屈景昭三氏亡我之心不死,屡屡于楚国朝堂之上蛊惑楚君,坏我大事。”
白仲见老者打断自己的话,并且有意岔开了话题,似有所感,也没在意,继续听着老者说下去。
“自屈平死后,屈氏日渐衰落,多依附于景昭二族,屈氏之所以没完全被楚国贵族瓦解,全仗屈平弟子宋玉为其等撑腰,如若不然,屈氏早以被项氏所取代。”
“宋玉此人不仅长于诗赋,更兼有治国之才,万幸其心术多不在朝堂,否则,此人亦是我秦国之大患。”
“而如今项氏一族在楚国朝堂之上声望日盛,项燕此人又多有谋略,老朽今日且将话放于此间,日后楚国阻我大秦兵锋者,必项燕也。”
……
夏日的午后,周遭宁静,听着风吹动木窗咯吱作响,在阳光很温暖的时候,看墙角水缸里的水倒映在屋檐上的那抹银白不断摇曳。
就在白仲与老者里屋叙话之际,白家村以东,一处空旷的平原之上,匍匐着一座雄伟壮观的城池,在城池之中的某处里居,却上演着另一出戏。
这处里居从外面看来,一副平平无奇的样子,大门紧闭,院子中也没有什么声音,整处宅子静悄悄的,路过的人都会以为这里的主人出了远门。
只是,须你有足够的细心才会发现,宅院那紧闭的大门缝隙之中,不时的会闪出影子,也就是数息功夫便会消失不见。等过一会,影子又会从门缝中闪过,周而复始。
这处宅院不是没人,而是有人,还是数个人。
倏的,影子又从门缝里透出了一丝,倘若趴门缝上瞧,必定会瞧见一只同样瞧向门外的眼睛,眼睛中透露着锐利和杀戮。
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一个小厮模样打扮的壮硕汉子,此刻穿着一身黔首的短衣,梳着斜向的发髻。
趴在门上数息时间,这壮硕汉子便马上离开了。
来到院中一处凉亭,壮硕汉子立马便小声跟跪坐在一侧的瘦高男子说道:“升,你说大兄搞什么名堂,既已知那小杂种此时在白家村,我等这便前往,将他擒了返回齐地便是,倘若误了首领大事,我等如何担待得起!”
瘦高男子升却是丝毫迫切都没有,仿佛已经习惯了壮硕男子的鲁莽习惯,缓声说道:“无害,某只知大兄自有他的安排,大兄向来稳重,如今情形必有他的打算,你且安心待命吧,首领说过,事不可为便不为,莫要激怒赵政。”
不理会想反驳的无害,升却是忧虑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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